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两人是无话不谈的,孟岩任顿时说起种子来“到目前我们收集到过百种药材的种子,不过北方的有四十几种,南方的有十几种,黑松山里的最多有六十几种,依据黑松山跟宋家村的气候,我觉得黑松山路的这些种子你都能种,不过种子品种倒是收集了不少,每个品种的数量却并没有多少,若要种都种不出多少来”
在他的计划里,他收集的种子应该将宋灼蓁的田庄种满,可以现在的进度来看,这并不理想“这些种子我都带来了,过了年你就可以种来试试”
药草要种那是过了年工人回来后的事,现在宋灼蓁该做的是整理左佑宁带回来的这几马车各地特产。
这一看,哪里还需要去镇里买糕点,就他带回来的这些就够了。
第二天一早,左佑宁带着宁远山进山,孟岩任带着他的侍卫跟着静霜去田庄喂鸡,田庄里从二十五就没人了,隔了一天,今天需要过去给蚯蚓堆添树叶嫩草还得给鸡圈里的鸡上蚯蚓。
在静雨被宋灼蓁派到镇里给姚掌柜和老王大夫送礼后,她自己带着静风跟半马车东西往大奶奶家去。
开门的招仁娘因清泉的早归笑得合不拢嘴,见宋灼蓁今天是赶马车来的连忙将门槛下了。
“姑姑来得可真早,曾奶奶才叫我过去说今天过来吃饭的事呢”
清泉回来了,会想要她们过来吃饭是肯定的,她不也这么想“宜儿他爹一早就进山了,这会说不定都猎到动物了,今天就先过去我那边吃,明天在过来”
从左佑宁走后她们两家吃的几乎都是鸡鸭鹅,猪肉基本没买过,还说让清泉去买肉的,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嘿嘿~姑父在真好又有野猪吃了,不过得先让我奶奶她们停手”这会她们已经在准备做米糕了。
米糕得泡米,招仁娘小跑进屋顾氏刚好要倒米,听到左佑宁今天会打野味回来,顾氏也没矫情。
这野味要处理,有些内脏得新鲜的才好吃,所以今天就先过去,明天在过来也是一样的。
擦着手,顾氏想问问宋灼蓁昨天怎么着了一路走出厨房。
“怎么拿这么多过来”这布就是十四块,看颜色这是按人头分的,这得多少钱啊,大奶奶为宋灼蓁心疼“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大手脚,就是要给,一人扯件衫子的就好了啊怎么扯这么多”
“都是宜儿他爹买回来的,颜色都不错,做春秋衫正好”三十米长的布,够做好几件了,估计这一两年内这一家人都不会穿其它颜色的衣衫。
宋灼蓁笑着让静风将给大奶奶家的糕点糖果全部拿出来,一边拿还一边解说,哪些是左佑宁买回来的,哪些是言尚角从京城里送来的。
“老天,咱们居然也吃上了京城杏花楼的麻仁糖”宋春来惊呼的拿起一个包装精美的五边盒子,在拿起盒梅花形的“还有梅花酥”
撇头大奶奶奇怪“你怎么知道杏花楼”
宋春来一脸的老娘你真是会揭人短“这一年不停往外跑,认识的人里有从京城来的,说过一嘴京城杏花楼的糕点糖果”
那人说杏花楼最大的缺点就是贵,几棵麻仁糖就几两银子,几块梅花酥就几两银子,吃的那一口口都是银子。
这盒子不轻,应该好几十两银子。
真是沾蓁丫头的光了,下回言大人若是在来,他多请他喝两顿酒。
宋春来心里想什么大奶奶是不可能知道的,但就宋春来知道京城杏花楼这事就足够让她欣慰。
没白让他们这般劳累。
“打开尝尝,下回遇到你可以跟人说说味道”
“····”他家老娘当他还是小孩子,还能跟人炫耀“娘,买东西的事已经交给大财提起的管事了,儿子遇不到那些人了”
顾氏“没事,你可以跟村里人说,村里人保管没听过也没吃过”
宋春来彻底无语了。
在顾氏的笑声里,一家人打开糖盒都尝了这有名的杏花楼糕点,在说笑一会后宋灼蓁跟大奶奶说起给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送点心的话。
“也是我忽略了,还好大财想起,不过,农家跟富贵人家不同,不会在年前送,这来往都是年节时的事,可大财买的这些糕饼时间不能太长,你提前送也没关系”想到压岁钱的事,大奶奶心想宋灼蓁肯定也没想到。
“如今你可是独立门户了,今年又是大丰收,村里人也正感念你卖玉米种的事,过年时一定有很多人往你家去,你得多准备些铜板,毕竟该兴的还是得兴”
这人哪,说直白点,哪里有便宜哪里就能招人待见。
不说蓁丫头收获时给人吃的饭,就说歇气时给人送的茶水葡萄干杏干的够稀奇人。知道她不吝啬,知道她家都是好东西,过年时就有人往她家去。
虽然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可心里有想法的人不少。
吃喝了会,大奶奶带着宋灼蓁往村里几位老人家去,最后才进了村长家,给村长送了两包糕饼在说请村长帮忙的话,村长是顿时答应还一个劲夸宋灼蓁孝顺大气。
事竟然都要做,东西又多,宋灼蓁也给宋承孝几个兄弟家一家两包糕点,不过同样的都是让村长帮忙的,而村长,见老两的是两块布加两封糕点,其他都跟他一样,他顿时觉得这丫头忒会做人。
出了村长家,马车空了,大奶奶一家女人坐上车,男人们跟着车后往宋灼蓁家去,这时左佑宁还没回来,孟岩任倒是已经在家了。
“呕~呕~”蹲在花圃边不知道已经吐了多少次的孟岩任一想到某些画面就无法抑制翻搅的味蕾“呕~”
“你这是有了吧”吐成这样?宋春来特嫌弃“你不会真是女人吧”
这两人揍一快就没好的,可惜这会孟岩任实在没力气“呕~”
“这是怎么了,怎么吐成这样了,比女人怀孕还厉害”让她看着都怀疑了,大奶奶不由得看向宋灼蓁。
蹙眉宋灼蓁表示“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吐成这样,从昨天他们来我们吃的就都一样,没道理我们没事他就中毒什么的”
所以,这问题是孟岩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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