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跟梦一样,言尚角就这么就将玉玺递到了贤王手里,而后辞官,捧着玉玺贤王老半都回不过神来,而跪伏于地的百官心里只有一个老在喊。
“及刻昭告下”回过神来,太后袖袍一挥命令百官:“各部立即准备,明日举行登基大典”
龙袍,左佑宁就穿过那么一回,虽然很是不甘心但在非常时期贤王也不计较,第二历史上最简陋的登基大典进校
虽然典礼是简陋了些但人心是满足的,太后从头到尾都笑咧着嘴,看着贤王那是哪一眼都是完美。
“大金今后就是皇帝的了”
“儿子能有今都是母后的功劳”
“你是哀家的儿子,哀家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一顿母子情深后,贤王新皇帝突然闷闷不乐:“佑弟怎么都是朕的胞弟,让他离开大金儿子觉得有些过分”
提起左佑宁,太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跟你过多少次了,他不是你弟弟,你别总是对他留着情分,在苍鸣是他自己要的又不是哀家给他的,在他带走的可是大金整个国库的钱”
“可,苍鸣就是一片沙漠,他去那里怎么生活,在那样的沙漠里就是有钱又能买什么”满眼担忧的左骞衡在太后眼里那叫一个有情有义,于是太后决定,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儿子。
“皇帝是一国之君,要记住有些人是留不得的,左佑宁今能让位明也能抢回去,皇帝必须学会铲草除根”
眼神闪闪,左骞衡低垂下头“可他毕竟是儿子的弟弟”
“都了,他不是”咬牙盯着自家儿子,太后阴暗的神情有些骇人:“皇帝若是下不去手就等着他那回来弄得你家破人亡吧,他可不是个主意长的”
“那,儿子”逼不得已的,左骞衡点头。
“这就对了,他没什么大能耐,言家却有,也不知言家那些人脑子都装着什么居然那么死脑筋,居然都辞官要,还要跟他去沙漠。哀家觉得这里头一定有蹊跷,不能让他们离开大金”
“儿子,明白了”
“那些钱你也不用拿回国库,在外头多养些人对你只会有好处,那贱人之所以能威胁我们不就是因为有些钱养的人多”
“儿子,知道了”
太后一句,左骞衡就很为难的应一句,但这些为难的事正是左骞衡迫切想要做的跟需要的,他太明白左佑宁的危险,太明白言家的威胁,太明白外头人多对于自己有什么好处。
他要将一切都正回轨道,他要让左佑宁为他的每一次蔑视付出代价,他要让他尝尽他受的苦难。
“母后若没有其它吩咐儿子就先回贤王府了”
左佑宁昨走后就没露过面,今他登基也没要离开乾安宫,现在他虽然是皇帝了却没地方可去,但他做了皇帝还会回贤王府吗?怎么可能,不过是想让母后去赶人而已。
果然,如左骞衡想的,他这么,他的亲娘顿时就怒了。
“你如今是皇帝,回什么贤王府”突然想到先皇留下的私库,太后转身道:“走,哀家送你回宫”
此时,乾安宫里。
“娘娘,马车不够啊”白星跑进殿连人都没瞧见就大声嚷嚷,这没规矩的样跟宋灼蓁才来时是差地别。
正收拾着瑞儿衣物的宋灼蓁闻言撇头看像抱着瑞儿陪宜儿看书的左佑宁。
感觉到宋灼蓁的视线左佑宁转过头来:“让顺子在去要”
撇了宋灼蓁一眼,白星点头:“好嘞”
“这丫头,纯粹无聊想跑进来看看吧?”望着人影消失的门口,宋灼蓁嘟囔。
她不知,从昨知道要收拾东西走人开始,白星那心里就一直在打鼓,就怕她们男主子有什么想法,所以从昨开始,只要有什么她都会到两人面前走一圈,每次在确定她们男主子并没有什么异样才放心。
白来了立马就走,在她走后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安静了几分钟后大白飞了进来。
“主人们”大白沉稳的声音要比白咋呼的好听多了。
“又怎么了”宋灼蓁有些头疼:“我们卷铺盖了他们难道还不满意”
昨的事大白它们早就知道了,但因左佑宁才回来不想见它们有知道它们男主人心里都有数,所以它们没机会,可在左佑宁去勤政殿时它将太后从有这个主意起到贤王劝太后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了,所以对于那脑残的母子两,宋灼蓁是多听几个字都不想了。
知道自家女主人还在为昨听到的气闷,但大白觉得今的她会更气。
“主人,太后规劝贤王要铲草除根而贤王不得已点头了,然后就带着贤王来撵你们了”
“唔”仰长叹一声,宋灼蓁无奈的看着左佑宁:“你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这差距是不是太大了些,那么愚蠢的人又怎么生得出左佑宁这种智商情商并存的儿子。
他们,要是能被轻易除掉还会有今。
“看来你的威胁恐吓不管用处”而他们会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
谁被一次次打脸后不想找回场子的,贤王那人可是记仇又自大,自己的人一次次被丢在门口自己的计划被一次次揭破,他怎么能不再得势时找回场子。
“行了,别管他们”他们是没机会听到他们被除掉的消息的,往后他们只会不停生气,不定还会气死自己。
对于这个娘跟哥哥,左佑宁还是比宋灼蓁更了解些,听到他们还有想法也不觉得奇怪,但在他们准备离开时还来恶心人他就不太高兴了。
“准备些三日醉,太后若是太过激就让我们的皇帝陛下好好睡睡”要药倒自家哥哥的左佑宁脸上神色轻柔,在自家儿子抬头时还亲亲吻了下他的额头,出的话是半点都跟他的脸色不符。
笑看着左佑宁,宋灼蓁道:“这样不好吧,要是吓坏你娘怎么办”
“她可没那么柔弱”就凭她吃聊那些灵泉水,想晕倒都不容易:“赶紧收拾,这宫里真是半都不想在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