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吞咽着喉头,想将上涌的感觉压下去,可是“哇~~”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屋子里弥漫的血腥味更加重了,招财扶着左佑宁,一个膝盖全是血,左佑宁呢就更狼狈,鼻子也成了通道。
“该死,怎么还这么严重,柳湘,将我带回来的橘子拿来”那几个橘子是她从空间里摘的,拿回来本来是想给大奶奶一家,现在只能先给这货了。
顾不得没有梳起的头发,更没去管身上只穿着单衣,宋灼蓁赶紧走进屋将桌子上的茶壶拿起将里头的茶水倒掉,这时柳湘正好拿着橘子过来。
“愣着干什么,拿刀来啊”
丈夫在床上吐血,她家主人却还有心情吃橘子,柳湘都有些看不过去,更不要说门口被左佑宁美色吸引了的宋小蔷。
“死丫头,你不要太过分”
不开口都将她给忽略了,宋小蔷这是找存在感啊“你丫的对他做了什么”
就一墙之隔,还是一面薄薄的有蛀虫洞眼的破木板墙,两人先前的对话她虽然没全听到,但也听到左佑宁让人滚的话。
好好的,左佑宁让她滚什么,而她一个外人跑到左佑宁的房间来做什么?
本来就做了些亏心事,让宋灼蓁这么冷清的看着,宋小蔷囫囵掩饰。
“我,我哪里做过什么”
这一看就心虚,只是她不至于蠢到会对左佑宁动手才是,眯了眯眼宋灼蓁问“你怎么会在这边”
“我,我来瞧瞧你跟妹夫”说到自己为什么会过来,宋小蔷顿时理直气壮了起来“怎么说这也是你男人,你怎么可以将受伤的他放在一边不管,妹夫受伤这么严重,你怎么也得床前伺候着,怎么可以睡到一边去”
“·····”差点被气笑,这丫的居然还管起她来了?“我问你,你怎么会到这边来”
面对注视着自己的冰冷眼神,宋小蔷心下一颤,可随着又暗想,怕,她为什么要怕,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她姐姐,哪里有这么对姐姐的。
“你···”
“怎么回事,怎么又吐血了,早起还好好的”
一阵风跑进来的老王大夫打断了宋灼蓁的话,而拿着刀过来的柳湘也让她暂时放过宋小蔷。
“赶紧将橘子切成两瓣”
这橘子要剥是很好剥的,可剥开了不好将水给挤出来,倒是将橘子一分为二,捏着一挤就能将水给挤出来。
瞟眼看了眼老王大夫,在回眼看像自家主人,柳湘突然发现,这小夫妻果然如她想的那般有问题。
柳湘在想什么宋灼蓁不知道,这会她只等着柳湘将橘子切开,谁知柳湘不是切而是削皮。
“给我”接过刀十几下将橘子拦要开成两瓣,而后握着将水直接捏到水壶里。
带回来的橘子个数不多,大奶奶家就一人一个,老王大夫的份都没有,但这些沙糖桔品种的橘子因种在空间里个头大了不少,有一般的橙子个头又因里头汁水充足,一个差不多有半斤的重量,不过她怕一下子给大奶奶一家吃太多灵气让他们反映太大,所以摘的是第一空间的。
这么一来,要用灵气治愈左佑宁的伤这橘子一两个怕是没什么用,心头想着这些让他吃下去不知道能不能将呕血止住,在捏了十几个捏满壶后宋灼蓁提起水壶就往床边去。
“好了,老王大夫快些”
正在想这下该怎么办的老王大夫看了过来“什么?”
见老王大夫一脸问,宋灼蓁直接上前去。
“你先让一下”
将老王大夫给扯开,宋灼蓁一屁股坐到床头,将左佑宁扶过来靠在她身上,然后她就环着手臂抱着左佑宁直接给他灌橘子水。
“快些喝”
心里知道这橘子定然是有什么妙处,左佑宁这时候也不跟她挣什么姿势,事实上,他也没那个力气。
咕嘟咕嘟的将酸甜可口的橘子汁给喝了下去。
满口的血腥,想要尝出橘子的不同不容易,可当他一口气就喝下去半壶时,他想不知道橘子味倒是不容易了。
这橘子,比他吃过的任何橘子都要来得香一些,橘子的味道特别重,而比这橘子味更好的是这橘子居然在他喝下去后跟他喝这女人血时一样,有股热气在肚腹蔓延,疼痛也如影随形,可是,翻腾的感觉却平淡了下来。
果然,这黑松山里有精怪,她不是,也跟那些精怪相熟,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神奇的果汁。
左佑宁被强行灌了一壶半橘子汁,在喝完橘子汁后宋灼蓁将他放平,在过了半个时辰后,左佑宁脸色缓和下来。
这时,顾氏将宋灼蓁的外衣拿了过来,头发也梳整齐了,门口凑着的宋小蔷也被宋大奶奶拉走了。
她问“她对你做了什么”
本来闭着眼睛的左佑宁猛然睁开眼。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这丫的感觉有些恼羞成怒啊“又不是我害你吐血的”
“····”要不是他脑子发热,怎么会提醒她不该拿出不该出现的药,要是他昨晚喝了药,今天一早又怎么还需要老王大夫熬的。
不喝老王大夫熬的药他又怎么会发困,不发困怎么会让这女人进屋都不知道···而这女人,名义上是他妻,可是她有做到名义上的责任吗!
左佑宁盯着自己的眼神太过锐利也太过恼怒,更带着许多的懊恼,宋灼蓁挠了挠头实在是不明白这丫的到底在想什么。
“算了”
“算~了?”他就这么被非礼了?居然说算了?
眉头凝了凝,宋灼蓁有些无语“你又不说她怎么你了,我能怎么样,将她绑起来严刑逼供啊”
在说,她就是想也没那个权力啊!
当然,最主要的是,左佑宁跟她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她没必要为了左佑宁做什么。宋灼蓁觉得自己没必要的,左佑宁恰巧觉得她可以这么做。
“·难·道·不该?”
“·····”这货是还没意识到,他现在的身份吧“那什么,大财啊,怎么说她也是我姐姐,我就是在不承认这血脉也是割不断的,所以,我还真不能将她绑起来逼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