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们顾氏什么做不出来?”司徒淮冷哼一声。
“殿下,殿下可以杀了顾游,但不可以怀疑顾氏的忠心。”
“你倒不如说说怎么会落在了兰清和身上。”司徒淮烦躁不安,不想听他辩解。
“殿下恕罪。”顾游扑通一下跪地,“顾氏早就弄丢了这毒物。其实这毒物早就没在属下的手上,在家父被抄家灭族之时,就已经失落。属下断不敢欺瞒殿下,当年若非西戎一族搭救,属下早就葬身火海。这毒,断不会是属下所下。”
“当真?”司徒淮瞟了瞟眼前之人,目光冷冽,“你要知道,本王是在给你机会,若是让父皇知道此事,不论是不是你,都难逃一死!”
“属下不敢,属下知殿下宽厚,可确确实实早已失落。属下见都未曾见过。”
司徒淮见顾游言辞恳切,仔细想来,这蛊虫若真是在他身上,早就下在了荆刹皇身体中,以报当年灭族之仇。
只不过,他就是想再确定一番。
“无药可解?”
“是。顾氏不知解药。”
司徒淮懊恼的垂了垂眼眸,轻叹了一口气,挥手示意他下去。
“殿下,殿下不担心他去告知皇上?”衡天有些不放心,“若是让皇上知道了,那那位姑娘可就更危险了”
“哼,除非他不想活了。父皇怎可容许这等事情发生。”
衡天不得不佩服主子确实是谋略过人,每个人的软肋拿捏得死死的。
也难怪那荆刹安王也都想与自己主子合作。
衡天从袖中取出一只暗笺,“殿下,收到荆刹那边的消息。”
司徒淮将信笺打开,字迹飘逸,力透纸背。
司徒淮瞟了一眼,递给衡天,示意烧毁。
“这安王倒是挺会捡便宜,不放过任何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司徒淮嘴角轻勾,嗤笑一声。
衡天从不敢追问,主子愿意说,他便照做。
“安王想我们现将平城拿下,然后等他出兵之时,便做个顺水人情,呵呵,这安王当真是若非正是需要这样的人合作,本王才瞧不上他,远没有那逸王凌冽有些骨气。”
尽管很是不喜凌冽,但是从心底,司徒淮还是更佩服他一些。
“这安王,为了自己不惜牺牲自己的妹妹,这当皇帝就真的那么好么?反正父皇的性子,我哪里舍得清和和亲,那便顺了这安王的意,就是可惜那如花似玉的公主了,啧啧。”司徒淮啧啧了几声轻叹。
“想必那边荆刹逸王顿时压力倍增吧,这两日他们必然大举进攻,就让他见识见识我西戎的将士之英勇!”
司徒淮嘴角轻勾,让衡天传令几位将领来帐内商议军事。
而另一边的荆刹军营里,同样在秉烛商议军事。
“殿下,你可有什么计策?”钟奇风问道,“是否全力大举进攻,趁着安王到这里之前,将西戎军刚出平城境内。这样,若是殿下在陛下面前好歹能说的上话。”
凌冽凝眸深思,这西境明明焦头烂额,以安王往日的性子怎么会淌这趟浑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