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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闹事

    霍炽皓清醒过来,虽然身子骨还有些虚弱,但有莫晟帮调理,已无大碍,霍老夫人的病情也暂时稳定下来,似乎一切都慢慢好转。霍瑾宣把爹安排他学习的书都读完后,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午后慵懒的阳光,摇椅上拿着书睡着的爹,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能这样守在家人身边真的好幸福。

    “大人!大人!”霍府管家霍涛小跑着进来,当初霍炽皓虽然卸任了丞相之位,可聂阳柯担心他仍然给他挂了虚职,所以下人还是称他为大人。

    “嘘……”霍瑾宣恼火的想阻止却已来不及,霍炽皓一下被吵醒。

    “霍叔,什么事?爹才刚刚午睡一会就被你吵醒。”霍瑾宣过去扶霍炽皓坐直,递上茶水让他润润喉。

    “无事,无事,霍管家有何事。”霍炽皓喝了茶,整个人清醒不少,询问霍涛。

    霍瑾宣双眸一瞪,吓得霍涛到嘴边的话又急忙改口“没事,没事,大人你休息,我就是找小少爷问问晚上他想吃什么。他上次说要吃什么鱼,我记不清了,还有那做法我也忘了,所以我来问问小少爷。”

    之前霍老夫人病重,霍炽皓又是失心疯,霍瑾宣回来后整个霍府上下基本都是她在打理,她吩咐不要让任何事打扰她爹修养,府中有什么事找她就行。这霍涛因事急慌乱过来找做主的人,刚刚被霍瑾宣一瞪,顿时冷静下来,忙跟霍炽皓打着哈哈。

    “怎么现在这等小事也要宝儿操心吗?你看着安排就行。”霍炽皓打量霍涛,眼中闪着质疑。

    “爹,是我想吃松鼠鱼,他们不会做,你再休息会,我去告诉厨子怎么做,去去就回来。”霍瑾宣边解释边拉着霍涛就往外走。

    “出什么事了?”走出书房一段距离后,霍瑾宣收起笑容,刚刚看霍涛着急的模样,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咱们南城那家客栈死人了,那人的家人在店又砸又闹,嚷着要让我们赔钱。”霍涛着急的说着。

    霍瑾宣越听怎么越感觉像碰瓷的,这是准备讹上他们“报官府了吗?”

    “还没!薛掌柜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过来请示主子。”

    “你让薛掌柜去报官,然后叫上老莫我们一起走一趟。”霍瑾宣想了想,朝大门走去。

    京城的南边一条街集中全是客栈、酒馆、青楼、茶楼,是外来客最集中的地方,当然也是那些纨绔子弟流连忘返的温柔乡。

    霍家在街角有一栋不大不小的客栈,远远的就看许多人围着,一个喧闹的声音叫嚷嚷的吼着“这家就是黑店,我们昨晚住进来时,我家男人好好的,今早我出去一趟回来,他就死在店里,随身带的钱财就没了。一定是这家黑店夺财害命。”一个肥胖的妇人坐在客栈的中堂地上又哭又闹,周围里里外外围满了人。

    “不会真是黑店吧?我昨晚也住这的,太恐怖了……”

    “我本来看这家价格便宜,正准备住呢,不行我还是去其他家吧……”

    “太黑了,光天化日竟敢谋财害命,报官封了他们的店,把掌柜的也抓了……”

    从古到今,舆论的力量都是强大的,只要能引导舆论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对,报官,封店,在座的所有人都不许离开,因为都有杀人嫌疑。霍叔关门,不许一个人离开。”霍瑾宣清脆、威慑的声音在一片喧嚣中响起。

    虽然霍瑾宣只有十五岁,还只是一个青涩、稚嫩的少年,可是身上却散发着高贵、优雅的气息。围观的众人一看霍家的管家及一头标志性白发的莫晟,对于霍瑾宣的身份猜到了七七八八,都没想到这家店会是霍家的。刚刚还凑热闹发言的顿时哑了口。

    “你……你是谁?”地上撒泼的妇人,眼睛转溜,瞟了一眼二楼后问霍瑾宣。

    “你们讹人真不专业,也不打听打听这家店是谁的,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就在这闹事?”霍瑾宣有种“我爸是李刚”的嚣张感,让她心里爽的不行不行的,有权有势果然爽,说话都硬气。

    “我管你是谁,你们谋财害命就要赔钱,否则报官封店抓人。”与之前相比妇人的底气明显有些不足。

    “不用你报,这官我已经报了,店也封了。大夫我也带来了,我到要看看你男人到底怎么死的,我到底谋了你什么财?”霍瑾宣虽然声音温柔,却透着犀利的压迫感,让妇人竟然后退几步。

    “你……你……”

    就在说话间,官府的捕快已经赶到,为首的微微朝霍瑾宣抱拳行了个礼“霍公子,莫神医!”在京城当差,对京城里这些风云人物还是必须认识的,否则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原因。他打完招呼后就让下属开始搜查、盘问,仵作和莫晟则跟着去了房间查看尸首。

    “我告诉你,我才不怕你,我家男人死在你店里就要赔钱。”再傻妇人也觉察到眼前的年轻人身份不简单,可是事已至此,她也只有硬着头上。

    “好,你说你男人是被我们害死的,那你男人怎么死的?几时死的?”霍瑾宣一步上前逼问。

    “他……我早上出去回来他就死了,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那你几时出去,几时回来了?你怎么知道他是死了,不是病了?不是晕了?”

    “我叫他半天也没醒,我就推他全身冰冷,摸摸已经没气了,当然是死了。”

    “那你意思,你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异常,所以你才会慢慢的去叫醒你男人,那你又何时发现钱财不见了?你有什么财物?有多少?”

    霍瑾宣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问的妇人直冒冷汗,漏洞百出,答得十分牵强,眼神看二楼某个房间的次数越来越多。

    不一会仵作和莫晟下楼来,仵作率先向那位带头的捕快禀报“大人,死者是因为酒后过于激动而猝死的,根据身体上的痕迹应该是欢好过程中过于激烈而造成的。”

    “我去……原来是做死的,你真够厉害!”霍瑾宣很没形象朝地上妇人竖竖大拇指的鄙视的讥笑。

    莫晟一脸黑线,这丫头知不知道羞耻,这种事换成别的女孩听到都会不好意思,她到好还凑热闹。

    “你们……你们胡说,你们是一伙的。”妇人脸腾红的像煮熟的螃蟹,可嘴上却死撑着,眼神慌乱的看向二楼中间紧闭着的窗户。

    “大人剩下的事交给你了。”

    霍瑾宣此刻的注意力全在二楼那个房间,纵身而起,手掌发力推开了窗户,刚刚踏进房间一个白色影子就扑面而来。

    “汪……汪……”

    “贝贝!”霍瑾宣不敢相信的看着怀里毛绒绒的白狗,当初她被莫晟带离开那座宅院时人已昏迷,自然是顾不上她的狗狗,没想到竟然能在京城再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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