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青绾被离冥焓突如其来的话吓得不知所措,虽然自己也十分不喜这个皇宫,因为父后去了,母皇不爱,在这宫里自己就像个隐形人一般,
有些个位分高的宠妃身旁的小侍对自己也是熟视无睹,心高气傲地从自己身边经过,更别说行礼问安,
但是自己从未想过离开皇宫,除非是嫁人,可是自己这个岁数已经算大了,男子十七岁左右就要出嫁,更何况自己已经二十二岁了。
离青绾也不知离冥焓话中的深意,光明正大离宫不就只有出嫁这一条路吗?
当然离青绾也不想去深思,既然自己的皇妹帮助自己离开皇宫,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想到此,离青绾柔声说道,
“好,我等皇妹来救我离开。”
离冥焓看向离青绾的眸子微暖,但转过头来抬脚离开凤宫后眼神立刻恢复了冷厉。
离青绾蹙着弯眉,望着离冥焓离开的背影,眸子如暖光下的水波,温润清澈。
“宫主,您真的要离开皇宫吗?”千茴担忧地望着身旁这个清秀的男子,一直住在宫中从不离宫的人在宫外真的可以住得习惯吗?
“总归会离去的,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千茴挠了挠后脑勺,思虑着离青绾话中的意思,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此刻,离月溶已经下朝,带着一大队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御书房,顺带了丞相上官恩。
夏嬷嬷见到离月溶回来,拔腿跑上前去,将刚刚离冥焓来过的事情告知了离月溶。
“参见陛下,陛下,不久前焓王殿下来过了。”
“那她现在人呢?”
“奴婢不知。”
离月溶眉头微微一蹙,脸色也逐渐阴沉下来。她居然不在这好好等着到处乱跑,当这御书房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正当离月溶的视线从夏嬷嬷的脸上移开看向右边小道时,发觉一人正从百花树林中缓步往这边走来。
她好像他。
虽然离冥焓现在眸子冷淡,但她皱起眉头的样子和凤后简直一模一样。
在离月溶晃神期间,离冥焓已经走到了离月溶身旁仅五尺的距离。
晨风拂过,吹起了离冥焓乌黑的发丝,三千发丝仅由一个暗红色玉冠束起,随风飘起。
这一刻二人皆不语,时间仿佛定住了一般,离月溶仍然看得出神,在这母女二人十年的擦枪走火下,现在的时刻是最安静的,静得能听到这二人的呼吸声。
“泷……”离月溶呢喃道。
离冥焓因为离月溶的声音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但立刻恢复了正常。
“臣参见焓王。”上官恩苍老低沉的声音响起,也把离月溶的神思给唤了回来。
离月溶清了清嗓子,尴尬地收回了视线,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离月溶带头率先进入了御书房,而离冥焓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她刚刚的“泷”是在叫父后吗,既然不爱又为何会因为自己而想起。
御书房内,离月溶端坐在上首,俯视着擅自坐在一边的离冥焓和站在中央的上官恩。
“焓儿,朕不是让你带着焓王君来吗,他人呢?朕连上官丞相都传来了,就是想让你们一家人见个面请个安,也省得上官丞相再跑一趟焓王府了。”
“挽挽身子不适。”
“哦?那便罢了。”
闻言离冥焓心中冷笑一声,离月溶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和挽挽,如果是,那水将倒流,花将不谢。
“那朕便与你谈谈政事。
朕几日前让你查的山匪被灭一事查得如何了,可有什么眉目?”
离冥焓想都没想,便冷言一句,“没有。”
“你……”离月溶微怒,“当真是什么都没查到,还是你根本就没查,没把朕下的圣旨放在心上?”
听到这些上官恩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这女皇和焓王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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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比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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