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周围发生了什么?姜澜心已经不关心了。
在这一瞬里,她的整颗心,整个人的思绪都随着她母亲的去世一同离去。
她呆呆的站在这江边,仿若一尊空壳,她的灵魂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到她这副模样,陆升也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他让警局的人赶紧将现场处理好,他初步查验过后便让人将其姜澜心的母亲带走。
直到发现这些工作人员有所行动,姜澜心才像忽然反应过来似的,一下子扑到她母亲的身旁,大声嚎了起来。
“你们要带我妈去哪里?你们这些刽子手,到底要带我妈去哪里?”
眼神警惕的盯着周围,姜澜心死死地护住她的母亲。
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一个亲人都已经走了。她深深所爱的男人也不喜欢她,还娶了别人……
放眼这繁华城市,还有什么是值得她留恋的呢?
“小姐你冷静一点,逝者已矣,你要爱惜自己呀!”
看到姜澜心终于反应过来去阻拦,陆升上前去好言相劝。
对于他的劝解,姜澜心根本不想听,她同样用一种很敌对的态度看着他。
“你给我闭嘴!死的不是你的家人,你当然可以说的这么风轻云淡!她是我的妈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亲人了。现在连她离开我了,你叫我怎么冷静?怎么理智?”
她母亲在世的时候,姜澜心总是对她横眉冷对。
父亲丢官,姜家败落,她家的丑闻……
这一桩桩一件件……
她把这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在了她的母亲身上。
自从父亲出事以后,姜澜心就没再也没有给她的母亲一个好脸色看过。
她稍不如意就对她的母亲大吼大叫,仿佛唯有这样对她,才能让她时刻记得住她犯下的过错。
这么多年来,她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的母亲是他们姜家的罪人……
可她的母亲,不管她用什么态度对待她,她都没有跟她计较。
她的母亲独自承受了所有的痛苦,还承受了来自至亲的她给的奚落和伤害……
现在抱着母亲冰冷的躯体,姜澜心的心里满满都是悔恨。
然而她的母亲已经走了,并且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她甚至连个弥补的机会都没有,一想到这儿,姜澜心的心就好是被千把刀剜着一般难受。
如果是换作平常人,听到这样的反问,一定会很生气。
不过这样的情况对陆升来说,已经寻常得不能再平常,常年面对这样的情况,他都已经渐渐的懒得再动容了。
“你的悲伤我很理解,但是,你的母亲已经走了。我想如果她还在世的话,她一定也不愿看到你这样难过。”
十分难得的,陆升安慰了一番她。
听到他这样的话,姜澜心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下来,不再是先前那般激动。
“你们不是想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我母亲吗?我可以告诉你们!”
眼里燃起报复的**,姜澜心放开她母亲,缓缓站起来转过身对陆升说。
姜澜心的话引起了陆升的注意,他双眼盯着她,示意她说下去。
眸中闪过一抹阴冷,姜澜心对他说:“是她,是她逼得我母亲自杀的!”
“她是谁?你口中的她是谁?”
陆升非常关心案情的进展,看她说的有模有样的样子,他非常关切的追问。
母亲已逝,姜澜心也没有什么值得再留恋。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抢回齐修远,如果得不到,那么与他在一起的人,她也不会让她就此安宁。
“是路漫漫,是她逼死了我的母亲!”
双眼空洞的瞪着前方,姜澜心充满怨恨的说。
为了把路漫漫从齐修远身边走,她已经能无所不用其极。如今更是连母亲的死,都让她给利用上了。
“路漫漫,她是谁?她为什么要逼死你的母亲?她和你们家有什么怨仇吗?”
并没有一味的相信姜澜心的说辞,陆升公式化的询问。
虽然他也想帮助组里尽快的破解案情,但是事情总是有因有果的,必须得一步步来。
“当然有!她不止和我们家有仇,还和我们家的仇大着呢!她先是抢走了我的未婚夫,再是羞辱我的母亲,我母亲见不得我伤心,多次去请求她,让她不要破坏我的幸福。可她竟然对我的母亲说,除非她死,否则她才不会放手!”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地步,姜澜心已经顾不得其他了。
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谎话信手拈来的本领已经达到了一种出神入化的境地。
姜澜心说的有模有样,陆升不再怀疑她的说辞。
他将一个兄弟招呼过来,然后吩咐其将她送了回去。
紧接着他又领了一个队友,两人开着摩托车往姜澜心所说的地址。
齐修远一晚上没有回来,路漫漫早早醒来,她睁眼没有看到他,她莫名的心里有点慌。
不知道是一夜没有睡好的缘故,还是怎么的,她的眼皮突突的直跳,好像总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
身子倦乏得很,尽管还感觉有些累,但路漫漫感觉她该起床。
今天她还要去医院看看两个病人,虽然昨晚,齐修远已经让她不要再去医院了,但是既然已经回了医院,路漫漫怎么能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呢?
这样不仅让大家对她自己的印象不好,对他小师哥的声名也是有影响的。
是以,路漫漫打算继续回医院工作,直到后期,她的宝宝快要出生的时候,她再请假。
慢悠悠的爬起来,路漫漫去洗漱间洗了个脸。
平时她都是先刷牙后洗脸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颠倒了顺序。
把脸洗完了,路漫漫才意识到她还没有刷牙。
她拿起牙刷来,正准备刷牙,结果牙膏才挤好放嘴巴里,她竟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咬了。
疼得皱了皱眉头,路漫漫忍着痛继续刷牙。
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她以为是齐修远回来了。
于是她快速清理完毕跑出去开门,结果却看到的是两个陌生的男人。
“请问,你们找谁?”
看到这两个陌生面孔,路漫漫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一早上不好的感觉仿佛就要在此刻应验,当真正面对这一刻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冷静得出奇。
“请问你是路漫漫吗?”
看了一眼路漫漫,陆升便开口直接了当的问。
路漫漫点了点头,正要问他们找她有何事?
她还没有开口,刚刚问她话的男人就继续对她说:“我们怀疑你涉嫌一桩命案,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就说眼前这女子看起来瘦得有些弱不禁风,但陆升从来不会以貌取人。
他只相信证据,从来不会被表象所迷惑。
“涉嫌一桩命案?我没有听错吧?”
大清早就听到有人来这样对自己说,路漫漫震惊得简直不敢相信。
慢悠悠的爬起来,路漫漫去洗漱间洗了个脸。
平时她都是先刷牙后洗脸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颠倒了顺序。
把脸洗完了,路漫漫才意识到她还没有刷牙。
她拿起牙刷来,正准备刷牙,结果牙膏才挤好放嘴巴里,她竟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咬了。
疼得皱了皱眉头,路漫漫忍着痛继续刷牙。
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她以为是齐修远回来了。
于是她快速清理完毕跑出去开门,结果却看到的是两个陌生的男人。
“请问,你们找谁?”
看到这两个陌生面孔,路漫漫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一早上不好的感觉仿佛就要在此刻应验,当真正面对这一刻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冷静得出奇。
“请问你是路漫漫吗?”
看了一眼路漫漫,陆升便开口直接了当的问。
路漫漫点了点头,正要问他们找她有何事?
她还没有开口,刚刚问她话的男人就继续对她说:“我们怀疑你涉嫌一桩命案,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就说眼前这女子看起来瘦得有些弱不禁风,但陆升从来不会以貌取人。
他只相信证据,从来不会被表象所迷惑。
“涉嫌一桩命案?我没有听错吧?”
大清早就听到有人来这样对自己说,路漫漫震惊得简直不敢相信。
看到这两个陌生面孔,路漫漫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一早上不好的感觉仿佛就要在此刻应验,当真正面对这一刻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冷静得出奇。
“请问你是路漫漫吗?”
看了一眼路漫漫,陆升便开口直接了当的问。
路漫漫点了点头,正要问他们找她有何事?
她还没有开口,刚刚问她话的男人就继续对她说:“我们怀疑你涉嫌一桩命案,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就说眼前这女子看起来瘦得有些弱不禁风,但陆升从来不会以貌取人。
他只相信证据,从来不会被表象所迷惑。
“涉嫌一桩命案?我没有听错吧?”
大清早就听到有人来这样对自己说,路漫漫震惊得简直不敢相信。
他只相信证据,从来不会被表象所迷惑。
“涉嫌一桩命案?我没有听错吧?”
大清早就听到有人来这样对自己说,路漫漫震惊得简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