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丽妃今歌才缓缓的起身,齐应走进清河宫时一种异香便是扑鼻而来,丽妃今歌喜欢燃香乃是满宫皆知的事情,起先齐应担心这香料燃多了会伤身体便不让她继续燃下去,可今歌偏偏是喜欢。
于是齐应无奈之下只好让太医来检查一番香料,经过检测清河宫所燃的香料中不仅没有伤身体的成分,还有安神调和知晓,因此齐应便也不好拒绝便也是由着今歌去燃香。
来清河宫的时间多了齐应也就越发的习惯了这清河宫的熏香,有着熏香的作用下也能让他暴躁的情绪越发的安定下来。
此时的今歌虽一身浅粉色的纱裙,但脸上却是画着极为精致的妆容,美艳妖娆到了极致,全然不似二十几岁的女人一般的清丽淡雅,反倒是像罂粟一般充满了诱惑力。
齐应见今歌对他行了个礼后赶忙上前两步将她扶起,当即今歌妖娆妩媚的脸上便扬起一抹倾城的笑颜,而后齐应对着身后跟着的侍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自行退下。
今歌见齐应的面容上带有倦色,于是极为贴心的问道“陛下脸上都是倦色,可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看着面前年轻漂亮的今歌齐应不由的叹了口气“如今大周兵马压境,满朝文武都如酒囊饭袋一般,让朕如何能休息好”
由于今歌的乖巧,所以齐应也喜欢对她说一些朝堂上的烦心事,只不过很多时候都是出于今歌在听他在说的状态,毕竟齐应说归说可却不希望自己的后妃干涉朝堂之事挑衅他君王的权威。
今歌此时也只能安慰道“西晋有陛下洪福庇佑,又有从伦将军的护持,边境之危定会迎刃而解”
齐应牵着今歌的手走到饭桌边坐下后长叹了口气“从伦病重,朕总不能让他带病上前线”
此时今歌便不再答话,不是不知说什么,而是不能说,若是她此时说了什么都会被有心人认为是在干预朝政,她能在短短几年间做到这个位置又怎么可能是一点本事都没有。
齐应见自家爱妃什么话也不说了便往她的方向处看去,见今歌此时正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便出声问道“歌儿这是在想什么?一副很是苦恼的样子?”
今歌露出一副哭笑的神情,眼中带着委屈的情绪,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是让齐应觉得心疼不已,正所谓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而那种既会撒娇又会示弱且十分懂事的女人更是会惹得男人心疼不已,这不今歌就将这个分寸拿捏的很是妥当。
今歌轻声道“歌儿觉得自己无用不是男儿身,不能替陛下排忧解难的上前线”
齐应听闻此言虽知晓并无什么作用但心情已经是好了不少,毕竟他虽是帝王却也也是血肉之躯,也会感觉到劳累和辛苦,在劳累一天后有一美人这般关怀自己纵然言语不能帮他解决什么难题却也是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齐应将今歌搂在怀里宽慰道“歌儿有这份心已经是难得了,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便还是由我们这些男人去做,像歌儿这般的美人理当受尽宠爱才是”
此时靠在齐应怀中的今歌哪里还有刚刚那副柔弱是模样,她的神情充满了不屑和冷漠,若是齐应此时看到定会吓一跳。
可惜今歌变脸变的太快,那般冷漠的神情稍纵即逝,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今歌带着遗憾的语气说道“若是歌儿能生育,定要给陛下生一个骁勇善战的皇子,这样便不会让陛下这般费心战事了”
齐应闻言心中一愣,当即便又是想起了那骁勇善战的皇六子,若是他还在,自己有怎会像现在这般寻不到一个可用之人。
思及此,齐应对叶令仪的怨恨便是到达了个制高点,叶令仪杀了他最心爱的儿子,她那夫君纳兰容尘更是带兵压境,企图将西晋吞并,天知道当他知晓尘王妃葬身火海之时该有多开心。
只不过却也有着不少的遗憾,那便是他无法亲自替他的皇六子报仇了,甚至齐应一度觉得叶令仪葬身火海死的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今歌见齐应不说话便是猜到此时他怕是响起了自己那早死的儿子,对比现下他那四个成年的皇子只怕心里的落差感要越来越大了。
这顿午膳两人吃的可谓是个怀心事,在用完膳后齐应便道要回御书房批奏章就先走了,今歌也知晓他现下心里肯定不好受便也就没有继续的拦着他。
齐应走后今歌那原本带着笑容的脸上一秒又切换成冷若冰霜的模样“冬月,备水,本宫要沐浴”
而另一边的暨飞翮得知这个消息时倒是显得毫不意外,叶令仪去找暨飞翮时便见一黑色身影匆忙的离开。
于是叶令仪便闻他发生了何时,暨飞翮也不隐瞒,将江故在牢房处看到的听到的都直接说了出来。
叶令仪听完不由的挑眉“夫君何时管上这些闲事了?”
暨飞翮一把叶令仪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怎么算是闲事,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若是此时叶令仪还不能听出暨飞翮的话外音,那她也怕是要回去在修炼几年了。
叶令仪有些意外的问道“据我所知,这齐应的皇九子生性淡漠,不喜权势不喜金钱更不近女色,一向都是默默无闻的存在,你又是如何注意到他的?”
暨飞翮整理了下自家夫人便风吹乱的头发道“皇七子遇刺一事我觉得有些蹊跷,便让人去查了,没想到却查出了个隐藏的极深的皇九子”
这下叶令仪倒是来了几分兴致,颇为好奇的问道“夫君查出了什么?”
暨飞翮道“这皇九子虽在朝中并不怎么瞩目,但却是在皇城内经营了不少私产,可以说是西晋皇城内出了温和名下的产业外他名下的资产排行第二”
这一点倒是颇为让叶令仪意外,这样的经济实力不可能不引起温和的注意,若是温和知晓此事定会与她提起,可温和却没有说过此事,唯一的解释便是这皇九子齐元鞍藏的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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