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诣缠了秦慕瑾一晚,直到将亮要亮时,他才放过她。
完事后,他抱了她去了净房,将俩人冲洗干净,又给她找了一件干净的里衣整齐地穿在身上才算完。
理了理姑娘里衣上的褶皱,褚诣将刚换的一套干净的锦被压在了她的身上。
手臂抱着她盈盈一握的腰,他贴在她耳上对她温声软语,“瑾儿,对不起,这个时候本该陪你的。可是,为了你的清誉,我不能留下,一会儿,我就要走了。我欠你的,以后会加倍补给你。这次,便委屈你了。”无广告网am~w~w.
怀中的人儿虽然睡得昏黑地的,还是在他话落后给了反应,圆滑的鼻子抽了又抽,发出的声音带上了几分的哭腔。 m..coma
那声音又委屈又可怜,有些沙哑......
褚诣听着,不由得想起昨晚和她的一幕来,她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对自己求饶,那时候他身上药劲儿正足,就算还有一点的理智,可身体的y望要压过理智,他还是不顾了她的求饶声,一次又一次缠了她。
他现在都忘不了她破碎的哭声......
可是现在清醒了,又听到她这样委屈的声音,褚诣是打心底里对她又软又怜,恨不得将这世间万物都举到她面前给她赔罪。
“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男人修长的手指轻划上秦慕瑾细嫩的脸蛋儿。
秦慕瑾自然不能回复他,褚诣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俯身,又在她脸颊上眷恋的亲了又亲,遂后,将她搂紧,闭上眼睛抱着她暂时享受一时的安静
......
翌日过了午后,秦慕瑾被肚子唱的“空城计”给吵醒了,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她是侧身躺的,一睁眼,首先入目的是一只绣着竹叶的金丝软枕,上面压了一条绣有精致云纹的铁灰色腰封,看着这条精致的腰封,昨晚的片段陡然在她脑海中风起云涌起来。
秦慕瑾脸儿“腾的”就红了,伸手将那腰封从枕头上扯了下来,一张纸随着她的动作飘落在眼前。
秦慕瑾见状连忙将那纸抓住,握在手里,心在这一刻,陡然欢悦,有些不受控制。
这是,他写的?
会,写什么呢?
秦慕瑾有些欢愉,有些好奇地打开了手中的纸张……
白纸上龙飞凤舞了几个字,瑾儿,勿胡思乱想,信我。一切有我!好好休息!想你!子津。
看着这几个简单的字,秦慕瑾心里暖暖的,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会怕,会胡思乱想,所以,写了这样一个安抚自己,还是,挺细心的。
“瑾儿,子津......”秦慕瑾轻念着这几个字,想起昨晚他缠着自己一遍一遍的让自己叫他字的画面,仿佛耳边还有他的湿气,顿时,心火辣辣的泛起了热气,连耳根子都薰红了。
“他怎的如此执着让我叫他的字,子津,“子津,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吗?”
她潋滟的双眸又低头扫着手中的信纸,反复看了几遍后,将这纸折了起来,在床上一阵乱翻,想要找地将信收起来,可是翻了半,也没发觉有什么地合适。
秦慕瑾一阵的捶足顿胸,混沌间,突然想起那个梳妆台,有个抽屉带了一把精致的金锁,倒是合适放。
她连忙从床上爬起,准备下去放信纸,辛苦了一晚的身子这时候也显示出了它的后遗症,她刚移了双腿要下床,人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床上,火辣辣的疼让她都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