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刘德便迫不及待的召集众将道:“吾听闻有一小将名曰霍去病,善骑射,知兵法,勇猛果敢,不知现在何处?”
众将纷纷交头接耳,蒋海峰悄声询问在身旁的蒋林:“父亲,这霍去病乃是何人?为何会得主公如此重视?”
蒋林摇摇头,“为父也不知道何时有此人物,既然主公如此重视,想必颇有过人之处吧!”
坐在人群当中的霍峻在万众瞩目之下,站出列来,脸上颇有些不解,向刘德拜道:“启禀主公,末将有一小侄名叫霍去病,就在末将帐下担任小卒,不过去病不久前才刚入军中,并无任何军功战绩,主公怎会识得...”
霍峻现在是脑门生汗,后背也被湿汗浸透,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家侄子的名字怎么会进入了主公的耳朵,如今几乎半数以上的军中大将都已经得知了霍去病的名号,这让霍峻实在不知是好是坏...
霍峻更希望的是主公是认错人了...
“哈哈...”
刘德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真的是一时兴奋想快些见到霍去病这位大汉军神,现在想想是有些鲁莽了。
应该等霍去病立下一些功劳在提拔起来可能会更好一些,毕竟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的重视一员小将...呃...小卒...
不过自己乃是主公,随便寻个理由糊弄过去就行了。
“咳咳!这霍去病的名字我当然听说过,章将军曾经和我提起过!”
刘德尴尬的一笑,实在是没想好找什么理由,只好把章天朗拎出来背下锅了,想必章叔应该是非常乐意吧!
“哦...原来如此!”
霍峻点点头,随后便是一愣,章将军什么时候得知自己的侄子这么厉害了?
陈琪在一旁戏谑道:“霍校尉,何不让你侄子叫过来,让大伙认识认识?”
燕南也笑道:“俗话说,少年出英雄,霍校尉之侄能得主公与章将军的赏识,必有过人之处,如此英雄少年,还是咱们东禹出来的小伙子,霍校尉可不能藏私啊!”
陈琪也在一旁叫道:“就是!就是!”
刘德这才道:“霍峻,还不将霍去病招来大帐?”
霍峻连忙应道:“末将领命!”
说罢,扭身匆匆地离开了大帐。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员年轻的小将,跟随在霍峻身后进了大帐,众人知道这便是霍去病,虽然身上穿的不过是普通士卒的衣甲,但面如冠玉,目如朗星,身姿挺拔,器宇轩昂,一身皮甲更是衬托其威武不凡,端是一员好儿郎。
众将不由心中暗自称赞。
霍去病面对着诸将的注视,丝毫不感到怯场,跟随霍峻向刘德叩拜道:“参见主公!”
刘德毕竟是历经磨砺的燕州之主,虽然看见霍去病依旧激动,但面上还是沉稳似水,伸手虚扶一下,道:“起来吧!”
与此同时,打开特技查看霍去病的属性:
人物:霍去病
性别:男
年龄:17/53
伤病:健康
势力:刘德
身份:士卒
官职:无
爵位:无
声望:5
功绩:50
忠诚:100
统率:107
武力:94
智力:52
政治:16
魅力:87
适性:步兵s骑兵【圣】弓兵s兵器 c水军c
宝物:无
特技:骑神【对敌方部队进行攻击时,我方骑兵部队攻击力、机动力、士气上升,有机率造成敌方混乱】(四级战斗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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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牛x!
统率直接破百,现在刘德麾下除了白起外,最高的便是霍去病,但霍去病才多少岁,17岁啊!
霍去病是真正的一出世,属性便是处于巅峰状态,你可参照杨六郎、杨七郎他们,武艺虽然不俗,但实际上身体并未达到巅峰状态,而霍去病绝对不可以用常理度之。
他是军神,不是普通的武将。
骑兵适性直接达到了【圣】级,这是适性的最高等级,以历史上霍去病的战绩,适性如此之高也是理所当然的。
其实刘德最主要查看的便是霍去病的寿命,历史上霍去病英年早逝,真正的天妒英才,如果不是霍去病去世太早,也许匈奴早就被灭,就不会有李广利这个中庸之才掌握重兵,最后投降匈奴。
大汉会更加昌盛,而不是刘彻晚年穷兵黩武,大汉由盛转衰。
霍去病不死,也许就不会有巫蛊之乱,刘据也不会身死...
有太多,太多的可能,只可惜历史不能重演,唯有扼腕长叹...
历史上霍去病的死不乏阴谋论,但在刘德看来,以霍去病的身份地位,想害他可没那么简单,最有可能的便是霍去病因为引用了带有细菌的水源,古时候的医疗水平有限,在加上霍去病常年出征在外,留下了伤病,最终造成了病逝。
而现在霍去病的寿命达到了53岁,令刘德很是惊喜了。
最起码不会在因为霍去病再次英年早逝而垂泪叹息!
霍去病的武力也达到了94,步入了一流武将的行列,智力与政治虽然低一些,不过无伤大雅。
刘德对霍去病越看越是赞赏,询问道:“去病,你对骑兵可有运用之法?”
刘德特意向霍去病询问骑兵的运用,正是给霍去病展示自己的机会,霍去病骑兵【圣】级的适性,对这还不是手到擒来,也让刘德重用霍去病有了借口。
霍去病眼光炯炯有神,朗声道:“主公,在某看来,骑兵运用当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迂回穿插...”
刘德越听眼神越亮,而帐下的诸将也从本来的漫不经心到听的津津有味,诸将虽然对于率领骑兵有高有底,但都是行伍之人,领兵多年,当然能够分辨出霍去病说的是对是错...
看来我军真是捡到宝了!有将领心中赞叹道。
“大善!”
刘德抚掌称赞道。
“霍去病,本将军命你为骠姚都尉,领骑兵八百,调任中军,暂归于禁麾下!”
随后刘德笑着看向霍峻,“霍校尉不会舍不得吧?”
霍峻连忙道:“去病得主公赏识,峻如何舍不得,为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哈哈!”
刘德不由大笑,继续道:“我从府中带出来两匹宝马,一匹名曰【绝影】,一匹名曰【爪黄飞电】,我现在就将【绝影】赠送于你,望你好生为国效命!”
所谓的国,不就是刘德嘛!
霍去病喜出望外,没想到刘德对自己如此恩宠,毕竟少年心性,稽首叩拜道:“去病谢主公恩赏,此生必为主公效死,随马革裹尸,在所不惜!”
刘德心情很是舒畅,众将也纷纷道贺,大帐内一片其乐融融。
......
北州,新兴城下。
数日过去,两军的交锋也日趋激烈,姬丰顺与刘广放弃其他城池,将所用力量拧成一股绳,的确有其道理。
北州乃是大周北方的边境之州,与草原上的羌族、胡人接壤,时刻遭受异族的入侵(燕州在大周东北),而北州又不像燕州能够凭借燕山山脉筑起两座边城便将胡人南下的道路封堵住。
北州地势平坦,只能依靠长城与各大城池之间的联防抵御异族,稍有懈怠,异族便有机会抓到漏洞,入侵到北州内部。
甚至新兴也多次遭到兵临城下,所以历届新兴之主都会对新兴城进行修筑,加高加厚,城中也常年储存有大量的守城器械与粮草。
所以白起虽然统率惊人,但在兵力较为匮乏的情况下,想要拿下新兴城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姬丰顺举起一块巨石,满目狰狞的将巨石投掷下去,将一名快要攀爬上来的燕州哦士卒砸下了城池。
“众将士,给本王杀!”
姬丰顺状若疯魔,大声怒吼道。
城头将士也纷纷被姬丰顺所感染,本来疲惫的身体仿佛注入了一丝气力,挥舞着兵刃将燕州士卒赶下了城头。
“当当当!”
铜钲鸣声响起,燕州士卒有条不紊的撤离了新兴城池,姬丰顺也无力追击,只能放任他们离开。
残阳如血,映照在新兴城头更是显露出一种凄凉之美。
白起将手抚在剑柄之上,望着新兴城头,默默无语。
张方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呼唤道:“大帅!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您先吃饭吧!”
“不着急!”
白起摆摆手道。
“大帅,依末将看来,这新兴城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了,今日,咱们就险些攻破城头!”张方对白起说道。
白起轻笑一声:“新兴城的防御在本帅的意料之中,只是令本帅惊诧的是这姬丰顺倒是有些本事,你也见过姬丰润,作为姬丰顺的兄长,姬丰润简直如同废物一般...”
张方应和道:“不过,对于咱们来说,羸弱的姬丰润更好控制吧!”
“呵呵呵!”
白起笑了笑,没有回答,转身便回了营帐。
张方亦步亦趋的跟在了白起的后面。
第二日,白起亲自督战,同样将全部兵力集中在新兴南城,想要一举攻破城池,姬丰顺见此,将另外三城大部分兵力也全部调往南城来抵御燕州大军。
战事一直持续到当天下午,新兴城最终被燕州军攻克,刘广在逃窜中被燕州军杀死,而姬丰顺仗着武艺惊人,逃出了新兴城,不知所踪。
而白起除了命人占领武库、粮仓等战略要地,也派人安抚百姓,随后在派遣张方将在长顺县的姬丰润接到新兴,继承代王王位。
在白起攻破新兴的时候,来自秦琼状告白起坑杀万余士卒的奏报也抵达辽城陈朔与荀彧的案前。
刘德因为出征,并没有收到奏报。
陈朔颤颤悠悠将奏报放下,对一旁的荀彧道:“荀长史,你怎么看?”
荀彧道:“白将军的行为彧认为有些不妥,白将军屠杀的皆是大周子民,当时理应有更好的方法处置这一万余人,屠杀不过是下下策,这样一来,想要收复北原城恐怕要大生波折...白将军太过莽撞了一些!”
陈朔笑道:“荀长史,不至如此,屠杀俘虏虽然有违天和,但当时情况紧急,白起麾下兵少,而俘虏众多,如若反叛,则前功尽弃,乃不得已而杀之,比起过失来,显然是功劳更大,当然,秦将军所言亦是有理,老朽这就修书一封,告诫白起一番足矣!正是战事紧要关头,岂能处置军中大将,小惩大诫一番即可!”
荀彧见状,对陈朔道:“陈公,白将军乃是主公任命的大将,彧认为还是将此事禀告给主公,由主公来决断!”
“荀长史所言有理!联系拱卫司,将此事利用飞鸽传书迅速传递给主公!”陈朔说道,他还是比较尊重荀彧意见的。
等到刘德受到飞鸽传书的时候,大军距离长阳城已经不足三天的路程。
刘德也是比较头疼,白起不是嗜杀之人,屠杀一万俘虏也是为了迅速完成军事行动,白起不是政治家,他是一名纯正的军人,一切目的都是为了军事上的获胜。
所以对于屠杀俘虏一事,刘德表示理解。
但白起这一屠杀,却给刘德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刘德在天下传扬的乃是仁义之名,如果屠杀俘虏传扬出去,对刘德的名声绝对是一个打击。
我当不了曹操那种奸雄...
荀彧更多是为了大局考量,而陈朔明显是在偏袒白起,减轻白起罪责,谁让白起是东禹老将呢,白起等人几乎全是陈朔看着成长起来的。
荀彧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让交由自己决断。
看来秦琼与白起的军事理念相左,他二人不应该放在一起,秦琼更像关羽,对于降兵,宁可夺盟友的粮草,也不会屠杀俘虏。
这件事该怎样处理呢?
刘德将崔佑叫到大帐中,向他询问道。
崔佑想了想道:“主公为何非要现在就解决此事呢!”
“你的意思是?”
“现在白将军正在攻伐新兴,乃是最紧要关头,秦将军亦是,二人如今虽有矛盾,但二人皆不是因私忘公之人,必会以大局为重,而如果如若现在处置,必然会对二人产生影响,那样,何不将事情先拖延下来,等到战事结束,在行解决...”
刘德恍然:“军师所言有理!”
旋即,刘德将手中的帛书放在火盆中烧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