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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0章,色盲

    徐直是县主,你随便骂一个试试。

    掩翠堂,也挺热闹。

    一群要徐家良喝酒,扈伯载仗剑站岳父跟前。

    徐经徐济,和益王孙子、陈王儿子等一群,那想下手还不好弄。

    徐经和皇太子的关系,以后啊、得考虑清楚。

    一人问扈伯载:“这竹林绿不绿?”

    扈伯载:“红的。这天下一片红火。不过你若是色盲,尤其最常见的红绿色盲。”

    一片好奇:“什么色盲?”

    扈伯载剑眉星目,很正:“有人把红绿二色分不清,这检查也不难。当然黑白能分清也并不影响。”

    陈王兴趣:“红绿色盲、如何查?”

    扈伯载拿那边纸笔,白纸黑墨,有准备作画的,所以,拿红的抹一片,拿绿的写一个简单的字。正常人是很好分的。

    其他人,这牵涉一个问题,随便不认。

    没关系,大家长见识就好。回去找下人试试。或者找一些平民试试。

    山上,大家玩的还高兴。总有办法叫自己玩起来。

    一个姑娘,问嘉福公主:“你和鄫王关系很好?”

    徐茉茶:“不知道以后谁敢娶你。”

    姑娘变色。

    徐直:“从小就是长舌妇。还装无辜的样子。你不觉得基本的道理不明白吗?”

    徐茉茶:“傻白甜。”

    周婧:“什么是傻白甜?”

    徐直:“女表的一种。”

    知道了。

    其实说徐茉茶和沈颢关系好,和鄫王算什么好?想说皇太子?凡是一男一女就不正常。那一群男人一群女人正常吗?不正常的只是你脑子。

    一个年轻的郡主:“听说徐状元琴好,不知嘉福公主?”

    徐茉茶:“我会打铁。叮叮的声音格外悦耳。”

    顺善夫人都累了,和益王妃去休息。

    钱霭英跟着去,看看外孙。

    这儿大概成年轻的,玩自己的啊,鼓琴鼓瑟,吟诗作画,行酒令也行。

    冬天黑的早,钟声敲过九响,天就有点暗了。

    一群人围李香云说话:“商城那,与饶桐县一样吗?”

    李香云:“不一样。没虫。”

    吓退一大片。

    虫绝对是女人一大克星。问嘉福公主、瑞昌郡主:“你们对着虫灾。”

    周婧:“自己都想变一条虫,就没那么恶心了。都说人吓人吓死人,其实虫吓人更可怕。”

    别说了。京城不会的。因为京城人口密度。

    饶桐县人少有田还有桐柏山,你说,虫灾在饶桐县,别的县很少。但也好在是饶桐县,别的县只怕就失控了。

    所以,不是别的县没有,而是饶桐县做的贡献。其他人跟着干。

    几个姑娘,拿一道题来,叫嘉福公主解。

    徐直接过去看,看几位:“这不懂?”

    点头。

    “别的都懂?”

    茫然。

    徐直嘲讽:“从小就不踏实。”

    那姑娘比徐直大:“你能解吗?”

    徐直要笔墨,写了三题:“拿去。”

    姑娘哼:“解题呢?”

    徐直:“你脑子不够,拿去。”

    另一个姑娘、拿纸笔抄了,去找人。

    周婧认真的,看了小师父,再算,嗯算出来了。

    李香云明白了:“解题有步骤,凤翔县主分成了三步。你这么快就知道。”

    徐直:“太简单,不如我来个、娘亲来吧。”

    徐茉茶:“出来玩就别费脑子,聪明的多着呢。”

    徐直:“娘亲我错了。”

    徐茉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年龄不是借口冬夏不是理由。”

    徐直和娘亲玩。扈贽也来找娘亲。

    周婧的嫂子说:“越王府进宫了,太上皇给扈贽赏了一些东西。”

    其他人听着,有特别愤恨。

    有理所当然,太上皇有多宠越王吗?不得宠的那每次闹事都是不喜欢的。太上皇的儿子孙子怎么了、叫你在外边丢脸?

    正经事没见你做,每次作这作那。叫你做事都怕你不靠谱。

    安平公主怨恨:“谁是亲的?”

    “老糊涂!”

    其他人吓一跳。

    益王妃和顺善夫人过来坐好,叫扈贽过去。

    徐茉茶继续:“你倒是亲孙女,只想着啃老人的骨头,就没想过孝顺,叫老人高高兴兴的。这不满了,别说是诅咒,都恨不能去弄死他。其实挺简单,谁有用用谁,谁亲亲谁。农村多少不肖子孙,还得邻居给个吃的,死了还跑邻居那儿闹说他拿走多少。这种不孝的生下来就该淹死。”

    安平公主:“你!”

    益王妃发威:“孝顺是做人的根本!”

    安平公主怼:“他是怎么做的?”

    益王妃:“缺你吃的少你穿的?”

    徐茉茶替益王妃骂、不怕得罪人:“天家无私。就像梁刺史,作为父母官,除了小家还有大家。不能食君之禄,光顾着小家的好处,都扒到你家,忘了大家,大家还能记得你?你觉悟太低,跟你说都是废话。”

    徐直也敢说:“天子是代天牧民。谁若干的不好,老天会处置你。”

    天吧,大家都知道虚的。

    但改朝换代不少了。

    你一家若是作的太过,就玩完了。还天什么家?

    有人不这么想,随便。有人这么想就好。

    安平公主:“你大胆!”

    徐直嘲讽、她智商。

    翠滑郡主倒觉得,想取代周家的多了,她就和老百姓一样,在周家更好,那就该维护一下。

    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好像被洗脑。

    反正想躺在那儿享受是不能。谁当皇帝对她并没太大影响。

    翠滑郡主也没那么大能耐。而天家的福利她已经拿到。若非天家,谁封你公主郡主?

    安平公主也是奇怪,鄫王都不想了,她搞啥?

    莫非,许贵妃坑了儿子,安平公主再坑一把?

    鄫王妃不吭声。鄫王现在的意思好像闷声发大财。发了财、管谁当皇帝呢?

    鄫王妃、确实也没受多少影响。

    你说做皇后?没准徐茉茶都敢去揪出来。

    又不是她一个,她也能搞一群。费脑子。

    安平公主决定进宫,找爹爹告状。

    徐茉茶挥着小手绢,快去。

    鄫王妃无语。安平公主是提醒许贵妃对皇太子的伤害?叫皇帝再偏心皇太子一点?

    这敏感的时候,若非好时机,鄫王就该避。真有机会那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