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嫔赶紧扶起了她“娘娘不可如此,臣妾们明白娘娘的心意。”众人应着,她又带着众人行礼“臣妾们告退了。”
如雅点着头,看着她们一一走远了,这才进宫去了。不禁对着青鸾说着“只要这册封礼不行,本宫就不敢拿着皇后之姿。”
主仆俩笑着,如雅进了殿里梳洗妥当,赵来庭进来了“娘娘,皇上来了。”
如雅赶忙殿外候着,咸丰大踏步走了过来,眉飞色舞道“皇后,朕的皇后,朕来看你了。”
如雅行着礼应着“皇上不要这样叫臣妾,臣妾惶恐。”
咸丰扶起了她,揽着她的肩膀,一起朝殿里去了。笑着“朕已经对天下说了,你是朕的皇后,谁敢不认同?没人敢!那我的皇后,你还在惶恐什么?”
如雅笑着,抬头看着咸丰,正好对视着咸丰火一般热情地双眼,羞涩地低下了头“臣妾不惶恐了。”
进了殿里,如雅扶着咸丰坐下,他就牵着她的手不放,一直盯着她看着。等着奴才们都退下了,温柔地说着“酥酪事件之后,朕一直处理广西政务,不得空来见你,很是想念。”
如雅有些惭愧“皇上还想着酥酪啊?”
咸丰点着头“爱妻醍醐灌顶,朕怎会忘怀。”
如雅笑着“皇上言重了,臣妾不敢当,皇上醉酒,臣妾担心您龙体受损,只是尽了本分罢了。”愣了一下“广西不靖,臣妾身为柳州人,很是难受。”说着跪了下来“皇上,臣妾阿玛早逝,独留额娘与嫡母在广西,臣妾想接她们进京以尽孝道,还望皇上成全。”
咸丰拍着大腿笑了“起来说话…慢着…”端起茶杯喝着茶“朕说完此番话,你又要下跪谢恩,就一并谢了吧,免得再跪一次。”
如雅便又行着礼“谢皇上。”站起来,满怀期待地看着皇上。
咸丰拉着如雅在他身边坐下,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拍着“你已是大清的皇后,是朕的皇后,朕怎能忍心让丈母与女儿两地分隔?朕已经下旨让你额娘及嫡母进京,并悉数加封你伯父、堂兄弟等官职,你放心了吧?”笑着“再者,皇后的册封大典,须得你家人在才合规矩,为了这她们也会很快进京。如此,你就安心等着吧。”
如雅满含热泪,自然要起身谢恩,可被咸丰按住了。只得说着“皇上思虑周全,臣妾受之有愧,臣妾怕是担不得皇上如此厚爱”
咸丰伸出手抹去如雅的眼泪,扶着她的双肩,也是难以抑制住情感“朕初见你,就被你的身上的温婉与含蓄吸引,朕实在想不通广西女子怎会有江南闺秀的气度,这份功劳自然归属你额娘。可你不是空荡荡地绣花枕头,你不仅懂分寸且识大体,仅是这两个德行,这后宫之中就没有人比得上你,更不要说其余的了。”
如雅笑着“皇上谬赞,臣妾受之无愧。”
咸丰点着头,抬头看了一眼钟粹宫,又说着“朕独独赐你这钟粹宫,你可知是什么道理?”
如雅应着“知道,皇上还未开府前,一直住在这里,臣妾一直心怀感激。”
咸丰点头笑着“不用感激,你没有让朕失望,只有你配住在这里。”愣了一下,又说着“你你很像朕的皇额娘,额娘生前一直住在这里,可惜她只与朕同住了十年”不免叹气“朕,很是想念”
如雅应着“孝全成皇后是臣妾钮祜禄氏的表率,臣妾定以皇额娘为榜样,恪尽职守,做好皇上的皇后,大清的皇后。”
咸丰深情地看着如雅“朕的发妻孝德也早早离朕而去,朕很是看好你,不要让我失望。”
如雅再次满含热泪“皇上如此真心剖白,臣妾别得没有,唯有一颗真心,唯有真心换真心。”
咸丰点着头,头脑昏沉,拉着如雅要歇息了。如雅赶忙劝解着“皇上忘了,臣妾答应过妍嫔再她生产之前不侍寝,皇上还是去别的妃嫔那里吧,免得她又不高兴。”
咸丰无力地笑着“你还真把这话放在心里了?”
如雅应着“臣妾若不是皇后,自然可以说话不算话,但臣妾身份已经不同,要以大局为重,必须说到做到。臣妾也实在想侍寝,想为皇上诞下孩子,可又不想招人非议,皇上还是去别处吧。”
咸丰点头起身“你刚晋为皇后,若是立即破了承诺,难免众人说你骄躁。”叹着气“是朕糊涂了,罢了,朕去了。”留恋着“朕是情到深处不自知。”
如雅行礼送着“臣妾也不想皇上走。”咸丰去了。
这边云嫔离了钟粹宫,就带着英贵人和春贵人过来寿康宫了。太妃立即问着“贞贵妃是不是端着架子不搭理你们?”
云嫔应着“太妃,是皇后”
太妃白了一眼云嫔,一脸不屑的样子“皇后怎么了?还没行册封礼呢!”
云嫔又应着“贞贵妃很是矜持,她和太妃想得一样,没有册封之前,不敢以皇后自居。”
太妃愣了一下,又恢复不屑的表情“是嘛,哀家又小看她了,怪能沉住气!”
云嫔又应着“是,都不敢留臣妾们吃茶,就让我们回来了。”
太妃叹着气,拿眼横着春贵人和英贵人“你们同时进宫,人家都是皇后了,你们见过皇上几次啊?”
两个人吓得跪了下来“臣妾们无能,请太妃恕罪。”
云嫔赶忙打圆场“太妃莫要生气,她们才进宫三个月而已,来日方长,早晚会有恩宠的。”
太妃嗔着云嫔“她俩是三个月,贞贵妃是三年啊?人家三个月就当了皇后!”
英贵人接话道“云嫔姐姐是三年多”
云嫔愣了一下,太妃斥道“她说话护着你,你还揭她的短啊?愚不可及!”又叹着气“起来吧,你们的恩宠不少,是皇后的恩宠太多,显得你们少了。”眼神温和许多了“方子可都一直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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