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追随曹总混三国 > 第五百零九章.凭啥啊!

第五百零九章.凭啥啊!

    小菊花王叔叔课堂又开课了,胡人恃强凌弱,抢人抢粮,多半是欠揍,打一顿就好了

    现在可不就是这样,别说过来打砸抢,放牧到锦州附近,这些乌桓人都得绕道走,而且辽东学院招生,只要贵族子弟入学,这人质的味道格外浓郁不说,还得缴纳一百头牛或者马当做学费,还是一年的学费,明年还得交,和以往朝廷丰盛的封赏天壤之别。

    可就算如此,十来个部族跟疯抢似得,争先恐后的入学,直接把牛马赶到了锦州府前,哭着喊着求着要入学。

    邺城以世家门阀的门第排官位,偶尔寒族地主则是以军功以及曹总特拔进官位,可青州则完全以学院来定官位了,甚至百夫长进团帅一级别的都得到青州学院进学半年才能升。

    打不过就只能加入,一朝天子一朝臣,想要在青州晋升就得随王大将军的喜好想当官就得上学,这些乌桓人也不傻,打听了一圈儿之后,不用王厚下派命令,残余的十一个乌桓部族,两个鲜卑部族,一共一千七百多部族贵族,头人的适龄儿子一股脑全都送到了连角辽东书院。

    另一头,毋丘俭小同志就没那么神采飞扬了。

    “小同志,有革命热情是好事儿,可是干工作,得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不能浮躁而且做事情不能光看表象这本座看似着迷小道,去烧纸瓷窑,可你怎么就不知道本座是不是为了工作而努力不能脑子一热就和上司硬顶,闹得你也不开心,本座也不开心这样是不利于团结工作的是不”

    可算逮到了,翘个二郎腿坐在自己软乎乎的真皮大椅子上,还给跑了两杯茶,王厚一副老领导模样,“苦口婆心”的笔画着手教育着。

    这个时代最常见的接见方式是对座,而且是跪坐,可王厚面前,也是坐着个会客高皮椅子,怎么都和平时所接触的礼教不相符,尤其是再被王厚默默叨叨的“教育”着,手拘束的缩在大腿中间,毋丘俭就跟个小姑娘似得,悲催的直低着脑袋瓜子留着热汗。

    这就是官本位的威力,也是成本不同了,之前毋丘俭给王厚当幕僚,不到二百石,虽然权大点,可品级不入流,说撇了也就撇了,现在护乌桓校尉,两千石大官,而且虽然有点做梦般的感觉,可王厚还真不是涮他玩的,前两天,朝廷引信,官职全都真给他了,他还不是代的,正印护乌桓校尉更舍不得了

    尤其是,现在他还得求着王厚,护乌桓校尉可不是光拿个印信就好使的,想要麾下的乌桓部族买账,朝廷需要时候征调的动乌桓属国胡骑,平时你就得给乌桓部族好处,什么朝廷的救济粮食,没事儿再来个布匹金帛的赏赐,世界就是这么现实,要不然谁鸟你

    可毋丘俭除了个官印十个属官之外他还有啥以往这笔支出是由幽州刺史提供的,别说他敢不敢抛下王厚管死对头田豫要去,就算去要了,田豫也不带给他的,他一刚参加工作小年轻,要威望没威望,要军权没军权,田豫又不傻。

    所以,想展开工作,还得求王厚这个顶头上司

    趁着王厚说的口干端起水哈了一口,被交易的直哆嗦,毋丘俭赶忙是悲催的端着茶杯跟着一敬,心虚的请道。

    “将军,今年乌桓部族的年赏最少需要五万石粮,您看”

    “小同志,就是心急就是一点儿耐心都没有,本座这不刚刚就讲到了你工作上的问题吗年轻人,不能太急躁了”

    这真是赤裸裸都是报复了,眼看着王厚喝足了水,又要开始长篇大论了,毋丘俭真是都快郁闷哭出来了,看着他才二十出头一张小脸抽得跟橘子皮那样,王厚心里真是快乐出花儿来了。

    就和网上那个鸡汤一样,亿万富翁天天愁眉苦脸的,今个关心股市,明个关心政策,后个关心项目,半夜都睡不好,可他有个园丁,天天乐呵呵来,哼着歌剪枝修花,还悠闲的帮太太通通下水道,每天都活的格外快活。

    有一天,太太就责怪这个富豪了,你说你活的还没个园丁快乐,你有这么多钱有啥用

    于是乎这个富豪隔天就给自己家园丁开了家园丁公司,把整个小区的园丁工作都交给他做,于是乎园丁天天也得发愁今个市政管理,明个这个园丁那个园丁之间工作量爆发矛盾,再也没有好心情天天哼着小调剪枝帮太太疏通下水道了。

    现在毋丘俭就是这园丁,折磨得他苦逼如孙子,简直是王厚人生一大享受。

    不过折磨得毋丘俭都老了几岁,终于,他这口恶气也是出得差不多了,又啰嗦一句,王厚可算是把话题给折回了正题上来。

    “毋生,郡国骑兵制度自汉武帝时期,晁错提出开始就有,三郡乌桓曾经整个都是大汉的郡国骑,我问你,为何到了丘居力蹋顿这一代,却发展成了犹如匈奴一般大汉边患,年年犯边,劫掠边民烧杀郡县”

    “回将军,那个,下官姓毋丘,名俭”

    毋丘俭倒是不愧是历史上的高句丽征服者,弱弱的分辨一句,他是破有准备的摇头晃脑起来。

    “新朝逆贼王莽贼暴虐无休无止征调乌桓骑兵,乌桓部先后愤起反抗,与大汉关系日渐疏远,又逢中汉后吏治败坏,年无赏赐,又无劳役,乌桓部日益离心,又逢董卓乱政”

    “毋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新莽之季,对汉人亦是劳役无度,光武中兴,天下汉人归附,为何乌桓人就可以离心离德”

    “而且皆为天汉子民,皆需要缴纳赋税,汉人也需服从兵役,为何乌桓人就可以不缴赋税,还得年年恩赏”

    “凭什么啊”

    现在角色转换了,王厚是成粪青了,相反毋丘俭成了那个老成持重的,看着王厚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他是悲催的又哭丧了一张脸。

    “将军,下官姓毋丘,而且乌桓胡人也,不通教化,类于禽兽”

    “汉民中不通教化的也比比皆是,再说,不通教化就教化他们啊有汉三百年了,为啥就没个人教化好他们,凭啥一口蛮夷就可以畜养私兵年年犯边,劫掠百姓形同造反啊凭啥啊”

    毋丘俭被一顿抢白噎得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