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愤恨道“你又露馅了,你没有作恶,要什么证据啊?本宫没有证据!本宫就是没有证据才让你继续逍遥快活的,你安心等着,等着哪天把证据甩到你脸上,看你还狡辩什么!”
玫贵人问道“那娘娘今天说得这一番话,就是拿嫔妾发发怒气吗?”
玉兰应着“对,你不服吗?”
玫贵人应着“嫔妾不敢不服,只是娘娘未免欺人太甚,有些不讲道理了。”
玉兰斥道“本宫恨不得杀了你,还给你讲道理。”挥着帕子“你去吧,回去告诉你主子,小心一点,千万不要被我抓到证据。”
玫贵人站了起来,应着“嫔妾实在不明白娘娘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娘娘指得主子是谁,还望娘娘明示。”
玉兰无力地笑着“好,本宫告诉你,你的主子是妤贵妃。听清楚了吧?去吧。”
玫贵人叹息着“嫔妾愚钝,实在不明白娘娘的话,自会像妤贵妃复述一遍此事。”福福身去了。
燕儿气得咬牙切齿“主儿,她张嘴来个永寿宫,奴婢都没反应过来您说的是启祥宫,一定是她做的!”
玉兰看着青锦笑着“我说不会没有收获吧?气得头晕,咱们回宫吧。”
青锦应着“这样戳破了更不好,有得闹呢。”
几个人出了殿,玉兰抬头看了看月亮,洒脱道“不要怕,以前她们是暗,现在是明,只会更容易对付。”
青锦叹息着“主儿这么有自信呢?”
玉兰轻轻哼了一声“咱们认识两年了,你还不知道我啊?我这不是自信,是跟着心走,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燕儿又是崇拜的眼神“是,主儿是最美的。”
玉兰笑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我不想为寇,那只能为王了,就只能摆好架势,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回宫了。
这边玫贵人一脸地不可思议,孙来福怯怯地跟着她走着,她埋怨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我可从来没让你去过什么永寿宫、启祥宫,更没让你用绳子扯什么匾额,这都是什么呀!”
孙来福怯懦着“主儿,奴才从来干过这些事,奴才不敢啊!”
玫贵人捂着脸“你害得我白白挨了一巴掌,还受她那么多的凌辱,都怪你!”
青凫问道“主儿怎么把启祥宫说成了永寿宫啊?”
玫贵人委屈道“先帝时,咱们不是在永寿宫当差,皇上登基后才被指去了承乾宫的嘛?我真的是口误啊,没有别得意思,捅大篓子了。”
青凫应着“是了,奴婢忘了这一茬。”
玫贵人快步走着“不知这懿嫔抽哪门子羊癫疯,吃火药了,赶紧告诉娘娘去,可别给她招了祸。”
主仆几个回了承乾宫,妤贵妃正在炕上剥莲子,玫贵人进了暖阁,也不行礼,急切道“娘娘出事了。”
妤贵妃淡定道“怎么了?慢慢说。”
玫贵人道“刚刚懿嫔闯进雨花阁,说嫔妾指使孙来福用绳子扯下螽斯门匾额,才会让它第二次砸在她跟前。嫔妾从来没有做过,她还说什么她看见孙来福从启祥宫跑出去,嫔妾说孙来福从未去过永寿宫,是嫔妾口误。她却认定嫔妾露馅了,让嫔妾警告娘娘,让咱们小心一点,别再作恶,千万别被她抓到证据!”
妤贵妃生气了,捏着莲蓬“这个懿嫔,实在是放肆!本宫不知哪里得罪她了,她一再地出言羞辱,不就是皇后护着她嘛,那本宫打你个半残也是能够的!”
玫贵人跪了下来“娘娘息怒,此事因嫔妾而起,不干娘娘的事。嫔妾曾经是永寿宫的洒扫宫女,两个宫是对面,都怪嫔妾口误,才给娘娘招来羞辱。”
妤贵妃挥着帕子“此事也跟你无关,是懿嫔找茬,疯狗似的乱咬人。”纳闷道“这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她怎么又旧事重提呢?”
玫贵人站了起来,应着“她就说她看见孙来福从永寿宫跑了出去,然后认定是嫔妾故意使匾额掉下来,实在冤枉,嫔妾不敢的。”
妤贵妃的气消了,又叹着气“她就是没事找事,她是怀疑本宫,但不敢对本宫做什么,便拿你开刀。她一直再地戳本宫,现在好了,借着你的口撕破脸了,宣战啊这是?什么人啊这是。”
玫贵人委屈着“她实在粗鲁,又捏嫔妾的手腕,又打嫔妾的脸。亏得是大族千金,还不如嫔妾农家女子呢,没一点矜持。”
青裘气哼哼道“娘娘,奴婢去掌嘴懿嫔吧,打她个血肉模糊,看她还敢造次。”
妤贵妃摇着头“不行,皇上喜欢她,看见她就高兴,本宫不能让皇上生气。再者皇后也喜欢她,两个人一个鼻孔出气,本宫何必自讨苦吃呢。”
玫贵人道“她是嫔,怎么羞辱嫔妾都可以的,但娘娘不行啊,娘娘是贵妃,她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嫔妾觉得不能跟她硬碰,她仗着皇上、皇后宠爱,便死猪不怕开水烫,太妃曾经也打过她,没用的。要想一个彻底让她闭嘴,让她心服口服的办法才行,打只是治标,不治本的。”
妤贵妃点着头“你说得不错,本宫一直不想搭理她,她却愈发的蹬鼻子上脸了,必须给她个教训。”低头想了想“她们一直怀疑是本宫陷害皇后假孕的,本宫为着父亲的事不想搭理她们,现在却不得不做个了结了。”看着青裘“妍嫔曾经说过,是有个小太监告诉她皇后假孕的事吧?”
青裘应着“是,妍主儿是这样说得。”
妤贵妃想了想“此事应该不是漪丽做的,那这个太监就是真实存在的,找到这个太监就水落石出了。”
青裘愤恨道“还有冯太医啊,可惜冯太医没了,都怪太妃。”
玫贵人便问道“这太监应该被灭口了吧?”
妤贵妃点着头“有可能,但也要找找,事情过去一年了,没死就会放松警惕,应该好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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