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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想害死人

    “给我把刀”

    老王大夫也不问要刀干嘛,打开药箱,从一个小格子里取出一把小刀。

    想要帮人放点血,男子却力大无比他根本就抓不住他,更夸张的是,连插在穴位上的银针都不起效。

    考虑不了那么多,他忙喊“来两个人将他紧紧压住”

    宋清泉跟宋多和忙进屋一个头一个脚的想将人扯直,可两个庄稼汉子居然扯不动一个瘦弱少年。

    “爹,爷爷,快来帮忙”

    宋多福上前帮忙宋清泉,宋春来跟宋秋来帮忙宋多和。

    “不行,我们根本就压不住他”

    几个大老爷们居然压不住一个半死人,这说出去不是要笑掉人大牙。

    “墨威,墨值”

    两个黑衣人闯进屋直接就跳上床。

    “你们倒是用力啊?”

    这么多人居然都无法将人给按住,要是一个不小心将不该切的地方切开了,那就是放大血了。

    孟岩任急得汗都爬满头,可扯着是手腕却无法固定。

    “该死的,你要是想死就给我动”

    “唔·····”

    又是一大口血呕出来,昏暗里,左佑宁直觉得有很多双手在跟他作对,内腹里的疼痛让他根本就无法直起身子,有股子热气还在他肚子里燃烧,他感觉自己就要被活活烧死了。

    “走开···”

    迷迷糊糊的记忆回到遇袭时,身上的力道更是让他感觉不安。“滚····给··本··皇子···滚···”

    “滚你个大头鬼,你要是在不配合就气血翻涌而死了”

    这么多人都无法将人给压制住,孟岩任听着这含含糊糊的话想都不想的抬手就往他脖子上劈,就想将人给劈晕。

    没成想,他手落上了,人非但没晕,眼睛居然鼓着死死盯着他,下一秒,孟岩任悲剧了,他被床上病一拳头直接给打得飞了出去。

    站在西厢廊檐前,伸着头看着屋子里男人几乎都去按压床上男子,都感觉清扬那一张小床快被这些男人压塌时,床上的人被甩出去,乒乒乓乓的撞到屋子里的墙上柜子上,桌子上。

    孟岩任最惨,居然破窗而出。

    “唔···我···”草···。

    趴伏在地,孟岩任感觉自己肋骨断了。

    “不要你几十万两的诊金,老子饶不了你”

    明明自己疼得要死,为了床上人,孟岩任一骨碌爬起又往厢房里冲。

    此时,顾不得屋子里唧唧歪歪捂着身子各处的众人,也不顾得自己的伤痛。

    见床上人居然想要爬起,他忙吼道“左佑宁,你给我听好了,老子是救你的人,是救你的,你要是在不配合,你就只有死路一跳”

    “救?····”救人?拿着刀?你哄我呢!

    嘴角勾起凶残一笑,他心想,自己要死也要拉这些人陪葬。

    “本··皇子··要,你们··都··唔··”死字没有说出来,又是一大口血吐出。

    身子一歪,强撑起的腿脚有些力竭。

    看着歪歪倒在小木床上还一个劲想要站起来的男子,孟岩任真心不想去管,可才多大一会,整个屋子里就血腥味刺鼻。

    而根据刚才把脉,他身体里有股气流随着血液在乱闯,要是不通过放血,将那股气流给放出来,他会被活活的呕死的。

    “听好了,我是京城孟家的孟岩任,我是太医院首孟柴胡的儿子,我是大夫,我是救你的人。听着,现在你身体里有股气流在做邃,我得给你放血,得将那股气流给放出来”

    浑浑噩噩间左佑宁回头看了一眼,可不热÷书焦的眼根本就无法分辨站在眼前的人到底谁,他无法配合。

    “滚····”

    除了一个个的滚字,他在说不出什么,可在男人们三番四次想要压制他时,他都全力一挥,将想要压制他的人给挥开。

    “该死的”无计可施,孟岩任焦虑的直骂娘“这可是你自己不要我救,你给我听好了,我知道你听得见,你给我听好了,是你自己不要我救的···”

    耳边听着孟岩任的谩骂,缓缓抬手,宋灼蓁唔着嘴,她没想过两滴第四空间的灵泉水会有如此可怕的功效,能让一个昏迷的五脏受损的人如此的生龙活虎。

    不是医生又一直有宋南樛照顾,宋灼蓁可以说很多事情都不明白。

    比如,空间水到底有多厉害,不止能让作物快速生长,还能治病救人。

    能让作物怎么快速的生长她知道,怎么治病救人她是知道的,却完全没分寸。

    她又不是医生,她会明白才奇怪。

    所以,在给人吃两根空间人参时还怕无法救人,而俏摸摸的滴两滴灵泉水进去,要是知道光两根人参就够了,她才不会多浪费两滴灵泉水。

    “你说,他,你会负责的”

    人看着一直在吐血的人大有这么吐死的征兆,宋灼蓁这时要说后悔,也没后悔药可以吃,而猪脚死了这个世界会不会崩塌,猪脚没死前也不知道,所以,现在她觉得能做的就是推卸责任。

    宋灼蓁很明显的就是推卸,孟岩任差点没被她气背气。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你以为人参是想吃就能吃着玩的”

    人参大补,大补,他说过好几遍了。

    结果这丫头为了不让他惦记,居然给这小子吃了,就这小子现在这状态,他一点也不怀疑,他吃下去的不是两根。

    都到这时候了,孟岩任也不可能跟宋灼蓁扯嘴皮子。

    “他要是让我放血还有救,可他不让我碰,上头就是怪罪下来也不能事理不分”

    如果对象是宋家,事理是不可能讲的,如果对象是他,还是有事理可讲,只是为了几根参,就将自己陷入危险,他··挨,一定要将言家扯下水。

    心头已经做了最坏打算的孟岩任一个遛神,居然没发现床上男子缓缓爬上床,开始打座。

    “他这是?”

    托着脱臼的右手,宋清泉惨白着脸问站不起来的墨威。

    抬手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墨威深吸口气。

    “主子,他在练功”

    “练··功”

    快死的人练什么功?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子,孟岩任想一探究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