“那我就借仙人吉言了。”初沫开心的说着。
三人讨论着,天色都已经晚了,这初沫和月下仙人仍旧没有尽兴,但是顾灼华是真的没有精力了,“仙人,我觉得来日方长,要不我们明天再聊?”
仙人看了一眼天色,就算是依依不舍,还是点了点头,“也是,来日方长,初沫啊,明日你千万记得要过来,老夫我觉得与你甚是投机。”
初沫听见月下仙人都这么说了,自然也是开心的不得了,能得到月下仙人的指点,她追到星月帝君的日子,自然也是指日可待。
顾灼华拉着初沫正要离开,酒仙拎着酒葫芦一身酒味的就冲进了姻缘府,“月老?来,陪我喝酒。”
酒仙这酒喝的有些多了,眼睛有都些没有睁开,迎面就同初沫撞到了一起,两人同时摔在地上。
“老酒鬼,你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你都撞到人家孩子了!”月下仙人立即冲了过来,虽然嘴上埋怨着酒仙的鲁莽,但是手上还是扶起了酒仙。
酒仙刚想要抱怨是初沫不长眼睛,可是一见到初沫的容貌,他便愣住,“你······你是何人?”
“我是小河仙儿,酒仙可能没见过我。”初沫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没多说什么便跟着顾灼华一同离开了。
顾灼华回到府上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想起今天早上她还答应帝君要早些回来来着,也不知道帝君有没有休息,知不知道自己这么晚才回来。
为了不惊动别人,她迈着小碎步悄悄的往自己的屋子走去,假山后面慢慢走出一个白色的身影,沉声说道,“站住!”
顾灼华嘿嘿一笑,转过头,“帝君,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呢?”
“我不是让你早些回来吗?怎么你一出去玩就忘了时间?”尘麾帝君在府中担心了好久,天色暗了也不见顾灼华回来。
他差点就要亲自去寻顾灼华了。
“我不是忘记时间了,我是有要事缠身!”这个真不能怪她,都是月下仙人的错,明明是一大把的岁数了,可是做事儿总是那么不靠谱。
“哦?你还能有要事?”尘麾帝君真是信了鬼了。这小草一天天无所事事的,哪儿有什么要事?她的要事,不就是玩吗?
顾灼华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帝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瞧不起我呢?我怎么就没有要事了呢!我今日真的是被要事耽搁了,不然我早就回来了。”
尘麾帝君冷哼一声,身子半靠在了假山上,“好,那你就同我讲一讲,今天你都遇见了什么要事,究竟是什么要事缠到你现在才肯让你回来。”
“帝君真的要听?”顾灼华可没什么好怕的,到时候她把罪都怪到月下仙人的身上,这帝君也不可能追究那月下仙人啊。
“你说吧。我洗耳恭听。”尘麾帝君点点头。
顾灼华站直了身子,开始给尘麾帝君细细讲了一下今天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情,“我呀是深怕初沫再闯祸,所以我得留下来看着她和月下仙人!我这是负责人。你可不能怪罪我。”
听完顾灼华的故事,尘麾帝君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这顾灼华闷在府中,一直不愿意同自己讲话,果然认识了个朋友,去外面玩一玩,心情就好了许多。
“我不是怪罪你,只是你回来的这么玩,我是担心你!”
“下一次不会了,这一次都是月下仙人,他非要拉着初沫讲来讲去的,我怕他带坏初沫,就一直没敢走,而且这还是我提醒了仙人,时间太晚了呢,不然仙人还不肯让我们两个回来呢!”
尘麾帝君点点头,“算了,天色太晚,你去休息吧。”
这么简单就放自己走了?顾灼华心中怎么觉得这么没底呢?这尘麾帝君不是等着秋后算账呢吧?然后明天就不让自己出去了?
“帝君,我就这么走了,那你之后还肯让我出去吗?”
“我有说不让吗?”尘麾帝君盯着她。自己就真的那么吓人吗?
顾灼华转了转眼珠子,随即开心的摇着头,“没有,你没说!那你可绝对不能反悔啊!”
“你以后莫要玩的这么疯,早些回来,我便不会反悔。”
日子一如往常,自从认识了初沫之后,顾灼华当真是悠闲了许久,最多就是看着初沫和月下仙人两个人一起作妖,反正日子倒是过得挺开心的,开心的她都忘记了尘麾帝君还要处理魔界的相关事情。
直到有一天,青麟着急的冲进府中,大声叫嚷着不好了,才打破这日子的宁静。顾灼华坐在石桌前,头一次见到青麟这般着急的模样,不由担忧的问道,“怎么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帝君人呢?”青麟没有多说什么。
顾灼华努了努嘴,指向了书房,“多半是在书房吧!今天早上我还没见到帝君的。”顾灼华这话音刚落,青麟便如同飞箭一样冲向书房。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她快速起身,跟在了青麟后面。
“帝君!大事不好了!”青麟着急的拍着的书房的大门。
云离冷着脸给青麟开门,“做什么,慌慌张张的,有话不能慢慢说?”
“这真不是慢慢说的事儿!”青麟推开了云离,闯进了书房。“帝君,魔界现在已经翻了天了!魔王又易主了。”
顾灼华站在门口,就听见了魔王易主这一消息。魔王?魔王不是玄一吗?而且他不还是这尘麾帝君的外甥吗?怎么这魔王就易主了呢?
尘麾帝君慢慢的抬起头,面色不是很好,“你说魔王易主了?那现在的魔王,是谁?”难怪这几日他觉得这日子太过安宁了,原来变数都在这里呢。
“是······是荣钦。”青麟犹豫了一下,说道。
顾灼华站在门口,着实是惊讶了一番,这荣钦不就是尘麾帝君的心魔吗?现在尘麾帝君的心魔当上了魔王,我的天,那这尘麾帝君的罪孽可是重了。
这要是让玉帝知道了,这尘麾帝君怕是当真没有安稳的日子了。
“这事情,还有谁知道?”尘麾帝君面色倒是镇定,对于这样的变故,倒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那么慌张。
“天界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了,我这话,还是从别的仙人哪儿探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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