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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一章 天下哪有常青木 只是时短少摧残

    负鼎四一一章天下哪有常青木只是时短少摧残凤亭后院,那棵遮天大树比起旧日又添了几分遮天蔽日。但与旧日不同的是,树上的绿意却减少了几份,多出了几枝枯黄。

    低头看向树下,乌凡不禁一阵莞尔,当年自己曾经从这里偷得了一株,直到现在也没有派上用场。

    他隐隐约约记得这涅草貌似与石欠刃一起放入了掌心界中,但是这掌心界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越想越是头疼,乌凡也不知为何,自己本来已经逐渐清晰的记忆竟在不知不觉之间被笼上了一层薄纱。

    来到拐弯处,见到走在身后的乌凡在树下驻足,那店小二从木逢春与缘桦中间挤了过去,来到近前。

    乌凡笑笑。

    店小二一脸得意,然后又是垂头叹息:

    乌凡不解。

    店小二一想到此处便气得浑身发热,索性将帽子摘了下来,攥在手中扇风。

    当年他本打算攒够了钱去开一家铺子,却因为这件事情受到牵连,又被迫签下了二十年的。

    乌凡闻言眉头一皱,按照时间计算,当时此处可是有着赤凰坐镇,也不知道是谁能在赤凰眼皮子底下行使此种神通?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听说赤凰吃亏,乌凡也多了几分兴趣。

    闻言,乌凡被呛得连连咳嗽,他本来是打算将这件事情当笑话听,却没想到罪魁祸首竟会是自己。

    乌凡尴尬道。

    店小二耸了耸肩,

    说着,店小二这才发现头顶状况:

    店小二急得抓耳挠腮,但短时间内又无任何对策,只能先继续带路了:

    也许是因为心虚,乌凡急忙点了点头,然后转移话题道:

    店小二笑笑,然后压低了声音道:

    乌凡摆了摆手,然后打了个哈欠:

    店小二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层矮楼,只见那处门口挂了一个木牌,上面写着二字。

    回想自己上次以玉壶宗弟子身份来时,还是入住的房间,没想到如今再来,住处竟然会降低了一个档次…

    好在这次他并不打算住下,所以条件如何倒也无关紧要。

    店小二这边话未说完,却听到前面传来了一声惨叫。

    乌凡急忙追入房中,却见到缘桦面色慌张地跑了过来。

    乌凡眉头一皱急忙跟上,却见木逢春正好端端地站在房中。

    见到木逢春失而复现,缘桦一脸糊涂。

    木逢春没好气道。

    乌凡循着木逢春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在他们之间出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大洞,如果没有仔细观察,一开门便会落入其中!

    当然,木逢春就是最好的例子。

    店小二脸色惨白。

    木逢春一脸郁闷,为何倒霉的总是自己。

    忽然一道苍老的声音出现在了门外。

    店小二反应倒快,急忙躬身行礼,在背后对着乌凡他们摆了摆手。

    说话者正是之前那位木老,他眯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向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然后发出一阵沙哑的笑声:

    店小二松了口气。

    木老对着乌凡几人一笑,露出了一口黄牙,然后转身飘然而去了。

    …

    木逢春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将天字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量了个遍。

    反观缘桦却是躺倒床上,哼唧哼唧个不停。

    正在一楼闭目养神的乌凡忽然一睁眼睛。

    缘桦正在装病,闻言急忙跳起身来:

    木逢春闻言面色不悦,也从二楼栏杆翻了下来,

    刚刚一进入天字十号房,乌凡便觉得被人盯上,用未然之眼看去才发现这一楼厅前的一处盆景上面有着黑气纠缠,不用想就是那木老的监视举动。

    他示意二人各自散去,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房门打开,将阳光放了进来,等到房中的黑气彻底散去才继续交谈。

    乌凡轻声道。

    见到乌凡貌似没有离开打算,木逢春疑惑道。

    乌凡笑道。

    木逢春眼角一跳,然后沉声道:

    沉默半晌,乌凡只吐出了一个字。

    缘桦闻言直挠头,

    乌凡解释道,

    缘桦正在说话,却见乌凡已经向着门外走去,

    乌凡拍了拍缘桦,

    缘桦自告奋勇。

    乌凡提醒道,

    木逢春嘲讽道,然后就要跟上。

    乌凡对着木逢春笑了笑,

    言罢,他再也没有迟疑,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鸾楼。

    看着乌凡迅速远去的背影,木逢春的眉头皱得更深…

    …

    放下胭脂,乌凡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听到胭脂这个字眼,乌凡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六子。

    六子与自己一样,都是起死回生之人,但与自己不同的是,前者已经丧失了全部记忆。

    捏了捏拳头,乌凡忽然有些担心,担心会不会有一天也和六子一样,什么都不记得。

    被一桩又一桩的麻烦事缠在心头,乌凡经常夜里难寐。此时此刻,他忽然一阵恍惚,觉得如果就这样突然失忆掉,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的道理?」

    乌凡眉头一皱,远处的争执声让他忽然清醒过来。

    言罢,这人一拍桌子震起刀来,就向着那贩刀的腿上砍去。

    那贩刀的倒也不慌,随手摸来一柄短刀,苍啷啷地将对方的攻击化解开去。

    见到这贩刀的有几分本事,人群中也传来了一阵叫好声。

    一刀未起成效,这人有些挂不住脸,土黄的面色下多了一抹暗红,

    说着,只见这人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又是一刀直刺这人下腹。

    那贩刀的正要抽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好似生在地上,竟然动弹不得,也是面色慌张起来,只能两眼一闭硬着头皮挥刀格挡。

    可让他奇怪的是,想象中的刀锋碰撞并未出现,他睁眼一看,只见对面那人忽然面色古怪,持刀的手掌也在微微颤抖。

    这人拄着大刀,对着人群喝道。

    感觉到这人身上的杀气,人群急忙退到了远处,开始窃窃私语。

    这人猛一跺脚,就要抽刀冲向人群,可这次他才刚刚出去几步,却是脚下一个踉跄,眼中的难以置信更浓了几分。

    人群中,有一位高低眼走了出来,高声骂道:

    训斥几句,这高低眼对着人群一笑:

    然后他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子扔在了贩刀的面前:

    那人还是有些不服,刚要挺身起来,就被高低眼按了下去。

    丢下一句,高低眼不再理他,向着人群外面走去。

    那人将长刀一甩,斜斜地插在了贩刀的面前,

    虽然面上不甘,他也只能匆匆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