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姑娘站徐茉茶跟前,挑衅,徐经若是喜欢我。
徐茉茶就亲自打。好了。
过两天,又一群来,急着喊,送七皇子的。
不用徐茉茶喊,都按倒了打。
一天就不干个正事,田里忙的作坊忙的,你就惦记一张榻。
一个姑娘大叫:“知道我是谁吗?”
和一群滚一块,谁谁自己分,或许还能分清。
山上,宝器忙读书,以后读书就没这么安静了,或许这是徐家村最后安静的时光。
徐茉茶觉得:“你爷爷的楼你还能读几年。”
丹凤眼放光,抱抱姐姐,别因为不是亲的就歧视。
徐茉茶宠着,这方面的教育,她早进行了,不需要那些。
宝器就把姐姐修楼当成他的。就算没坐那板凳,以后多读书,好着。
其实作为一个王,哪怕普通人,只要有能力,有很多办法实现自己抱负。板凳真的不重要。有能力还能没板凳?
我们首先将自己过好,不论哪个位置,我是我,其次才是其他。
宝器问:“姐姐也去读书吗?”不方便,“城堡还有地方。”
不塞那一群女人,正常的一家两家三家四家都够。
如果把城堡对比徐家村,那面积住十家都够。
下人少一些,多了可以在外面。
沈颢将槐园也修好,作为不能进城堡的。
而印刷,效率的提高,只保证京城的话差不多。
像印饶工学报之类,总之印的多,单独成一个书局,同样与朝廷合办。
宫里有一个类似的,不过书局效率才高,宫里只要保留一部分。书局运营好,也能很好的打击盗乂版。
宝器明白,儒、是让开了,但思想还要控制,而控制一家书局,就像京报。
可以允许一些激进的想法,只要别胡说八道,被某些利用。
你可以有给我送妾的心,别付诸行动,再找酒背锅之类。
需要大量的管理人才。
以前的进士太骄傲。
宝器问姐姐:“几时办学院。”
徐茉茶看他。
丹凤眼眨呀眨。
对了!有个好地方。
顺便,徐茉茶就想了:“理论还不完善,先准备,真正的商学院,还需要搞经济。公共经济。”
宝器认真听着。我们就是需要全新的管理、体系。
修新城可以,更多是在旧的基础上修建,有时候有冲突,也有水到渠成。
先准备了,逮着机会就能下手。旧的体系不改,有些问题无法避免。
新的问题,再想新的办法解决。好比今天饿了吃蒜苗炒豆腐,明天饿了吃韭菜炒腊肉。这会儿蒜薹都没了,但那山洞,种的晚的蒜苗。
和吃豆芽差不多,豆芽不需要光,蒜苗还得搬出来照照阳光。
扈贽爬上来,娘亲。
徐茉茶抱儿子,没睡?爹爹干嘛呢?
不造,宝宝找娘亲就是睡。
宝器捏扈贽的脸。
扈伯载过来:“对付宝哥大概换思路了。”
儿子来爹爹抱,扈伯载能和儿子一直装下去:“突然对宝哥很热情,给他送东西,请他吃饭。”
扈贽,有啥,本来就是打一顿给一颗甜枣。
扈伯载,那爹爹说啥?
本来。
扈伯载,我打你一顿给一颗甜枣行吗?
睡了。
徐茉茶拦着。
扈伯载只能抱着儿子睡,一边说:“没想到京报,何况他们就是对宝哥好,那些事实摆那儿。宝哥会有些危险,比如给他送女人。”
徐茉茶:“都是东西。”
扈伯载点头。
宝器也明白。你既然当东西送,到时当东西处理。你说啥其实是没用的。
狂风大作,一会儿下雨。
外边刮龙卷风,不是特大,而是直径大约三五米的卷,跳舞似得。
雨就下的更有意思,排着队过去似得,唰啦,这边下到那边。
大家都知道云在后边追,雨在后边追,跑得快雨下到头上前能找到避雨的。
这雨,一排过去,暂停,唰啦,又是一排,可好玩。
春生、秋生、几只坐下边赏雨。
对了,今年说减产?虽然现在说太早,他们若是预计的准,呵呵。
徐茉茶心想,现代还预计不到旱涝,我也服他。
排头兵过去,后边终于大部队,一场雨下的透,停了。
天上彩虹,好炫!
宝器看着彩虹,明净的天空。
我们理想都会实现的,弯月上天也能实现的。
弯月来找娘亲。
扈伯载一定要当慈父。
弯月给他看,会算吗?这这还有这。
扈伯载,爹爹是进士。
宝器:“姐姐我们玩个游戏?就把这登京报,标题是‘难倒进士的考题’。”
东篱插话:“上官学士也会被难倒的。”
扈伯载:“国子监有搞这些的,饶工学报,也会给国子监思路。”
宝器:“国子监不能养一群废物了。得提高效率。就分班,镀金的给他一成,其余的安心读书。占了最好的资源,能读的不到三成。”
徐茉茶:“最大的问题就是资源浪费。所以,公共经济,就是要行之有效的办法。”
其实有个问题,年轻人是好玩,但那么不爱读的大概是一部分,有的是环境使然。好比庶子不敢冒头。乱七八糟的。
宝器觉得有一点好:“成亲都推到二十二十五岁,这样年轻时集中精力,也能少生两个。”
徐茉茶、晚婚假。
鼓励晚婚,虽然你成亲早也不拦着。
十八二十三,真的是很好的年纪。
一个人可以成熟完善自己。
工院那些,气血方刚,把精力都用在该用的地方。
徐茉茶看宝器,想拖晚有点难。
事实上未必那么早。
下边的荷池,已经完美,如一面镜子。雨后,风吹着荷叶上水珠,荷花开的娇妍。荸荠葱总是那么小个性,不和荷叶争大不和荷花争色,就像一个个小伙子。
竹林一片,天女木兰花奇香。而看着楠木长大,能作栋梁。
现在还小,等着它长五百一千年呢。
大家来老太傅这边。
杜太傅已经八十一了,老夫人明年也八十了,身体都好。
唯一就是杜博了。
你想,想给杜博塞女人,不是比徐经更疯狂?这是老太傅脾气不好,年纪又大,你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