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钱庄。
卖小孩还羞羞的在那儿。
但大家还挺喜欢这小孩。
徐茉茶领着一群小孩,到后边花园。
唐衢带着唐小姐也来了。
唐小姐和周小姐在一块,说不上什么画风。
管事汇报:“先是一波农民取银子,然后卖田的存银子,单独一算,竟是差不多。”
神奇不神奇?
买田要银子啊,寻常能存十两银子就放钱庄了,一年还能拿一些利息。
其实,田的利润大概10%,钱庄的利息是6%,放在钱庄省心,田去操心不是成本?再说简单的,钱庄就实现了投资转换。
你说田可靠,还是吃利息稳定?新安钱庄不稳?你咋不说天灾人祸?
有些人的银子没存在钱庄,总之最后的结果,对钱庄没多大影响。
老百姓能种自己的田了,不种田的,能安心做别的了。
其实,有很多实现增值的办法。
田里提供的,是原料。
然后,由劳动、包括脑力劳动技术等为原料赋予或挖掘出更多的价值。
原本一石粮三钱银子,酿酒变成三两五两银子,当然酿酒不鼓励,同样的葛、麻,织更好的布造更好的纸,剩余价乂值大家去分啊。
至于会不会从剥削农民变成剥削工人,再解决下一个问题。
新安钱庄是内部的。
大家一块到沁水田园,这儿聚集的极多,热议。
包围了徐小姐,几位贵客啊。
大家坐在主轩,很凉快。
主轩、大概算第一次盛会?
瓜果等不停端上来,有丫鬟有小厮,小姑娘在一边装娴静。
徐直和扈贽挨着娘亲。
“狗剩!”爱狗剩一万年不变。
娘亲嘤嘤。
徐茉茶搂着儿子。
一群哄笑,娱乐的目的达到了。
有人先说:“银子买地和存钱庄是一样的。”
也有的说:“弄枇杷文学、文摘、都是能赚一些。”
所以:“财富之母、土地只是祖母外祖母吧?”
徐茉茶乐:“皇天后土……”我脑洞又要开,控制不住了,“阳光雨露都是上天的赐予。大家都知道,有的树喜阴很多是喜阳,没有充分的阳光,不长。还有一样,空气。弄了温室的可能知道,其实更简单的,一间封闭的屋,呆久了难受,屋里关久了,一股怪味儿。这是什么?”
嗯?
大家都被空气带歪。
徐茉茶脑洞真控制不住了:“冬天在浴堂若是不通风,身体不好的不能洗澡,冬天若是屋里捂的严还烧炭,可能会死人。空气,有人在意有人不在意。古人,应该有注意到,但又说不清,就神话了。”
什么炼气士,炼空气。
尤其空气清新,觉得就能成神?
空气好确实有利健康。这脑洞开挺好。
大家打开脑子,都活泛了。
空气飘来清香,真的没东西吗?
大家都知道没一口气就会死,这一口气吸的究竟是什么?
徐茉茶:“世上有更多的好想、好做,土地是根本,还有一种分法:生活用的、生产用的。作坊不是给你住的,织布机不是过日子用的而织的布才是。水碓、还有很多加工工具的。你拿着锄头种地,那打造锄头就不是生活。”
哦、哦、需要理解一下。
土地老祖母请坐好。
我们来说说别的。
伙计说:“好比银匠,做的有些东西,下一步才是用的。”
对了:“日常生活的,以及经过一步两步甚至更多步才到日常生活。”
这样的划分,很重大。
至于有什么用,再慢慢研究。
徐小姐懂的就是多啊,有人问:“可以写吗?”
徐茉茶:“你们随意,我带儿子也没空。大家都是有自己好想法。”
呵呵哪有什么好想法,对了:“田一定分到农民手里?”
徐茉茶:“人其实很怪,民风不好是教化的问题。好比上梁不正下梁歪,来个不好的父母官你想做好人也难。”
对,若是蔡作义出来,就把他圈回去。
蔡作义坚强的,不死也不走。
没关系,徐茉茶说这事:“布都织各种花样了,大家越穿越好看。田,为何没有花样?大家是不是忽略太久?地主占良田千顷,本身没关系,我干活我吃饭。问题是,还是靠人去种大量的人在那儿体现不出一点效率。”
有立即明白:“有些织布坊,效率大大提升。”
徐茉茶点头:“不论单个效率提升,还是大片的,农民的根本也是吃饱饭,吃不饱才会执着于地。吃饱了,你真在乎?你都不在乎他为何在乎?”
有道理。
但是:“如何提升效率?”
这不正是大家该考虑的?
若是有织布机一样的机器,为何不能?
聚集这儿,没有老顽固,甚至都被徐小姐带的比较能造。
思想一旦活跃起来。
徐茉茶说:“这儿一幅画,首先一张纸,造这张纸要多少树皮或葛麻?价值多少?这幅画出自宫先生之手,又价值多少?这张纸的本钱完全能忽略不计了。”
有明白的:“这样的画少,但凭脑子,提高产量,更好的管理,还是能做到。”
徐茉茶:“土地是有限的,人力是无限的,所以,想要财富,找爹。”
有明白的:“人力是有限的。”
张晓红:“指人的潜力。”
好比有些人的下限,可以无限的刷。
总结:“这是最好的时候啊,那么多平民那么活跃。”
虽然不如饶桐县,但陛下盯着,整个天下可以说很好了。
各路报纸也有所动作。
有大地主,准备弄农学院,表示提高产量,佃农收入自然增加,有些事,小农是不会考虑的。
好比修路修水利,大地主可以将田好好管理,不负亲娘。
这种事,大地主不能说就不好。
朝廷只要最低保障,更多的方式谁知道哪个更适合?
土地增加产出,地主不知道获益吗?
大家盯着,他把农民该得的一部分分出去就好。
好比在徐家干活,待遇好,谁还在乎?
南华报,简直天天换花样,各种成熟或不太成熟的理论。
农民都搞晕了。
我TM忙完秋收再说。肚子吃饱再跟你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