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她已经尽量了,信与不信就全靠左佑宁了,要是不信,她就将白语嫣给抓到第一空间去,永远的将人给囚禁起来。
要是信了,也好报答白语嫣对她的算计。
如果没有什么千年人参,如果没有什么鸟群,如果没有让他一夜之间就药到病除并功力大涨的药石,左佑宁肯定不会相信宋灼蓁的话。
可偏偏,宋灼蓁拿人参救了他,拿药石在救他,不喜欢他却怕他死,并还受他无理的威胁,左佑宁哪里还能有不信的理由。
“从今以后,你别离开我三丈远”
这女人,没事就爱嘀咕,一嘀咕就容易将秘密给说出来,而她也是个不长脑的,一不注意就能将自己给捅出去。
还在心里打鼓的宋灼蓁还在想要在说些什么增加自己这些话的可信度,却不想左佑宁不但轻易就信了,还想将她栓在自己身边。
“我是人,又不是狗,还能在你进茅房时蹲在茅房外”
“····”他要是没记错,他说的应该是三丈而不是三尺,这女人真是好心没好报的典型“你若想蹲茅房外我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还介意能,我就不跟着你,你还能将我给栓了。
暗戳戳想着,宋灼蓁转背就走。
一把将上自己前两步的人拉住,左佑宁道“走我后头”
“?````”走他后头,当她是他的跟班啊,虽然现在是正在进行中,可她就要听他的?连最起码的尊重都给丢掉?想都别想“我觉得我该去抱白语嫣的大腿”
“?···”她去抱白语嫣的大腿干嘛。
“你是我的命依,白语嫣也是,可是你是男的,白语嫣是女的”
“····”
“白语嫣不会要我做她的女人,更不会要我当她的丫鬟··”
“谁要你当丫鬟了?”
“不就是你”
“我什么时候要你当丫鬟了”
“不当丫鬟你让我走后头”
左佑宁一阵阵无语“皇后都得走在皇帝身后,你觉得皇后是丫鬟?”
“额?这个”她怎么老是忘记这里是皇权世界,这里是男权世界?!
忍不住抬手给了宋灼蓁后脑勺一下,左佑宁没好气“女人就该有女人样,莲步轻移,浮花弱柳,我的女人我可不想有人说你无知莽撞,粗鲁不堪,那会丢我的脸面”
她无知莽撞,她粗鲁不堪?怕她丢脸,好啊“抱歉,我是女人中的男人,学不来那些,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让我滚远些,而你家嫣儿妹妹美若天仙一举一动间浮华媚生,应该让你很满意,你可以去找她”
不说什么女人中的男人这样的混账话,就那个你家嫣儿妹妹就让他想打人,这女人故意惹他的功夫见长啊,越发知道该怎么让他生气了。
磨着牙,左佑宁冷笑道“你说我要是将你这命依给杀了,你是死还是半死”
“?····”你吗,她就说他会挑刺的。
抿着嘴,宋灼蓁感觉是从未有过的憋屈。
瞧着宋灼蓁想哭却又咬着牙不哭的样子,左佑宁觉得有些烦躁。
“得了,你不说气话我也不会吓唬你”
“你这是吓唬,你这根本就是恐吓”越想越不解自己怎么就将事情弄成现在这样,宋灼蓁在怼了句后嘀咕“男人的话果然信不得,前不久还心心念念,牵肠挂肚,爱深情重的,这没几天就要杀要····”
轻轻收回手,左佑宁皮笑肉不笑的笑着“现实告诉你,不要轻易在别人面前瞎嘀咕,你耳背不代表谁都跟你一样”
“······”唔··这个王八蛋啊,又点她的哑穴。
气闷的,宋灼蓁一屁股坐下,铁了心不想走了。
瞧着她这孩子气的举动,左佑宁看了看天色。
还早,而他也要等等她口里的小白。
宋灼蓁坐下不走,左佑宁也干脆跟着坐下。
相对无言片刻,左佑宁实在看不得宋灼蓁头上的那块绿色头布。
“将它给摘了”瞧着她那一身的绿色就算了,现在让她一说,在看她头上那一块绿他简直看不下去,这哪里是代表她要戴绿,这分明就是在嘲笑他戴了绿好吗。
心里还在气左佑宁动不动就点自己哑穴,这会听左佑宁这么一说,宋灼蓁先是将头上的包布解下,然后在重新整理了下头发后又将它给包上。
“·····”无言的仰了下下巴,宋灼蓁挑衅的姿势明显。
看着宋灼蓁这幼稚的举动左佑宁嘴角抽动了下,而后出手直接在宋灼蓁身上点了下,只见宋灼蓁脸上的表情僵着,还没完全放下的手顿住。
“你,对于我来说真不是对手,以后这么幼稚的事就不要做了,不然,吃亏的只会是你”
嘴里好言好语的说着,左佑宁却亲自上手,将宋灼蓁头上的包布给摘了下来,然后在宋灼蓁的注视里,两手一扯,撕拉,撕拉几下就变成了布条。
宋灼蓁瞧着左佑宁就跟撕纸似的撕开布条,眼睛都不会转的她眼睁睁看着左佑宁丢开布条的动作。
“乖乖听话是你目前务必要学会的,不然给爷丢脸时,爷绕不了你”
“·····”不给他丢脸他都没有绕过她,要是真不小心丢了脸,他得怎么对付她。
话说,要怎么才算不丢脸。
好似能感觉到宋灼蓁的内心似的,左佑宁幽幽道“爷让你往东,你就要往东,爷让你往西你就要往西,爷让你站着就不能坐,爷让你坐就不许站着”
“·····”她难道要活成个傀儡?
“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爷”让她瞧得,好似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般。
趁着京城人没来,他得赶紧将她基本礼仪给教好,不然哪天回京,让人有话柄。
“女人,应该柔顺乖巧,更该敬礼懂分寸,不说什么三从四德你得谨记,但最起码你得知道在什么人面前该怎么表现····”
拿出教女儿的耐心,左佑宁是将所有自己能想到的都给说了出来。
结果,让他气闷的是,宋灼蓁根本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他讲得口干,她就这么干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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