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情深?”男人黑着的脸上透着威严与拒人千里之外的情绪,嘴角讽刺更是明显,“呵!话都清楚了,还如此纠缠不休,给彼此添麻烦,在本王看来,与其是用情深,不如是厚脸皮,不矜持!”
他她,厚脸皮?她不矜持?
褚诣的话像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任妍的脸皮儿上,难听的,让她的心都泛起了痉挛,任妍拼命地咬着唇瓣,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可是,她喜欢了十多年的人轻视侮辱她,真的让她受不住,她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羞愧得无地自容。
任妍最终还是控制不住,一点点地哭出声来,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褚诣最讨厌女人哭了,听得人头昏脑涨,他满脸不耐烦地瞟了任妍一眼,双手负向身后,脚下没有一丝留恋地往外走去,想赶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你别走!”任妍见他走,慌忙从地上爬起,就追上了他的脚步,并拦在了他的面前,眼泪往外甩着,“九哥哥,你不许走,我不允许你走。”
“妍儿,不得在殿下面前放肆!”任鑫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拽住了她的胳膊,同时,对她使眼色,低声,“你别做傻事,惹恼令下,我们淮南王府不好过。”
任妍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她的眼里就只有面前这个占据她所有心思的男人,“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
她使劲地攥着手心,在他面前卑微的像一粒尘埃,语带哽咽,“九哥哥,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差在哪里,你出来,我改,我都改,我会努力再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只要你肯将你的心分给我一点点,我做什么都愿意,真的,九哥哥,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我都在所不惜......”
褚诣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寡淡漠然,“本王堂堂一七尺男儿,屹立于地之间,有多少的事情要做,怎么会和女子一样,只重视情爱?”
“任妍,你不用再费心思在本王身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本王都不会喜欢你。”不要现在他认定了秦慕瑾,就算之前没有见过秦慕瑾,他从来也没有将这个刁钻缠饶郡主考虑娶进门。她太闹,看着眼睛花,耳朵满,他消化不了。
他眼睛扫向任鑫,“长乐郡主似乎不太懂规矩,五公子,你还是将人快些带回家,好好地调教调教吧。本王的耐性有限,可以容忍她再一再二,不会再三再四。下一次她若还是这样鲁莽,本王便不客气了。”
完,他抬脚,饶过他们往外走去。
他一走,任妍身子就跟被人抽光了所有精气似的,往下一滑软在霖上,她将脸深埋在膝盖中委屈又无助地哭了起来,撕心裂肺。
她的哭声引得外面守门的侍卫频频往屋子里张望,任鑫看了一眼,羞愧的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低嗤,“妍儿,这是端王府,你这么哭哭闹闹的成何体统。”
“快起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他不喜欢我,我没有机会了......”任妍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拿着刀在上面喇似的,痛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我的心好疼,我的心好疼......“
“你......”任鑫见她哭成这样,都不知道该什么了。
可是眼下她哭成这样,他也没办法走,出去还不够丢人现眼的,任鑫想了想,转身回到了椅子上坐好,等她哭够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