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彤感觉一群乌鸦飞过头顶,刚才是谁还准备关门来着,才眨眼的功夫就忘了?
摇摇头,林妙彤自腰间的袋子里取出在山上时摘下的,暗夜修罗的叶片放进茶杯中,再放进一粒黑色药丸,缓慢的往里面注入茶水,药丸立刻化入水中。
“公子先把这杯茶喝了吧。”林妙彤淡淡的道,看不出任何表情。
一边挠一边走到桌边,管随风好奇的问,“这是解药?”
“你试了便知。”
狐疑的拿起茶杯一饮而尽,正当管随风还在怀疑时,全身如同万蚁啃食的感觉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舒爽清凉。
嘴角慢慢上扬,一双眼惊奇的看着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佳人,“真的不痒了,童姑娘果然是妙手回春啊。”
乘这个时候拍拍马屁总是没错的,而且这对于林妙彤也极为受用。
只见她眉眼弯弯,把桌上刚刚自己拿进来的托盘朝对面推了推,“这瓶药能去除公子身上的抓痕,公子拿去擦在患处,明日即可全消。”
“多谢姑娘!”管随风拿起瓷瓶仔细的端详着。
“那公子慢慢擦,我先出去了。”
“姑娘等一下。”
林妙彤疑惑的转身。
“这药,前面看得见的地方我还能自己解决,可后背就……”意思很明显,后背他擦不到也看不到,想让她帮忙。
“公子稍等,我一会儿让小蛮过来。”
“这个点儿,小蛮应该在做饭吧,要是再麻烦她,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他的意思是麻烦她就好意思了?
“那等晚饭过后再擦吧!”她能送药过来,他就该烧高香了,还指望她帮忙擦药?门都没有。
“童姑娘,医者仁心哪,况且你也不是第一次为我治病了,何必太过介怀。”
林妙彤一副银牙磨的咯咯作响,作为一名大夫,最听不得别人提起“医者仁心”这四个字,就好像他们不帮忙就是罪大恶极似的。偏偏她还最受不了别人这么说。
气嘟嘟的走回桌边坐下,厉色道,“过来前面坐好。”没好气的指了指前面的椅子。
管随风眉一挑,眼里快速闪过得逞的光芒,乖巧的跑到椅子上面对林妙彤坐好。
“转过身去。”面对她,这样她怎么上药啊。
管随风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动着。
“把衣服脱了。”她说这话时脸不红气不喘,倒是坐在前面的男子犹豫的会儿。
林妙彤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脱不脱,不脱我怎么帮你擦药,还是你想好了,自己擦更舒服?”
管随风马上“刷”的一声,利落将仅剩的中衣脱至腰杆的位置。
林妙彤用纱布包上棉花,再倒出些许瓷瓶内的药液,转身准备上药。可一接触到男人伟岸,肌理分明的后背时,脸不由得热了起来。
虽然她是大夫,为不少男人看过病,可她这还是第一次与一位男人这么坦诚相见,说不害羞都是假的,她还是位大姑娘呢。
“姑娘怎么了?”见身后之人迟迟不上药,管随风有些好奇。
难道真的如他所想,害羞了?如果是这样那可是好事,起码证明这位姑娘对他还是有那么一点感觉的。毕竟他看到过,她为别的男子诊病时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
“没什么。”林妙彤回过神来,开始用涂抹了药液的纱布给管随风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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