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雅应着“皇上换了常服用完膳再告诉臣妾吧。”
咸丰摇摇头“不,朕现在就要告诉你,现在就要说。”
如雅立即蹲下行着礼“妇人不得干政,皇上还是不要告诉臣妾了。”
咸丰吃了一惊“你如何知道朕是要告诉你朝堂之事?”哈哈笑着扶起了如雅“是了,朕糊涂了,朕刚下朝可不是要告诉你朝堂之事嘛!”
如雅又说着“皇上就不要告诉臣妾了,臣妾伺候您用膳吧。”
咸丰摇摇头“不急,朕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不要吱声就不算干涉国政,再者朕不说你干涉国政,谁也不敢说什么。”
如雅点点头没有说话,咸丰拉着她坐下了,附在耳边说着,如雅露出吃惊的表情,咸丰拍着大腿笑道“你还不愿意听,朕就知道你听了一定跟朕一样高兴。”
如雅起身行礼道“臣妾恭喜皇上再得良臣,为皇上高兴。”
咸丰扶起如雅“这天下谁人不知林则徐,朕定将好好安慰他,洗去他多年冤屈。”牵起如雅的手,对张修德喊着“传膳。”
张修德应着,也喊了一声“传膳。”这传膳的命令便通过太监的喊声,一声又一声地传了下去。
咸丰继续道“朕已传林大人入宫,快用早膳,免得林大人等候。”如雅满含热泪的伺候咸丰用膳了。
咸丰刚用完膳,外面就禀报说林则徐已经到了午门,咸丰连叫几声好,又赶忙让张修德去宫门迎接,并特许林则徐‘紫禁城骑马’。张修德接旨去了,如雅就赶忙离了养心殿。
玉兰吃了早膳就坐在炕上发呆,眼神迷离,神情憔悴。青锦一旁站着,不免叹气道“皇上只是将主儿禁足宫里,也没有其他的责罚,就是说事情还完全有转圜的余地,咱们要不要想什么法子让皇上改变主意,这样也能解了禁足。”
玉兰接话道“咱们都出不去,有法子也没地方使,等着皇上想起我的时候,我自然就自由了。”
青锦道“虽说水到渠成,可你要不事先挖好渠,这水也就流不成了。”
玉兰抬头看着青锦,又摇摇头“有劲没处使啊,罢了,别又被抓了把柄。这才禁了一天,早着呢,老老实实等着吧。”
青锦叹着气“让主子往高处走是奴婢的责任,主儿甘愿等,奴婢却不甘愿等,奴婢有什么法子就得说出来。”玉兰看着她,她就说道“贞嫔娘娘正受宠,昨儿又仗义救了主儿,主儿何不再找她”
玉兰赶紧摇摇头“不能找她,她刚侍寝,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她定不好过。我们可不再能给她找麻烦了。她若再帮我我就万分感激,她若不帮那自是本分,咱们可不能不知羞耻的又麻烦她。”
青锦思索着“那咱们还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去向太妃赔罪低头,要么去求妤妃娘娘”
玉兰看着窗外沉思着“去给太妃低头?赔罪可以,低头不可能。我去低了头不就是为她马首是瞻了吗?不成,我虽不记恨她,但心里终归不舒服,我可不愿意再跟她有任何瓜葛,更不想受她的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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