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悠和慕容扬溜到了一处人不多的地方,“悠儿,我们来这种地方,是不是不太好?”
“是有点儿,所以,你有没有发现一个严肃的问题?”
“什么?”
“非皇宴,必溜!”慕容悠的表情看上去还有点儿得意,仿佛这是一件挺光荣的事儿似的,让慕容扬一阵无语,认祖归宗,祖母准许慕容悠溜,她溜了;诗词会,她要出去找素材,又溜了;现在,一点理由都没有,反倒拖着自己一起溜了,咱是不是不能惯这臭毛病?
慕容扬自己想着,就觉得心情有点儿激动,不至于吧,自己刚才想的是什么大事吗?转头看慕容悠,她倒是挺激动的,这种激动的心情都能影响到她,有点儿诡异啊!
正想着,两个小小的影子跑过来缠住了慕容扬,“你们两个,谁是干爹呀?”苏贝儿看着眼前两个没差别的人,发出了疑问,两个娃,看着两个小姐姐,问谁是干爹,这画风,莫名的有点儿诡异。
“臭丫头!”慕容悠一把揽过苏贝儿,多久没见过这两个小屁孩儿了!
慕容扬看见两个孩子也很高兴,却没有慕容悠那般激动,“妹妹,我先走了。”
慕容悠点点头,苏贝儿确实不乐意了,“小姑姑,你不想我吗?”
“想”慕容扬点点头,也揉了揉苏贝儿的头,“我在这里不太合适,宴会厅里还要我看着。”
“没关系,小姑姑,我等会儿找你吃鱼鱼。”苏贝儿笑的没心没肺,转身又去找慕容悠,像只八爪鱼扒在慕容悠身上。
“你们两个,谁带你们来的?”
“爹地哦!”
慕容悠了然,想想也该是宇文晨,“那他呢?”
“我在这里!”宇文晨一身玄衣,从阴影中走出来。慕容悠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直以来,这货可是一身白衣,突然变个风格走暗黑系,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
“你怎么突然穿这个颜色的衣服啊?”
苏贝儿嘿嘿一笑,“爹地说,黑衣方便隐藏,黑咕隆咚的时候看看你多久才能看到他!”
慕容悠望天,大白天的,那里来的黑咕隆咚?
“那个戴面具的是?”慕容悠问。
“爷爷。”苏宝儿终于抢到了答题机会。
“我猜就是!”慕容悠得意的看着宇文晨,随即又担忧起来了,“那你现在岂不是去不了宴会了?”
“啊?干爹不想看见我们,还要去参加什么宴会?”
慕容悠一愣,“大哥,这宴会不是给你准备的吗?你”
“我要是去了不就拆穿了吗,自然还是不去的好!”
慕容悠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两个人就这么坐在院子里,一人抱着一个娃,一言不发。慕容悠是纠结要不要跟苏贝儿说过继的事,宇文晨只是觉得时光静好,这样的生活,要珍惜,两个孩子则是趴在两个人的怀里,玩儿着大眼瞪小眼的游戏。
“阡陌是吗?你家主子呢?”自从诗词会草草结束之后秦羽柠就一直对那次耿耿于怀,因为慕容悠的搅局,好好的诗词会最后是成了个棋牌室,几桌麻将几桌斗地主,要是搁以前,她那个时间早就是女子的魁首了。再去找百里静的时候,这次没有魁首,百里静也不想再选出魁首,因为她可是为了那血玉吃了不少苦头,现在没送出去更好,干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直打牌到各家家长来领孩子回家吃饭。
也是自那天之后,百里静突然就不讨厌慕容悠了,相反,还很感谢她。原来,那天慕容悠走了以后,百里静和孟颜笙两个人凑到一桌玩儿起了斗地主,二人联手当农民,地主都哭了!孟颜笙夸百里静聪明,说两个人有默契,这让百里静高兴了好几天。
最后,整个诗词会只有秦羽柠觉得自己的损失最大。今年的诗词会没有魁首?人们会问为什么。答案是慕容悠!这似乎也没什么,但是以往人们会说的都是秦羽柠如何如何,现在说的却是慕容悠,虽然不是什么好名声,但是这一大堆棋牌的新奇玩法足够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与追捧了,这让秦羽柠怎么能不恨!
不过,秦羽柠是在还是不了解慕容悠和她两个“丫鬟”之间的关系。很多时候,为了彰显主仆情深,小姐会说你我从小一起长到,你就像我的亲姐妹如何如何,等到真有什么事的时候,保管立马推出去当个替罪羊什么的,妥妥的一枚精心雕刻的棋子,该扔就扔,然后再找一个,又说你跟我了好长时间,就像我的姐姐照顾着我,问题是,人家是你丫鬟,能不照顾你吗,最后就又是推出去扔掉。
但是这种关系在慕容悠这里明显是不存在的,主仆就是主仆,就像小可,慕容悠是真的指使她洗衣做饭,倒不是慕容悠心狠,主要是小可喜欢做这些,而她也适合做这些,做完了能得慕容悠一句表扬,整个人就能高兴好几天,因为小可的性格,慕容悠倒是乐意护着她点儿。这姐妹就真的是姐妹,像阡陌,姐妹之间的嬉笑打闹她们有,患难与共她们也有,慕容悠出格了阡陌绝对批,出事了她最急,以至于后来人们都知道阡陌和慕容悠是关系最好的主仆,情深似姐妹。因为这个原因,找不见慕容悠,找阡陌绝对是没毛病。
阡陌自然是不认识秦羽柠的,但是这口气吧,是在是不招人喜,于是也就冷冷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秦羽柠什么背景呀!从小的礼仪家教要求甚严,那个丫鬟会这么跟她说话?比她一个小姐还牛气,跟何况现在慕容悠和慕容扬都不在,这两个人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动不了她们,拿丫鬟出出气也是可以的呀!
“慕容悠就是这么管教自己的丫鬟的?”
阡陌不理。
“我大楚还从来没出过你这么个不服管教的丫鬟,今天我就替慕容悠好好管教管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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