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冥焓眸子一眯,皱了皱眉头,依稀记着十一年前,有一朝臣家中突显巫蛊娃娃,此巫蛊之术用来诅咒女皇,惹得离月溶生了很大的气,将她们一家满门抄斩。
离冥焓淡淡的目光继续瞥向惜岚,
“继续说下去。”
惜岚点头,“奴婢前几日曾随着妖咪跟踪府中一小侍羽凝出府,奴婢跟着他到了凰城外的树林里边,发觉他乃是当年巫蛊之祸秋家之子,见着他对他死去的爹娘的坟前说了些什么,但是又未听清他那时的言语,
不过,奴婢觉着王君的妖咪可能听到了羽凝说的话,不如把妖咪叫来,让它告诉王君他说了什么,再由王君为我们转达。”
离冥焓看了眼苏挽吟,无奈地嘴角微微抽了抽,“咳!”
“传妖咪。”
她对这个羽凝有些印象,就是那时候苏挽吟哭着睡着了后来端水的那个小侍,看着普通想不到竟是当年巫蛊之祸残留之人。
苏挽吟听着皱了皱眉头,想到自个儿刚回来时妖咪对自己说的话,它说羽凝想要嫁给焓王殿下,让自己小心些。
他竟是和巫蛊之术有关,难不成这个巫蛊娃娃也出自他之手?苏挽吟默默攥紧了衣袖。
不出一会,妖咪被侍卫抱到了正厅外边,后边还跟着万殷殷和他的小猫,只是万殷殷刚想一起进去就被拦在了外边,
“万公子,这里是正厅,您不能进去。”侍卫对着他微微弯了弯腰,就走了进去。
万殷殷一愣,心中立刻不平衡了起来,他到了王府里边,苏挽吟不来寻他玩就算了,现在连这只肥猫都能进的地方,他一个公子还不能进了。
这两日在这王府里边一人看着这两只猫儿,除了送饭的就没人来慰问自己,就像那失宠的男妾一样,可自己是客人,并不是男妾,难不成这府里的人都误会了不成。
万殷殷气得脚一跺,直接跑了回去。
苏挽吟见着妖咪进来微微一笑,蹲下身轻声招呼着它,“妖咪过来。”
“喵~”妖咪拖着肥胖的身躯钻进了苏挽吟的怀中,它蹭了蹭苏挽吟的身子,柔软着地趴着,仿若好久没见苏挽吟似的紧紧黏着他。
苏挽吟嘴角微勾,“妖咪,莫要撒娇了,今日寻你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妖咪抬起眼睛闪着亮光。
苏挽吟抚着妖咪的绒毛,“妖咪,你想想几日前跟着羽凝出去都听到了什么,把听到的都一一告诉我,一会肥鱼奖励你哦。”
“喵~”妖咪竖了竖尾巴,搞得苏挽吟一愣,“你已经全都告诉我了吗?”
苏挽吟想了想,他只记得妖咪告诉他羽凝嘲笑自己愚蠢,十分嫉妒他的身份,并且扬言要嫁与离冥焓。
离冥焓见着苏挽吟愣神皱了皱眉头,拉了一把他的袖子,“挽挽,妖咪与你说什么了?此事可与羽凝有关?”
苏挽吟微微咬了咬唇,摇着头,“妖咪未说何有用的东西,只是王爷,一个本就出于巫蛊之祸之人,当真会用此方法再害人吗,如果这样做,岂不是再给他自身招来杀身之祸。”
离冥焓想了想,将目光热÷书焦到了苏挽吟的俏脸上,“世上人心叵测,有些人会因为仇恨而蒙蔽双眼,就像本王,本王这十年来一直生活在仇恨的阴影中,没有一日过得舒心。
仇恨可以让人陷于疯狂当中,它会让你不计后果去做一件事,直到达成目的,所以,这样的人他们不在乎方法,只在乎结果。”
苏挽吟听着晃了晃神,不禁地攥紧了衣袖。离冥焓瞄了一眼苏挽吟的手,直接伸手紧紧抓住了他,苏挽吟一惊,只听离冥焓再次娓娓道来,
“挽挽可曾听过一句话,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别人如何对你再如何去对他们,但是反过来想想,这样做并不能感受到任何快感?
本王曾控制不住想直接了断离月溶与明缘,原本打算在她的寿宴上直接杀了他们二人,并且让离云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但是……”
苏挽吟轻眉一蹙,“但是什么?”
离冥焓嘴角轻轻一弯,捏了捏苏挽吟的脸蛋,“但是你一直在给本王灌酒,百八十来次的斟酒,你可还记得?”
“本王甚至怀疑你是不是离月溶派过来的奸细,专门给本王灌酒,意图灌醉我,如此一来,就好让本王的计划无法正常进行~”
苏挽吟惊了惊,脸色一慌,摇了摇头忙想跪下身解释,但却被离冥焓的力气给托住了,见着离冥焓抛给他一个冷冷的眼神,苏挽吟抿了抿唇,
“挽挽和陛下并不识,当时我只是有些紧张,不知如何伺候您,因我原本是端酒小侍,手里只有一壶酒,所以才一直给您斟酒,也不知会扰了您的计划,还请王爷恕罪。”
“呵呵~”离冥焓笑了笑,“本王承认那时确被你的有趣所吸引,所以才会有意带你回王府玩玩,只不过……”她挑起了苏挽吟的下巴,嘴角邪魅一勾,慢慢凑近了他那微翘的嘴唇,
“只不过挽挽那份独特的天真可爱竟真的把本王吸引住了~”
苏挽吟感觉到脸颊边的热气,脸蛋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此时离冥焓与苏挽吟只有一拳之距,一旁的妖咪和惜岚皆睁大了眼睛,有些惊恐,她们在焓王眼里已经不存在了……
“咳!”惜岚尴尬地发出了一道声音。
离冥焓冷冷地瞄了一眼惜岚,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苏挽吟,霎然间脸色变得阴沉,“来人,传羽凝!”
苏挽吟皱了下眉头,心异常地跳动得非常迅速,自个儿妻主刚刚那个挑逗的神情和捉摸不透的眼神以及那个仍旧温暖安全的怀抱,让他又留恋又畏惧。
……
羽凝正在他的住所里清扫落叶,和若银一起,他们二人年龄相仿,虽说话不多,但是总会聊得来几句。
话里行间,若银似乎也听出了羽凝有些不对劲,他的嫉妒心就算隐藏的再好,也不能逃过他一个从青楼出来的男子,十分了解这些生活在底层男子的心思。
离冥焓的侍卫前来传唤,“哪个是羽凝,殿下传召!”
羽凝一惊,诧异地看向那个侍卫,柔柔地往前走出了一步,福了下身子,“奴是羽凝。”
侍卫点了点头,“那便随我来罢。”
“哎!等等。”羽凝叫住了侍卫,“当真是焓王殿下传唤奴吗?”
“嗯。”
羽凝眸子一亮,心底有些激动,紧张地端正了下姿态,“请你稍等一会,容我去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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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开头女主来了一下女皇生辰宴但是不带礼不祝词还早走的原因,kill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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