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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家法

    “你做了什么!”

    文清心中开始动摇,他已经把文羡鱼当做自家晚辈看待,文家的女儿,怎么能去给人做妾呢。

    “我也不知道,也许她恨我。”水澈说这话时有些迟疑,文羡鱼是真的恨他吗?

    “你且将你做的事情说给我听。”

    水澈掏出装了银两的荷包,正要说话,就听林雪岫身边的霜叶扬声说道“老太爷,羡鱼姑娘醒了,闹着要走。”

    文清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着急起来“什么?她要去哪儿?”

    “我家夫人也不知道,就让我请您来了。”霜叶心里叹气。

    虽然自己不是很喜欢她,但是看着文羡鱼瘦弱的身体,她就感觉鼻子发酸。

    自己的儿女,也不过就她这个年纪。

    “我去看看。”文清站起来,水澈也跟着去扶。

    “男女授受不亲,你就不用去了。”

    文清语气冷淡,说着伸手拂去水澈的手。

    “是。”

    霜叶十分自然地扶住文清的胳膊,一路都劝着“老太爷,您别着急,慢点,慢点。”

    水澈目送着两人走远,露出一个苦笑来。

    文家老爷子年近古稀,还不肯让出家主之位,完全是为了自己,这让他都觉得不过意。

    他地位不低,但对待妻子,对待女儿,都十分地好,以至于她们去世多年以后,云渐镇依旧流传着他如何宠爱妻女的传说。

    “老爷子,您就这么不待见晚辈吗。”

    没有文清的吩咐,守在门外的人没有一个进来的,自然也没有人能够回答他的问题。

    他重又坐下,没有确定那女孩子平安,文老爷子不会放他走的。

    给自己续了杯茶,水澈心中的疑惑越发的大了。

    若那女子真只是无意间与老爷子偶遇,那么,真的太过巧合了。

    她的眉眼,怎么也该是出于文氏一脉。

    正思考着,文清带着文羡鱼过来了,水澈连忙起身相迎。

    “羡鱼,你给太爷说说,这小子究竟对你做了什么?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呢!”

    “老爷爷,他没有对我做什么,”再见水澈,文羡鱼表情有些不自然,“我本就是客人,客人离开不是正常事吗?”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我老头子认你是我曾孙女儿,你就是!”

    文清老则老矣,倔脾气一点没改,虽然有些舍不得文羡鱼,但还是忍不住吹胡子瞪眼。

    “老爷爷千万别生气。”文羡鱼知道他的年龄以后,就怕他一动气,惹出个什么好歹来。

    “嗯?你说什么呢?”

    文清是真的动了气。

    不可否认,初见文羡鱼,他并不太待见这个孩子,只不过内心有种奇怪的想法,就想帮她一把。

    “老爷爷,我是要找爹娘的人。”文羡鱼扶额,“您儿孙满堂,对我的帮助我也铭刻于心。”

    “我知道您想怎样,听文彬哥哥说过,您重孙子众多,只差一个重孙女儿。”

    文清觉得,这女孩子实在太不孝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文羡鱼整张脸都快皱成一团了,正巧眼角余光瞄到文彬,心生一计“老爷爷,我知道你对我庇护良多,可是,近疏远亲,不太好的。”

    说着,硬是拉着文彬,把他推到老爷子面前。

    “你……”文清眼前一阵发花,伸出手指头,颤巍巍地指着文羡鱼。

    “快扶住老爷子吧,”文羡鱼又一推文彬,“老爷爷先休息着,我保证我不跑,等您休息好了,我要和您商量事儿呢。”

    文羡鱼心中的疑惑又翻滚起来。

    说是文彬告诉她,老爷子丢了唯一的重孙女儿,其实是遇到府里下人闲聊,偶尔听进耳朵。

    “你这丫头说话算话?”文清脸色十分严肃。

    “是,您要是不放心啊,就托夫人看住我。”

    文羡鱼本来说的是玩笑话,哪里想到文清真的点了头。

    林雪岫和文羡鱼对面坐着,一阵大眼瞪小眼。

    “晚辈有些话想与夫人说,不知夫人可否方便,让霜叶下去?”

    文羡鱼这话说得直白,林雪岫犹豫了一阵,到底点了头。

    “夫人!”

    霜叶目睹文羡鱼如何气老太爷,心里只觉得这女子是个厉害角色,不该被自己同情。

    现如今又提出这样的要求,要是真有个什么好歹,那可如何是好?

    “各位先聊,小生告辞了。”

    水澈看着她们脸上各异的表情,心中暗自有了计较。

    “家中事忙,就不送秀才了。”

    林雪岫眉头微微展开,勉强露出一个笑来。

    “夫人客气。”

    待到其他人走尽,林雪岫收住面上那一丝有些勉强的笑,疲惫渐渐爬上脸庞,看起来瞬间老了七八岁。

    她再怎么抱怨公婆家,她到底是个出自京城名门的大家闺秀,深入骨髓的孝道,让她多次抗争,又多次屈服。

    文羡鱼心里知道,文清老爷子老当益壮,爬山都不是问题,只要能够平复心情,不会出什么事。

    眼下,状态不太好的,怕是这位夫人。

    “夫人可还好?”

    “无妨。”

    也不知怎么的,自己竟然就在这陌生小辈面前,袒露了自己的疲惫和忧伤,林雪岫心中警铃大作,连忙给自己做了一番调整。

    “夫人这话,该是为了安慰我这个晚辈。”

    文羡鱼执着茶壶,给林雪岫倒了杯茶。

    “我虽是客,但身无分文,只好借夫人家的茶水给夫人道歉。”

    “这孩子,有什么错呢?”林雪岫最是心软,看她这样,心中五味杂陈。

    一时之间,对遗失女儿的思念,对文羡鱼的表现的惊讶,都混成了一处。

    她连忙用手绢擦眼角。

    “夫人,您这是?可是晚辈做错了?”

    文羡鱼有些惊慌,又有些忐忑。

    面前的妇人,很得她丈夫的爱护,文羡鱼可不想无缘无故的被她的丈夫给灭了。

    “是我失态了。”林雪岫抱歉一笑。

    “那我有事情想要询问夫人你,不知这问题可不可问。”

    文羡鱼只觉有些纠结。

    “你怕是想问我那苦命女儿的事情,事到如今,也有十二年光景,我憋了这十几年,早就想说出口了。”

    林雪岫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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