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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祸水儿也得自救

    一摊鲜血殷红的流淌在地上。

    不过屋子里,被扯回来的甄姬依旧惊恐的被绑坐在地上,她的小脑瓜还是安稳的长在肩膀上,曹红节和诸葛樱则是在边上揣着小手一副你也不过如此的模样,至于王厚自己,一边揉着腰一边悲催的丝丝哈哈吹着咬破生疼的舌头。

    还真叫现世报,想当年,曹总下令斩他,结果刑场之上,他猛地哈哈一声大笑,吓得那个刽子手一激灵,闪了腰不说,一个劲儿没用好还咬了舌头,至今都肾亏未愈!这次倒好!这妞哭的梨花带雨的,临刑前也是猛地一声惊叫吓了自己一老跳,扭了腰不说,也把舌头给咬了。

    好吧!看着这妞眼泪汪汪抽泣的模样,王厚也没下去手!揉着老腰看着自己家妞没心没肺的嘲笑眼神儿,王老没品的是恼羞成怒起来,吹胡子瞪眼就直哼哼,吓得曹红节和诸葛小丫头立马又是又嘻嘻哈哈的落荒而逃起来。

    少妞不知愁滋味啊!

    好吧!如果王厚是演苦肉计,估计他这一手就很成功了!一个大妇,一个小三儿,是再没心思把这个新加入的小四儿赶出府去。

    奈何,他是真没这个心思啊!如何处理这个祸水儿,还真是让王厚头疼了起来,靠在下巴上,捏着柱子,一边斯哈斯哈的疼着咬破的舌头,一边他那颗眼珠子跟玻璃球那样滴溜溜的直转。

    隐约间,王厚又想到了太平公主,武媚娘来,这母女俩也是祸水儿级别的女人,李世民死之后,武媚娘被发配感应寺为尼过,太平公主不愿和亲,也出家当过了假道士,既然下不了手,那就也以曹红节的名义修个道观,让她跟着去出家得了!

    不过人没杀,曹总万一再给送回来呢?

    就在他头疼的时候,甄姬自己的小脑瓜也在滴溜溜转了起来,这妞面对的问题比王厚严峻多了,她要转不动,就不用转了,直接就得被砍下来了!

    “曹丞相将妾身赐给府君,是为了试探长公子!长公子若是因此向府君您迁怒,毫无容人之量,曹丞相可能就不会考虑曹丕公子为世子了!”

    忽然间,背着小手跪坐在地上的甄姬,声音带着颤抖,却是清脆的叫喊了起来。

    可惜,王厚浑然没有“恍然大悟”的模样,反倒是不耐烦的一哼哼“用你说!”

    曹丕的性格太自私了!王厚甚至能想象出来,估计是曹总也看上了甄姬这个女人,故意暗示他,结果他装没看到,老不羞一面试探,一面未尝不是恼羞成怒。

    不过想到这儿,王厚的嘴角忽然又是禁不住扯了扯,想想历史上的甄姬,还有如今接触的曹操,隐约间他似乎又发现了些什么。

    曹操在世时候,曹丕和甄姬一向是夫妇相随,相宜的一塌糊涂,甚至再一次宴席,一个官员有些轻慢的没有向甄姬行礼,曹丕不但恼火的流放了他,还迁怒他同桌的官员,给贬了,可是曹操一死,几乎没过多久,曹丕就赐死了甄姬,还用糠塞满了她的嘴,长发覆面下葬。

    而且曹操生前,没事儿就愿意招甄姬,蔡文姬这样文艺女青年入宫陪他写诗词歌赋下棋什么的,他死后,曹丕立马来个反推,几乎把曹操养在铜雀台中的美女全盘接收了,以至于卞夫人都看不下去了,把曹丕一通大骂还和他断绝联系。

    曹丕这一手,不得不被看成是一种报复,大小人妻控相互给对方叩着某种生机勃勃颜色帽子的报复。

    可如今,曹总把甄姬赐给自己,不会也打的一样算盘吧!而且自己这个女婿总比亲生儿子,而且或许还是继承人好欺负一点。

    不但得罪了曹丕,还有个不要脸的曹老丈人天天淌着哈喇子往自己府上钻,想想王厚就头疼我。

    “府君,既然丞相赐予府君妾身,是对长公子的试探!府君斩了妾身,逆了丞相之意不说,长公子还是会落得个无量,不容人的名声,他还是会记恨府君啊!”

    “斩了妾身,两不相宜!留着妾身,就算让长公子嫉恨,好歹随了丞相的意,而且为了度过考验,长公子还得装出一副释然的模样,对府君多加照顾!而且丞相如今春秋鼎盛,鸿图霸业不知几许,府君权重!得丞相意,依旧可以大展宏图!真到了那一天……,以府君之势,就算长公子嫉恨,也得掂量几许不是?”

    最后几句话,稍稍压低了声音,背着五花大绑的小手跪在地上,一双水汪汪的眼圈儿还红着,甄宓无比小心翼翼地进言着。

    别说,她说的还真有道理,听的王厚居然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可没等甄宓松一口气,下一刻王厚却忽然重重摇晃起了脑袋瓜子来。

    让曹老人渣顺意?顺意顺到天天没事儿一纸诏书把自己媳妇招到铜雀台路“做”赋观“鸟”?哪怕现在名义上属于自己的,也不行!在甄姬恐惧的眼神中,王厚忽然又是火冒三丈的弯下腰来,脑袋狠狠凑到了她娇嫩的小脸前,猝不及防间又是吓得她摇晃着被五花大绑的胳膊,屁股急促的向后挪着躲避着,可她一个小女子,又被绑着,能躲到哪儿去,咕咚一声,王厚的脑门还是磕在了她脑门上。

    “你的脑袋先留着!可如果你要是做了什么让本州牧恼火的事儿,哼哼!”

    王厚这也够没品的了,对个女人如此威胁,只不过的确事情令人头疼的直迷糊,威胁完甄姬,在她恐惧的眼神中,王厚又是头疼的甩着衣袖出了门去,去决断如何应对这一大一小人妻控扔给他这个莫大的政治难题来。

    何等主人何等从属,王厚这个心理扭曲的,诸葛樱也被他教坏了,这一副五花大绑捆在甄姬身上,是又结实又紧,甚至一圈儿圈儿绳子都勒进了她手臂中,这头王厚烦躁的走了,那头恐惧的呆坐在地上半天,背着手,甄宓又是无比难受的咬着银牙,用力眯着一只水汪汪的眼睛,本来被高高吊在背后的双手又是尽力向上抬了抬,劲量缓解下被绑的发麻的胳膊。

    可就在这功夫,门边上却是传来了一阵细密的脚步声,被这么难堪的绑着,甄姬颇感到羞耻的弯下腰低着头,然而,她那双眼睛还是紧张而好奇的向上张望了过去。

    不过有些出乎甄姬意料的是,进来的居然是个瓷娃娃一样,穿着大红色小花袄的小女孩儿,大大方方的蹦哒到她面前来,也是好奇的打量着她。

    “喂,你就是那个丞相姥爷送给我父亲的女宠吧!”

    距离袁府被破到如今也不过二十个小时,两天前还是身份高贵的世族大小姐,袁氏的儿戏,幽州牧的夫人,如今却沦为女宠了,还被如此难堪的绑着,一时间甄姬真的是羞耻到无以复加了。

    不过难堪的低下头几秒钟,这妞却忽然又是咬着银牙抬起小脑瓜来,对着一副傲娇神情好奇打量她的王氏的“皇太女”强撑出一个笑容来。

    “想听故事不?”

    “切,你有什么故事!”。

    “不听怎么知道!来,帮帮忙,扶我起来!”

    “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