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像一只发了疯的野狗,带领着自己身后的骑士们冲向了英雄之城。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夺走自己未婚妻的人希德鲁。
此时,英雄之城的城主特坎达正在想着如何逃脱这个是非之地。
这是极其讽刺的一件事情,作为英雄之城的城主,不但没有亲自上阵统率战士们对抗外敌,反而作为一个狗熊想着如何逃跑。
特坎达根本就没有想过带上自己的外甥希德鲁,甚至连自己那怀有身孕的妻子都抛在家中,带着自己的钱和好几个情人们躲在地下通道中。
可惜的是地下通道再怎么长,出口也是在英雄之城内,而英雄之城只有两个城门,前一个后一个。
往前走,是凶狠的敌人,往后又是囤积着魔法战士和魔法师们的第二大城,逃过去必然会被以逃跑的罪名抓住。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等,无论英雄之城赢了没有,他都会安然无恙。
赢了,到时候就说自己正在和一个强大的刺客交战就是了,说起来他还有一个有着身孕的妻子也在城中,也不会有人那么的怀疑。
如果输了,那就扮成贫民出城,随便找个胜者管辖的周边小国享乐去。
第一场战斗到来!
凯特冲在最前面,他拿着抢夺来的魔器跳上城墙,将城墙上的那些魔法射手纷纷砍翻。
他的骑士们顿时威势大增,眼看着英雄之城的骑士快要败下阵来。
“他们要攻进来了,该死的!特坎达到底跑哪里去了?”一名魔法战士队长在城主府看着这一切。
城外的景象看不到,但城墙上那些大批倒下的魔法射手他却看得清清楚楚。
那些都是会用魔法弓箭的魔法战士,他们的箭矢就是魔器!
可惜凯特已经砍翻了大部分魔法射手,剩余的那些都躲在城墙下的某些角落内,一动都不敢动。
“你也上,拖着那个复仇魔人,那些死侍们该出马了!”魔法战士队长身边的魔法师说道。
特坎达不再,这个魔法师就是话语权最高的人。
他也是国师的学生的学生,是一个被看中的天才魔法师。
就在圣水国骑士们专心攻打城墙之际,早已被他们踩踏过的土地下,一只只如同地尸般腐烂的手掌从结实的土地下钻出。
土地被破开,从下方爬出七八个身上长着蝙蝠一样的肉瘤的死侍。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冲向圣水国骑士的背后。
轰!
最后方的骑士们首当其冲,被剧烈的爆炸给淹没。
一时间,这方土地黑烟滚滚,被爆炸波及到的骑士们连盔甲都破了。
血液顺着盔甲的缝隙滋出,将这片土地染成了红色。
爆炸的黑烟遮盖住了天上的阳光,地上又是猩红的一片。
这个样子就仿佛昨晚那轮邪恶的血月还挂在高空照着他们一样。
这只是第一波爆炸,还没完!
第二个死侍冲了过去,又是一声巨响,当那些攻城的骑士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后路断了,我们不如全力攻入城内,冲啊!”
骑士长举着黑铁长矛,骑着壮硕的马匹第一个冲入城门。
守在城门内的战士们还没做好战斗的准备,就被一批骑士冲散阵型。
那个魔法师也都没想到,这些骑士居然这么生猛,硬生生的冲到城内了。
与此同时,凯特已经给了那个被命令缠着自己的魔法战士队长最后一击。
凯特从腰间拿出一个皮革水壶,拔掉瓶塞后将里面浑浊如泥水的药倒入自己口中。
“这药是越喝越频繁了,不过杀你足够了,希德鲁你准备好了吗?”凯特对着城主府的方向低吼道。
只见凯特的皮肤越来越红,脸上的青筋如同树根一般。
他的肌肉膨胀了一大圈,随后纵身一跃,借着房顶避开那些围上来送死的战士们。
希德鲁忽然汗毛倒竖,一把推开了身边的丽亚。
丽亚一脸惊恐的不知所措。
“舅舅!”希德鲁慌忙的跑到城主住宅前,一把推开了大门。
可惜住宅内空荡荡的,希德鲁顿时感觉大事不妙。
他也听说了圣水国会来攻城,一开始他根本就不在乎城墙外的杀喊声,直到现在,希德鲁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快去看看舅舅的宝库!”
希德鲁带着丽亚来到了特坎达的宝库内。
宝库内除了那些上的兵器和盔甲外,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舅舅,英雄之城的城主特坎达,带着自己的情人跑路了!
而他的舅母却还在城中,扶着自己的大肚子一脸担忧的坐着。
轰!
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希德鲁掉头一看,一座房子已经塌了,瓦片砖石纷纷翻滚。
“找到你了,混蛋!”凯特沙哑的声音传来。
希德鲁惊恐的看着倒塌的房子,烟尘未散,里面说话的是谁他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声音很熟悉。
“是凯特!他来了!”丽亚鼓起勇气挡在希德鲁身前。
“我看你这次往哪里逃!”凯特一步步的从废墟中走出,地面都随着凯特的脚步震动。
丽亚对着凯特大喊道“亲爱的,不要!”
“滚!你这个贱女人!”凯特一步冲来,一巴掌将丽亚抽飞。
丽亚撞塌了旁边建筑的墙壁,口中不断吐出内脏碎块,墙塌了,上面的砖瓦掉落,哗啦啦的将丽亚埋了。
“你有什么遗言吗?没有的话我可就要处死你了!”凯特用他那充满仇恨狰狞无比的红眼盯着希德鲁。
希德鲁尖叫道“你这个疯子,我告诉你丽亚她还是爱你的!”
听到丽亚这两个字,凯特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那个塌掉的建筑。
“之所以她会瞒着你和我这样,那是因为我的家族对她整个家有恩,她生来就是为了报答我的家族的,她原本就是我的,只不过我比较放纵她,不想束缚她而已。”
见凯特没说话,希德鲁继续道“她原本应该是我的奴隶,那天她来求我救你,说无论怎么样都愿意,所以才有你看到的那一幕,是我赐予了她自由生活的权利,甚至比其他人活的还要好,否则你以为她一个女人凭什么进入佣兵工会?”
“说完了吗?”凯特颤抖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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