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的声音却让人心情好,盯着抿着唇的宋灼蓁,左佑宁沉声“嗯?”
“我借还不行吗”这混蛋。
抬手将宋灼蓁头发上的野草撤掉,左佑宁顺手将人给扯了起来“早这么听话多好”
“·····”
“乖乖听爷的,伺候好爷,爷不会委屈了你”
眨巴眨巴眼,猛的,宋灼蓁跪坐,正对着左佑宁“我能问问,我该怎么伺候你吗?”
慕然,左佑宁耳根有些热“··为人妻怎么伺候的,你就怎么伺候”
为人妻的该怎么伺候丈夫她不知道,但有点她装不了傻“不是,我们两最多也就一场交易,你为我保密,我听你的给你做工”
到这时候了居然还想跟他画请界限,美得她“你是得听我的,至于要你做什么,那是我的事”
这不是什么好处便宜都让他占全了?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我有个黑松山,只要你想的,我保证都能让你得到,可是,我想的是平平凡凡的生活,我给了你你想要的,你当然也得满足我,给与我我想要的。我们这是互惠互利,所以,我可以给你工作,做你的员工,但也只会是员工,别想挟大奶奶一家,别想用言家威胁我,要我放弃我的自由,你做梦”
摇摇头,左佑宁看着气呼呼的宋灼蓁好一会。
“谁跟你说我们这是互惠互利了,来,咱们好好捋捋,我两次受伤是你救的,我不想活时是你救的,所以,想要我活着,你就得乖乖听我的”
“别这么看着我,我其实很讲理的,你看,你不想认亲,好,我同意,你不想让大奶奶一家为难,我是不是也同意了,所以,你好好想想,你跟我哪里来的互惠互利?我们有的只有你想活着就听我的这一点,别拿那些玩意来威胁我,要头一颗要命一条我不怕死”
“····”
上一世,怎么都是自家亲爹要了她的命,这一世,吸取了足够的教训,结果,她得保护好左佑宁来维持自己的命?
还得贴上自己,贴上黑松山里的那些?她这是越活越回去吧?
让左佑宁这么一讲道理,宋灼蓁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能说我不管了,你想告诉言家就告诉言家,我将大奶奶一家带进黑松山就是了吗”
“可以啊,只是,我要是找不到你,你说我会不会伤心欲绝而死”
“不会”
“是不会,可我家人都以为我死了,你说我会不会看不开自杀”
“·····”马丹,你就是拿自己逼我就是了,“···我觉得我未来的生活,很黑暗”
“不会,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你要的都能满足你,不管是保护好大奶奶一家,还是不让言家知道你的存在”
他不知道自己的命她为什么那么看重,但他知道她能被他拿命威胁,只是比较可笑,那条命居然是他自己的。
心里,其实左佑宁也很想吐槽自己的,不就是个女人,还就是个乡野村妇,哪里能配得上他的身份,可他不想看着这女人老想撇开他,老想嫁人生子,所以,他就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看她嫁。
“起来”
“我不想起”没力气,她对人生失去了希望,对未来没了憧憬,不知道生命的意义。
“····”真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就能做出一只狗的表情来。
好笑的瞥一眼蔫头搭脑的宋灼蓁,左佑宁将抱着的莲藕一放,将宋灼蓁往一边推了下。
一屁股坐下宋灼蓁也就坐下了,连挪下找个舒服的位置都没有。
瞧着这么死气沉沉的她,左佑宁这心里居然有股说不出的惆怅,盯着她片刻,拉上宋灼蓁的裤脚。
“你干嘛”
“湿裤子穿着很舒服?”
“?····”你还能变戏法,将我的裤子弄干?
左佑宁是不会变戏法,不过,他现在的内力不是一般般的,只见左佑宁手掌离着宋灼蓁的裤腿有一公分的距离,可是宋灼蓁却能感觉到一股子热气。
想到电视里的某个画面宋灼蓁激动道“你在用内功帮我烤裤子”
“嗯”
“大财哥~”
“?!···”
“那什么”
“····”
“你能不能教我武功”
撇头看一眼被女人挽着的手臂,左佑宁一抽“女人就该有女人样,学什么武功”
“我都得做嫖,客了,我还有什么女人样,我该像男人学习”想着他也不坏,想着跟他摊牌后各走各的阳关道,结果,将自己给坑了宋灼蓁这心了郁愤难平。
滑动的手停下,前一刻还心情很好的人脸拉得跟马似的“你在说一句”
“说十句也是一样,你要不爱听,请边,慢走不···”送··
送`~~
啊····
啊···
“我不想在听见这样的话,不然,点你麻穴”
“····”麻穴是什么?
“能让你全身如蚂蚁啃食,连骨头都感觉痒的穴位”
“·····”喔靠,这是本什么书?
宋灼蓁的嘴张张合合就是没有半点声音,她比划着要求将她的穴道给解了,左佑宁看了眼手指,心情复又好起来。
内力果然是好东西,以前点不到的穴位,现在是一点就行,只是,宋灼蓁要是知道全靠她昨天晚上给他喝的东西让他今天能点她穴位,会不会被气得哭鼻子?
嗯,这女人就没点女人养,哭,怕是也不会有梨花带雨的美感。
“还不快些跟上”
“····”慌郊野地的,我还能在这里睡。
我会跟上,你就不能先帮我将穴道给解了?
“两个时辰后自然就解了”
“·····”我不想做两个时辰的哑巴。
“要是不想做哑巴那你就想想,什么能让我高兴,我要是高兴了,说不定就给你解了”
“····”我话都不能说,我要怎么让你高兴?
耷拉着脑袋,宋灼蓁默默跟着左佑宁。
此时,顺利找了点野菜祭奠了下肚皮的人都围坐在一起,讨论着是否明天一早就往子归县去,还是在野地里在找些吃的在走。
他们怕去了子归县他们清水县的县丞不在,他们怕被子归县衙役驱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