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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阵

    看到宁慧儿都快要哭的样子萧逸连忙在旁边轻声安慰“不会的了,皇后娘娘和三王爷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出来的。”

    “嗯!”宁慧儿接受了萧逸的安慰。

    “其实有一个人应该可以破这个阵法,可以让他来试试他应该也很感兴趣。”一直在一旁的一个白衣男子说话了,他是之前清风寨的军师,招安之后就一直跟在暮风身边帮暮风处理事情。

    “谁?二哥你快说谁能破阵我们就算是绑也得把他给绑过来把这个破阵给破了。”六子听到二哥的话马上就激动起来了。

    “行了,六子不用你绑他自己会过来,要是我没猜出他现在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不过他可是敌不是友,要是他把阵破了不知道对于你们的那位皇后娘娘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了。”清风寨二哥徐良给他们提了个醒让他们别开心的太早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能破阵的是谁?”本来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暮修寒听到了徐良的话问他。

    徐良毫不惧怕的对上暮修寒的眼睛回答他“凌月教的东堂主墨奇,这后面加入盯上我们皇后娘娘的神秘组织应该是凌月吧!要如果不是凌月,现在一切事情应该都像我们尊贵的陛下所预想的大家都平安的到底了铭国了吧!可没成想半路杀出来一个凌月教,把陛下的一切布局都给搅乱了,要是没有这个阵,现在我们见到的应该就是我们老大和你们皇后娘娘的尸骨了,我想皇后娘娘的命他们是一定要的,如果让墨奇将阵法给破了,可能还没等到我们和他们正面碰上皇后娘娘就会被解决了,里面的人既然把皇后娘娘和我们老大救进去就肯定是想救他们的,可我们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否能在我们找到他们之前保护好皇后娘娘,所以到底是帮助墨奇破阵还是阻止要看你们了。”徐良把问题都分析了一遍这个决定要让他们来做。

    “各位都好好想一下要不要赌这一把,估摸着墨奇明日就会到这里来了。”徐良留下这样一句话就走了出去。

    看到徐良走了六子也跟着出来“二哥,二哥,你怎么出来了?”

    “他们要在里面做决定气氛肯定压抑死了,在里面待着我会闷死的。”徐良和六子说,虽然是开玩笑说的但也是他的真心话,他讨厌这种局面,里面的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在为他们的利益进行着计算。

    六子听到二哥的话有一下落寞和担忧“二哥,那你就不担心老大吗?”

    徐良摸了摸六子的头,这个孩子是个孤儿,他们在有一次下山的路上碰到六子的,当时大雪纷飞的他就被包着襁褓放着篮子里,他们遇到六子时六子身上盖满了雪,小脸都被冻紫了,还好在他们路过时六子用尽力气大哭了一声,他们这才发现的他,他是他们捡回去的第六个小孩就叫他六子,现在看来这个孩子没白养还知道担心大人了。

    “行了,小孩子就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把心放回肚子里好好待着,老大不会有任何事的。”

    “啊!为什么啊?”六子不知道为什么二哥这么笃定老大不会有事“二哥,可你刚才不是在里面说……”

    “那是皇后娘娘,不管破不破阵老大都不会有事的。”徐良看到六子的样子就告诉了他。

    “为什么啊!老大不是和皇后娘娘在一起吗?”六子还是没有明白过来。

    “傻孩子!凌月教从头至尾想要的就只是皇后娘娘。”还真是个傻孩子,凌月教从来不会把力气花在目标之外的人身上,就算老大想救皇后娘娘也不太可能,老大最后可能会受一点伤但绝不会有生命危险,可这些事情小孩子不需要明白。

    迷阵里

    毕老伯把柳云烟和暮风叫了过来,打算告诉他们以前发生的事情了。

    “毕老伯,你们把我们叫到这里来是干嘛?”柳云烟有些不知所以,刚才正在厨忙活晚饭突然一下子就被叫了过来,也不告诉她这么了。

    “云烟,老伯把你叫过来是打算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是我们做错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毕老伯,你说什么呢?怎么突然就要杀要剐的了啊?”柳云烟对毕老伯这突然莫名其妙的话给弄得晕头转向的。

    毕大娘把柳云烟扶到椅子上“云烟啊!你先听你毕老伯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好!”听了毕大娘的话柳云烟乖乖的坐到了椅子上。

    以前,有五个孤儿他们被一个组织收养,组织从小就培养他们各种能力,不合格的就会被送出去,所以他们为了不被送走而勤学苦练,后来他们终于学有所成,他们从小就没有家人,因为他们从小一直在一起长大在他们的心里他们早就是彼此的家人了,不仅是他们这个组织里其他的人也一样,都是他们的家人,他们一起练功一起长大,夏天他们一起去河里玩水,冬天他们一起抱团取暖,可这样的日子后来结束了,收养他们的组织分成了两个组织,当时他们年纪还小,一时间被功名利禄给迷了眼,把杀戮当成了职业,这五兄弟出来后接的第一单就是灭了一个族,这是他们杀戮之路的,也是后来他们一生最大的亏欠,他们全族只有他们的公主嫁了出去而躲过一劫。

    听到这柳云烟隐隐约约的感觉这个故事是和自己有关的,可她不确定,因为她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她也有些不愿去相信“毕老伯,你说得这个故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柳云烟在问时其实已经有了预感她有些僵硬的问毕老伯。

    “孩子,那个唯一活下来的公主就是你母后,陈国的皇后。”毕老伯颤抖的把事实告诉了柳云烟。

    “够了,你们现在告诉我这些是干嘛?是为了祈求我的原谅吗?那我告诉你们我没有资格原谅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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