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皇的保证,到时候她久没必要害怕荣临赖账了。
荣临此时虽然真的想和父皇解释一下,但是碍于顾相在此,也觉得不能让顾相觉得自己小气了。
“既然朕都已经为华儿做主了,那你和临王……”
“皇,华儿还是不想嫁给临王殿下。”她扭着自己手的手绢,不情愿的说道。“华儿当初说了,若是嫁给临王殿下,华儿是狗。”
这下皇可真是坐不住了,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多的事儿,堂堂一国之君,给她一个小姑娘赐婚,怎么她还不高兴?
她两眼一闭,权当做没有看见皇不悦的脸,“华儿不想当狗。”
皇脸色阴沉的看着顾相,送过去一个眼神,“你自己的女儿你好好管一管。”
顾相却摇头,用眼神回话道,“皇,华儿的事情老臣管不了啊。”
“怎么会呢,华儿当时不过是一句儿戏的话,有谁会当真呢?”皇笑着说道。
“华儿当真了。”她天真的对着皇摊了摊手,“临王殿下当时污蔑华儿把沈尚书的女儿推进了水里,当时他对华儿那么冷淡,想必算是现在华儿嫁给临王也不会幸福吧。”
顾灼华如同那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皇从她这个虎了吧唧的丫头这没法下手,“顾相,朕觉得华儿年纪还小,不如这件事交给你来决定。”
她忽然低头轻笑了一下,知道她年纪小,还让她嫁人,这皇还真是有意思了。
顾相立刻晃着脑袋,如同筛糠一样,“皇这真是为难老臣了,您也知道,老臣意向疼爱这唯一的女儿,若是华儿不愿意,老臣是一定不会强求的。”
这父女俩竟然一个德行。
既然顾相不肯做主,那他这个天子替他们坐一会主,“朕觉得,顾相之女顾灼华贤良淑德……”
我靠,这怎么的,这皇是不有有些太过分了,自己和父亲明明都没有答应,这皇居然用强的?
她二话不说坐在地,尖细着嗓子嚎啕大哭,那声音简直堪称魔音入耳,把皇之后的声音全都淹没在其,“我不嫁,我不嫁,我不要嫁给临王,他打我。”
这震耳的魔音,估计皇城之外的守城的将士都能听见了。
她睁开了一只眼睛,瞟了一眼皇皱着的眉头,嗓门更大了,皇虽然不满的说了什么,但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吵了,其他人也全都没有听清。
不是耍赖吗?谁不会啊。她真是使出了自己吃奶的力气了,皇再不叫停,她嗓子真的要喊出血了。
皇还真是受不了了她这嚎哭,起后宫之的那些女人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皇拿起还盛着墨汁的砚台在桌子拍了一下,“朕不赐婚了,朕不赐婚了还不成吗?”
皇话音一落,她立刻收住声音,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利落的起身,拍了拍自己身的灰尘,“民女顾灼华谢谢皇通情达理。”
“咳。”看着下面变脸翻书还快的一个小丫头,皇看了看自己沾染了墨汁乌黑的手指,他觉得可能自己的脸更黑吧。
“皇,您别生气,华儿是害怕临王殿下,他曾经把华儿打成重伤,这您也是知道的。”她难得善解人意温顺的解释道。
毕竟坐在面的人如今还是皇,怎么说他们顾家在大雍,眼前这个人的脚下,现在她还没有实力和人家对抗,还是收敛的好。
“皇,华儿还小,婚嫁之事还不能着急,现在华儿害怕临王殿下,日后二人相处久了,好了。”顾相弯腰说道。
虽然谁都听出了这是缓兵之计,但是也算是给皇一个面子了,皇这才脸色没有那么难看。
“算了,朕念在顾灼华还小,今日的事情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你们下去吧。”皇无力的摆着手。
他抬手的瞬间,漆黑的五指和掌心格外的显眼。
顾灼华尽力缩着脖子,不让自己的笑容显得太过明显。
荣临这小子今日没有得逞,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这几日自己得好生注意着这只幕后黑手,说不定他想出什么阴人的损招。
这不,她这荟萃轩里的小厮天天跑到顾家,寻求她的帮助,“顾小姐,您快来吧,临王殿下他又来了。”
她听着小厮的来报,手的红木木梳一下扔到了窗户外面,这个荣临,居然来这一套,他以为一直缠着自己,自己会有所改变吗?
明明皇的禁足令还没有解除,可是这荣临却出来晃悠了,这个皇难道从来都没有说话算话的时候吗?
“小姐,你怎么把木梳扔了啊。”走在外面的喜儿被迎面一个红黑色的物体砸了个蹴咧,刚想大喊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人乱扔东西,看见这木梳有些眼熟,这不是小姐的木梳吗?
她看了一眼喜儿手沾着泥土的木梳,随后自己用五指顺了顺头发,“本小姐出去一下,你不用担心。”
喜儿看着自家小姐不开心的样子,也没敢多说话,但是看见了荟萃轩的小厮,也大概猜到了是临王殿下又去荟萃轩"zhao xiao jie"了。
她冷着脸,站到了荟萃轩的门口,看着正坐在大厅里的荣临,只要荣临来,自己不在,这人一定会为难荟萃轩的小厮。
这些下人也没办法啊,只能求她去助阵。
“临王殿下还真是照顾华儿的生意呢,天天都要来华儿这里吃点心,华儿真是谢谢您赏脸啊。”她现在对着荣临可以说是装笑都装不出来了。
“不必,顾小姐很快要嫁给本王,到时候我们成了一家人,一家人何来谢字?”荣临现在已经是脸皮厚道光明正大的调戏她了。
其他人侧着目,经过最近的几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临王殿下究竟是个什么人了,自然看着这二人的组合是觉得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
“那殿下想的还真是久远,依华儿来看,殿下还是和沈尚书家的沈小姐较般配,毕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她刚讽刺完,看见门口出现一名白衣女子,她柔弱的慢步走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