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穆亲王弘礼想方设法,不择手段地陷害程亲王弘荣,暗暗挑拨弘荣与林疏影的夫妻关系,但是程亲王弘荣仍然神采飞扬地在乾清门上了早朝。
“大哥,穆亲王与仪亲王等人沆瀣一气,暗中无所不用其极地在朝廷里挑事,日夜大肆挑起冲突,制造假象,但是这些朝廷的跳梁小丑暗中越把假象制造得惟妙惟肖,我就越对这些小人暗暗策划的阴谋心知肚明,制造这些混乱,妄想在朝廷挑起冲突的罪魁祸首,就是穆亲王弘礼,童俅,尔泰等狗贼!”马超下朝后,向弘荣拱手,对弘荣意味深长地说道。
“马超,穆亲王,仪亲王暗中狼狈为奸,与我争夺皇位,四哥他又在皇子中最文武双全,暗中自以为是,在朝廷里收买人心,拉帮结派,早就对父皇的皇位势在必得,所以他与大哥,五哥,童俅等奸贼,早在朝廷里视我为肉中刺,眼中钉,但他在朝廷如若公然污蔑陷害我,定然在各地逼得大义正义的人群情激愤,义愤填膺,他自己在朝廷也会被文武百官们推入风口浪尖,所以四哥为了在朝廷内外暗暗秘密地把诋毁与迫害我的真相封锁,就故意在京城各地传播谣言,以讹传讹,在京城各地大肆挑起我们与皇亲国戚,八旗亲贵的矛盾,挑起我们的冲突,在各地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虚张声势,到处恶意制造混乱,最终在各地封锁真相,再秘密地暗杀本王,故意制造假象,掩人耳目!”程亲王弘荣对马超料事如神,语重心长道。
“这个淫荡不要脸的弘荣!”
“这个不要脸的程亲王要死了!”
“大家看看,听听,现在连东瀛与暹罗都晓得程亲王弘荣这厮的丑闻了!”
“仪亲王已经与弘荣最后兄弟反目了!”
这次让马超始料未及的是,朝廷的许多被穆亲王收买的御史喉舌,四处开始恬不知耻,厚颜无耻地捕风捉影!
这群喉舌像疯狗一般,在京城内外信口开河,暗中对程亲王弘荣的工作从中作梗,故意向皇上禀奏,恶意地编造传播丑化妖魔化弘荣的谣言,无理取闹,四处一个个穷凶极恶,丧心病狂地传播无中生有的丑闻,明目张胆对弘荣无所不用其极地妖魔化与羞辱!
“这群不知廉耻的老匹夫!这是对程亲王想方设法地干扰骚扰与下流卑鄙无耻的人身攻击!”军机处,被明祯刚刚任命为军机大臣的张统勋,看了御史们弹劾弘荣的奏折,也不由得勃然大怒,怒发冲冠!
“朝廷许多官员故意在六部给程亲王找茬,程亲王岂能在军机处处理朝政?再说这些奸贼虽然不择手段地在六部秘密作梗,程亲王仍然把朝政管理得有条不紊,这些御史突然在早朝争先恐后,铺天盖地地弹劾程亲王,彻底是恶意无理取闹!”军机大臣于敏中等人亦悲愤交加道。
再说史香君的父亲史贻直,被童俅气晕后,在史府半年养病,明祯因为史贻直对自己最忠心耿耿,就下旨任命史贻直也进了军机处,但是军机处里的童俅,尔泰,高斌等人都是仪亲王弘肃,穆亲王弘礼的心腹,所以弘荣在朝廷,仍然不能处理朝政井井有条。
“王爷,大事不好了,今日,朝廷里的三朝元老廷玉在养心殿,也弹劾王爷在王府外乐不思蜀,穷奢极欲,还秘密编造了王爷在后宫与妃嫔私通的丑闻,和后宫太监串通一气,诋毁王爷淫荡!”程亲王弘荣怏怏不乐地回到程亲王府,觉得心慌意乱又失神落魄,这时,军机大臣程煜赶到王府,向弘荣拱手道。
“廷玉是先帝时,在朝廷里最忠心耿直的六部首辅,他岂会向父皇弹劾本王?”弘荣凝视着程煜,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王爷,老夫听说京城这几日,街头巷尾有人传播谣言,说朝廷的文武百官都被穆亲王的心腹挑拨,全部与王爷反目成仇,全部皇亲国戚,都相信了他们传播的丑化歪曲王爷的谣言,已经全部对王爷轻蔑,这些在京城大街小巷上蹿下跳的造谣丑类,虽然四处大呼小叫,好像这些谣言人尽皆知,凶手用造谣栽赃的下流卑鄙阴谋,已经暗害王爷走投无路,名誉扫地,但王爷,这些全都是无耻小人故意在各地暗中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诈骗王爷,秘密恐吓威胁与骚扰破坏王爷的无耻拙劣伎俩!”程煜对程亲王弘荣意味深长地说道。
“程大人,你言之有理,童俅这个无耻猥琐卑鄙的龌蹉死老狗熊,刚刚在早朝确实故意用制造的绘声绘色逼真假象,痴心妄想在朝廷恶意挑起矛盾与制造混乱,企图让本王六神无主,最终在朝廷里自己怀疑自己,这厮虽然十分泼皮无赖,但是这个死老狗熊最终仍是在朝廷里玩火,本王想,这厮在朝廷我们的背后虽然放了一把火,但是最终仍然火烧了他自己的屁股!”程亲王弘荣对程煜清俊飘逸地大笑道。
“打!今日本宫要把这个老货打烂了!”钟粹宫,方贵妃方娉婷虽然暗中派那拉嬷嬷这个没有廉耻的婆娘去宫内外散布谣言,到处传播流言蜚语破坏林疏影的贞洁,却被皇上明祯在畅春园里阴差阳错地突然遇到了,明祯知道传播歪曲林疏影的谣言,是方贵妃方娉婷命令散布的,在园子顿时勃然作色,龙颜大怒,他回到后宫,把方贵妃方娉婷叫来,第一次臭骂了个狗血喷头,方贵妃方娉婷灰溜溜地回到钟粹宫,就命令总管太监忠贤,拿了大板子,把那拉嬷嬷这个凶恶又恬不知耻的毒婆娘狠狠地酣畅淋漓地打了三十板,打得这老货臀肉横飞!
畅春园,有凤来仪书房,窗棂翡翠帘深燕卷迟,虽然被打烂了屁股的钟粹宫几个狗腿又暗中潜入园子,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对林疏影等人,更恬不知耻地暗中进行了恐吓与卑鄙的干扰破坏!
“林疏影是怔忡神经病!她是脑残,大家一起笑她!”
“一个在京城寄人篱下的丫头,与一个猥琐的野种王爷穷小子,还妄想大婚,相濡以沫?淫荡!哈哈哈,这个穷小子,笑掉老娘大牙了!”
隐蔽在园子里旮旯的老货那拉嬷嬷与流珠,秋水等人,以为林疏影等人在闺房害怕,会忍气吞声,但是这次,有凤来仪的大门突如其来开了,只见林疏影罥烟眉倒竖,神采奕奕又墨云叠鬓,如弱柳扶风,在紫鹊的搀扶下,非同小可又神韵飘逸地步到了那拉嬷嬷那母狗眼前。
“那拉嬷嬷,昨日刚刚在钟粹宫被打烂了腚,今日又来畅春园里屡教不改,大骂辱骂骚扰破坏?紫鹊,命侍卫拿板子与凳子来!”林疏影怒视着还在那里恬不知耻,没有廉耻耍无赖的那拉嬷嬷,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对那拉嬷嬷等小人威风凛凛地大声斥责道。
那拉嬷嬷这个老无赖,与流珠秋水等人,看到紫鹊等人拿了板子冲来,全都被紫鹊雪鸢等人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书房,林疏影与史香君紫鹊醉眼斜阳暮,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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