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琢公子,怎么是你?”瑜袖皱眉,这车队都还没喊停呢怎么月琢自己就跑过来了。
月琢不说话,一柄匕首从袖子里面滑倒月琢的手里,对着瑜袖的脖子就刺了过去。
瑜袖赶紧一闪,车帘子被戳了一个洞,马车夫在打起来的时候就不知道从什么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月琢一收手,车帘子被划破,云桑坐在里面无聊的玩着自己的衣角。
看着云桑,月琢居然没有对着瑜袖发出进一步攻击,而是拿着匕首对着云桑而去。
看着这一幕,瑜袖的心仿佛是停跳了一排,“云桑小心!”
云桑抬起头来看着月琢,条件反射一脚踢了过去,正踢在了月琢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中了招按理说只要是个男人都会痛的受不了,但是月琢却毫无反应,冲势不减。
眼看匕首就要扎到云桑的时候,云桑腰间的菱姬忽然微动,发出一道音波将月琢震了开去。
“菱姬的声音!”君临道,那一日在青竹林自己可听了很久云桑弹奏菱姬,自然对菱姬的声音很熟。
“云桑!”
“桑儿!”
君临和婴勺两人同时大呼,不等鸿鹄问就直接从马车里面飞了出去,就看到月琢拿着匕首从马车里面飞出来的一幕。
月琢落地,拿着匕首还想冲进去,君临直接将星陨扔了过去,月琢看着直奔而来的星陨没做任何反抗的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车队停了下来,君临三人和瑜袖还有鸿鹄都下来看着月琢,婴勺从储物戒里摸出绳子将月琢绑了个结实,等着月琢醒来。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月琢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刚想动就发现自己动不了,婴勺可是从头到脚都给他绑上了。
“你们这是干嘛!”月琢动了动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了。
“我还想问问你要干嘛!说你为什么要杀云桑!”婴勺拿着火羽剑指着月琢,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真真欠揍。
“我什么时候要杀云桑小姐了!你别胡说!”月琢解释,“我刚才下马车是想撒尿!”
说起撒尿,月琢突然觉得自己某个部位有些疼痛是怎么回事?
“我来看看吧。”云桑从后面走了过来,绿光笼罩在月琢的身上,不肖一刻钟云桑就收回绿光,“他被人控制了。”
“是谁!”鸿鹄和瑜袖齐呼。
“这应该问你们。”君临清冽的声音响起没有一丝情感波动,相处这么久鸿鹄倒是习惯了,在马车上君临也是从来不说话。
“桑儿只负责检查。”君临的话对别人从来不多。
瑜袖和鸿鹄垂下了头,“那应该怎么解?”鸿鹄问。
“需要用柚青叶熬水不间断的泡上十天方可解,但是在这里……”云桑没有说下去,但是所有人都明白。
唯一不明白的就只有月琢,被婴勺捆成毛毛虫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有没有人给我解释一下究竟怎么回事啊!”月琢绝望的呐喊。
他们说的话分开来没一个字他都明白,但是为什么组合到一起他就听不懂了呢?
瑜袖给月琢好好的解释了一下,月琢差点急得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杀了瑜袖!”
“我们都知道不可能,所以才检查到你是被人控制了!但是现在没办法给你解除控制,所以就先委屈你以这个样子跟着我们回彩凤族吧。”
鸿鹄憋住笑意,没办法,躺在地上蠕动的月琢实在是太可笑了。
月琢听到鸿鹄这么一说,整个人都没了精神,甚至连眼睛都失去了高光,婴勺将他扛回马车,为了安全起见,君临决定和云桑在一起。
车队重新开始启程。
此时火凤族地,毋亭的帐篷里,水云正等着毋亭回来。
等了不知道多久,毋亭掀开帘子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一进来就看到水云坐在自己房间等着自己。
“长姐?”毋亭有些诧异,“今日怎么想起来亭儿这里?”
“我就是来看看亭儿是怎么对长姐的救命恩人的。”水云放下手中的茶碗看着毋亭,身上的气势恢宏庞大,和平时所见的那个温婉的水云一点都不一样。
“呵呵。”毋亭讪讪的笑着,走向水云,给自己倒了杯茶,“长姐这是什么意思?亭儿怎么听不懂?”
看着毋亭装傻水云也不再多费口舌,只道,“亭儿,长姐做人得有良心,莫要恩将仇报!”
说完水云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毋亭的帐篷,看着自家长姐离开的背影,毋亭叹了口气坐在桌子旁,“长姐,你说的亭儿都懂,但是亭儿没办法啊。”毋亭呐呐道。
他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必须按照那个人说的那么做。
夜深,火凤族的人都睡了,唯独毋亭合衣坐着,没有一丝睡意。
深夜,毋亭终于迎来了自己要等的人,看着来人毋亭跪了下去,“大人。”
“起来吧。”男人负手而站,背对着毋亭,毋亭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人的正面。
“你又失败了!”男人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的大人。”毋亭也不狡辩直接承认,“请大人责罚毋亭。”
“责罚就不必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定要给我把那个云桑杀了!你若事再办不成我必定责罚你!”
“是,大人!”毋亭又是盈盈一拜,他低下头的那一刻那人就消失在了毋亭的帐篷里。
香巧躲在毋亭的帐篷外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说了什么香巧是一个字也没听到。
小姐说的果然没错,还真的有人来找毋亭公子。
香巧站在门口没动,她怕自己弄出一点动静惊扰了里面的人,那自己可就完了。
毋亭却在庆幸自己逃过了这一次的责罚,但是又想起,若是还完不成那就真的要受责罚了。
想起那个男人的责罚,毋亭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实在是太吓人了,不行,这次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杀了云桑他们三个!
而云桑他们对这些事一无所知,连夜赶路不曾休息,本来两天的路程,他们只用了一天一夜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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