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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见官

    文羡鱼点头,亦步亦趋地跟在水澈身后。

    水澈缓步走着,心想要雇一辆马车送他们出城,不然,文羡鱼挨不到镇上,可就难受了。

    迎面走来三个男子,他们无一例外,长相都让人不敢恭维,二人原本没注意到他们,可他们的话却让二人,皱起了眉头。

    “瞧瞧,前面那小妞倒是有几分姿色。”听着这话,文羡鱼本能的加快了脚步。

    “瞧瞧,把人家给吓着了吧?”这人一巴掌拍在说话人的肩膀上,眼珠子滴溜一转,又用胳膊肘捅没说话的那个,“你看那男的,是不是也称得上极品?”

    头一个说话的盯着水澈看,哈哈大笑道“谁说不是。就连小妞身旁的那个男的,都长得哈哈哈哈……”

    他这一开口引来无数人的目光,水澈脸上也一阵青一阵白,顾着文羡鱼,再加也不想生事端,他加快了脚步。

    “小妞,来陪大爷玩玩。”

    这粗鄙言语让文羡鱼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她看水澈的脚步越来越快,就知道他不想理。

    文羡鱼也跟着加快了步子,并且刻意挤在水澈身边。

    那三人看出他们要走的意图,哪里肯他们走,竟然转过身来,和他们一起向他们三人的来路而去。

    “大哥,你看他俩这样,活脱脱一对双胞胎嘛,不如,两个都收了,由兄弟玩女的,大哥独享男的,怎么样?”

    水澈浑身都抖了一下“闭嘴。”

    “呦呵,都害怕的发抖了?没事儿,大哥阅男无数,知道怎么疼……呜呜呜,放手!”

    文羡鱼心里也恶心的慌,她看着水澈出手,心中奇怪,绕到他面前,才发觉他伸手抓住了说话人的嘴唇。

    “你再说污言秽语,我就撕烂你的嘴。”水澈放开手,想了想,另一只手拉住了文羡鱼的。

    忽然感觉到一阵温暖,文羡鱼抬起头,看到了水澈眼中自己的倒影。

    文羡鱼忍不住对他一笑,水澈也以笑回之。

    “我们回家。”水澈只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有些快。

    “你们碰了我们的人,想走?笑话!”那三个人呈三角形,将他们二人围在中间。

    “委屈你了。”水澈目光一厉。

    “这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早知道他们心怀鬼胎。我们与他们原不相识,他们是吃饱了撑的,才用言语激怒我们?”

    文羡鱼不是十四五岁,从未出闺阁的千金小姐,他们做这一切,原本就是要等别人来,这个别人,非王承宁莫属!

    三人将二人围住,什么也不做,直到被撕了嘴的人,带着哭腔说了这么一句话“王少爷,您可得为小民做主,小民从没动手打人,可这男人,上来就要撕小民的嘴,求少爷为我们做主啊!”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水澈解下自己的腰带,“把手给我。”

    虽然对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宽衣解带,有所意见,但文羡鱼莫名的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理可循。

    “呐。”

    水澈在一群人的包围之下,用腰带在二人手上绕了两绕,接着单手打出一个奇怪的结。

    “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因为这个结,他们被绑着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绳子缠绕在他们手上,称得上严丝合缝。

    “真是感人至深,既然有人告你们殴打,那就请去县衙走一趟。”

    文羡鱼嘴角一抽“王少爷,您还睁着眼吗?”

    王承宁看着他们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心中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这位小姐对《天律》有何不满,尽管直说。”

    他退婚之后,心中本十分畅快,谁知他爹一听他退婚,竟然让他在静室面壁跪了六个时辰。

    问其原因,他爹才说,文家为唯一的小姐准备了十分丰厚的嫁妆,不但有白银万两,金银玉若干,更有旺铺无数。

    王承宁这才知道,他平素喜爱逛的店铺,有许多的幕后东家,都是文家嫡系。

    王承宁想着,虽不能动用女子嫁妆,但以后把人娶过来,好好哄着,也能捞到不少。

    “不敢,只是王少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没什么用处。”

    “你一个未婚女子,当街与陌生男子牵手,岂不是败坏门风?”

    “我与他已有婚约,更有官媒作证,王少爷你,又何必呢?”文羡鱼嘴角直抽。

    “何必?”王承宁看着文羡鱼因为常在家中而变得白皙的脸庞,心中有些痒痒。

    只要解除了她与水澈的婚约,她就是自己的了。

    等到洞房花烛,自己勉强一试,若她是处子之身,自己就给她稳定下正妻之位,自己再去寻花问柳。

    如果她已经是个破鞋,自己宠妾灭妻,那是自然的。

    但还要留着她一口气,免得来不及转移嫁妆。

    他慢慢地走近,抬手就要摸文羡鱼的脸,文羡鱼看得真切,这时候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她一转身,整张脸都埋在了水澈的怀里。

    “哟,当天搂搂抱抱,果然是一对狗男女。”

    水澈知道这件事不能善了,他干脆不忍了,空着的手抱起文羡鱼,抬脚一个悬踢,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

    王承宁捂着全身最脆弱的那个地方,跌坐在地,而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不得了了,快把人抓起来,送到老爷处啊!”

    王县令听人报说,自己的儿子受了重伤,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升堂审案。

    他一看被告是整个析宁县城最年轻的秀才,顿时觉得有些头疼。

    可自己儿子被伤成那样,他这个做父亲的哪里受得了!

    “水秀才,你是读书人,怎么能伤我儿呢!”他瞪着眼,一张算得上清俊的脸上,称得上黑气弥漫。

    王县令气得很想打他板子,可秀才在他这个县令面前,连跪都不需要,若是自己打了板子,吃不了兜着走的是自己。

    “他出言不逊,欲伤我妻。”水澈面对着县官,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既然如此,你就该放下她来。”

    “此事与她无关,”水澈笑笑,“和泼皮以及贵公子产生冲突的,都是水某,大人既要审案,自然是审水某。”

    文羡鱼眼眶有些湿润。

    “即便如此,她一个小小的民女,见了本官,也是要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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