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鬼子真够狠的!那些到处乱叫的狐狸精怎么处理的,王厚不知道,可是昨个在他门口嚼舌根的几个侍女小妹子是全都倒了霉!
在大批的邪马台“御林军”的护送下,第二天早出城重返邪马台人称呼为我孙子港口的那个军港取货物时候,就在城外不远处,她们居然已经被倭国那种特有的磔刑处死了!
穿着白衣服,被绑在木头十字架上,然后肋骨间被猛地交叉捅进了两支锋利的长枪,远远的似乎都能看到她们脸上残留着恐惧与哀求,看的王厚都忍不住直摇头,太可惜了,这些小妹子留着拍片多好?太浪费了!
不过这是人家国内的政治斗争,只要他们提供奴隶贸易,暂时王厚还没有计划插手他国的内政,只要这帮狐狸精不惹到他头上,他也懒得管。
又是带着十几个被关“猪笼子”的邪马台国公卿,在上千头系袋子,身穿皮甲的邪马台“精锐部队”护卫中,在尘土漫天的倭国官道上晃悠了半个多时辰,重新返回到了海边上,离着老远,王厚那三条高耸庞大的贩奴船已经清晰入目,这才是王厚最骄傲的,满是傲然对着好不容易从箱轿里钻出来的连氏,他是傲然的率先踢着胯下辽马,率先过了去。
青州军的军纪这儿也是体现了个淋漓,王厚在后世的京都喝牛肉蘑菇汤和侍卫长眉目时候,肉将士们却还在谨尊着军纪,昨个倭人送上来的几头牛几头鹿还挂在船头,水兵们依旧啃着从大汉带来的咸酥饼就醋泡豆芽。
今个那个大倭,邪马台的大将军何进没来,光是连氏自己来的,满眼羡慕,这老小子带着十几个邪马台公卿,跟乡巴佬进城那样的一道左看右看着跟着王厚上了船,满意的表扬了几句将士们,看着他们盯着自己麾下钢铁盔甲,眼珠子都快冒出来的没出息模样,王厚也没多拖延,直接拍了拍巴掌。
连跑带颠的下了船舱,一口口大箱子被田氏的水手抬了出来,放在甲板上,咣当一声打开,一排排的钢戟泛着金属特有的寒光,森然的露了出来。
就跟后世俄罗斯那样,卖给印度三哥们的飞机坦克全都是猴版那样,王厚自然不可能把自己最先进的斧枪卖给他们。
不过这一批戟也是之前王厚青州军淘汰下来的汉卜字戟,依旧比这些邪马台人的青铜矛要强上多少倍,王厚一歪脑袋,一个跟着他的亲兵立马是拿起把戟大喝一声,噗嗤一戟捅出去,那还挂在船头的牛顿时被扎了个大窟窿。
“你!脱!”
跟上来的倭军精兵自然听不懂汉语,可看着比他高一个头,胳膊粗壮赶上他大腿的大兵哥龇牙咧嘴的撕扯过来,这家伙是屁都没敢多放一个,跟被遇到变态被吓傻了的小姑娘那样,乖乖让他把身上的皮甲拔了下来。
“喝!”
大吼一声,把那件皮甲抛了出去,半空中横戟击甲,咔嚓一声,那大兵哥举着戟虎生生到了连氏面前。
一件甲竟然被扎了个前后对穿!看的连氏又是倒吸一口凉气儿。
这些箱子都是随便搬上来的,每打开一口,品质几乎都是一模一样,这次连氏是再没有犹豫,甚至话语都有些磕巴起来,急促的重重一抱拳。
“这些兵刃,吾邪马台全都要了!”
“那连君又用什么来换呢?”
“五十斛珍珠!一千奴婢!二百付砗磲!另有十株珊瑚树!”
这话听的田让田成两个眼睛都是亮了起来,还真是什么都没军火赚钱啊!五十斛珍珠,已经是倭国几年的产量了,运到大汉去,一颗就可以换取一匹下布,还有砗磲,这玩意也是雕刻打造工艺品的上等材料,换钱换布换人换粮都是一换一个准儿,还有珊瑚树!王恺与石崇斗富,斗到巅峰拿出来的宝贝都是珊瑚树!这玩意价比万金,而且是有价无市!
剩下一千奴婢虽然也值不少钱,可是照比这些宝贝,价值倒是差出去不少来。
不过王厚倒是不太满意,据说后世贩黑奴一船足足能贩运两三千人,现在他的青岛城甜菜种植园也是处处需要用人,那些被发配出开的齐地世族驱使人惯了,让他们自己弄种植园,八百年也弄不出规模来,王厚又不打算像白人奴隶主奴役黑奴那样来驱使流民,所以干活不要钱,死了不心疼的倭国奴隶他是迫切需求。
这次至少打算弄回去三千!一千,实在是太少了点!
可就在王厚皱着眉头,想要讨价还价时候,海面上,一阵阵哗啦哗啦声音却是猛地响了起来,紧接着,港口瞭望台上,倭人特有那种撕心裂肺,龇牙咧嘴的嘶吼声忽然响了起来,听的王厚禁不住愕然的高举起了望远镜,回身望去,濑户内海的海平面上,这一次居然足足十来那种木头拼造成的关船摇着大桨,呼哧呼哧的奔着自己过了来。
望远镜筒中,站在关船上那些小鬼子也是穿着皮甲,手里拿着青铜矛,头上还戴着一种圆形的青铜盔,可他们和邪马台人真是能一眼辨认出来,一个个长得比邪马台人还要不开化!脸上下巴上满满都是浓密而微微有点褐色的大胡子,脸上皱纹纵横,真的可以称得上面容可憎!
这应该就是日本历史上缺失那一块,血腥的一环了!这些人应该是后世居住在北海道的日本阿伊努人,日本人称谓虾夷人的祖先,历史上应该是他们这些南岛民系最早由东南亚抵达了日本列岛,并且广泛分布在整个倭岛上。
现在应该是来自大陆的东胡,朝鲜以及吴越人共同组成的新移民全面征服这些阿依努人的时候!
“将军!这些就是狗奴国人!这些人简直穷凶极恶,年年袭扰我国,烧掠我田土,劫掠我人民,无恶不作!这些简直称不上人,请将军助我族人讨伐这些禽兽!”
许久没有这么大规模的狗奴人来袭,看着海面上全是狗奴船,一瞬间连氏那张小白脸都吓白了,不过回头看向王厚,他又是忽然重重松了口气那样,指着海面上急躁的叫嚷道。
可是听着他跟小孩儿似得告状,回过望远镜的王厚却是跟瘪了的气球那样,有气无力的向船下指了指。
“这些狗奴人是强盗?那他们呢?”
“他们?”
满脸错愕,连氏急促的两步到了船边上,下一秒却是眼睛都直了。
他眼中,自己一个族人麾下气急败坏的叫骂着,可话还没骂完,另一个贵族大人竟然从背后狠狠一短剑捅进了他胸口。
军港边上,密密麻麻的邪马台下户也冒了出来,高举着木头做的锄头,或者石器,棒子,气势汹汹叫喊着些不知道什么,也是凶狠的奔着港口跑了过来。。
这架势,明显不是来打狗奴人的!
“反了!全都反了啊!!!”
zhuisuiaozonghunsang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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