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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8章,扈贽崩溃

    其实家规这玩意。

    好比钱进福为他一脉,钱进禄为他一脉。

    但没家规也不行,好比儒与法。

    钱老爷子看的透:“若是我去了,你们兄弟就把家分了。都有孙子、老大也不拦着老二老三做老太爷,没有小的分家老的还不分的道理。若是家分了就不是一家,那不分也没多大意义了。分的是财产,谈钱伤感情,钱分清楚,与一家子感情是两回事。”

    钱进福支持:“爹说的是。每个分家出去,就是一部分,你去闯,若是灰溜溜的回来,就没的分了。大家的这一份,就是我的,等我去了,你们几兄弟再分。这样分清楚,也省的以后扯不清。一个搅家的,将一大家都拖进去。”

    钱进禄支持:“开始几代感情深,到后边人也多了,感情肯定是淡的,就盯钱了。既然感情淡,就照淡的来,干脆不谈情,省的谈感情又伤钱。”

    像是无情才有情。

    钱永贞和钱永浩是堂兄弟。爷爷在的时候也好。

    谁都知道,爷爷不在了,两家的孩子,还能多好?

    好当然是好事,就像一个村的。

    但不要因为利益,破坏了这份感情。

    平时各过各的,有事了好好的在一块。干他一票。

    好像没什么新意,哪来那么多新的?就这,好好整个家规。

    钱永堂说:“这家规,要有效,还能一直用下去。”

    分家与家规是两回事,老太爷定下的家规,各家都能用。不仅是财产了,牵涉的很多。

    钱家现在读书的多了,钱老爷子见识也多,家规自己整。

    过了年,徐直五周岁,就是六岁。

    扈伯载也不去看扈峤,一家四口,去给先母烧纸。

    徐茉茶到扈家桥做客,一群人到农院看看。

    农学院,修挺好的,周围环境好。

    其实传递一个信息,种田,不是最苦的。就算苦,不能被踩脚底下。

    我们读书,我们搞生产,提高种田的地位。

    我们把扈家桥修成花园,种田的心情都好了。毕竟田里忙的时间大概一半,还有享受的时间。

    扈翔抱着扈贽,这孩子像木的。

    徐茉茶只能哄孩子:“和爷爷亲热一下。”

    扈贽,呵呵。

    一群能笑死,这样子更像傻的虽然我们都知道不傻。

    扈翔高兴:“挺给爷爷面子了。”

    徐茉茶说小孩:“脾气臭。”

    有人开玩笑:“他爹可是人见人爱。”

    扈通乐:“爱扈贽的太多了,我就算板着脸你们照样爱。”

    扈伯载抱着儿子打小屁屁:“都是给你娘亲面子。要不然一个破小孩。”

    扈广森来抱一下:“扈贽靠自己,以后喜欢的人还多。我们就不用给那些面子。”

    玩了一圈,回徐家村。

    扈贽如释重负,得哄那些开心。

    徐茉茶哄儿子,人呢就这样,你就是扈家的子孙,你哄哄他他哄哄你,有事的时候支持你。

    扈贽羡慕姐姐。

    比较神奇,徐直因为姓徐,大家都知道她爹是谁,对她还会比较客气。也可能娇娇软软女孩子,男孩总要粗糙一些。

    徐家依旧热闹。

    熟的,仅仅是串门,徐老爷都请进来喝茶。

    虽然串门也有点想法,没想法那是神仙。

    知道徐老爷规矩,不少来给徐县男、钱县君拜年。

    有人关心,扈贽周岁怎么过?

    晚上,安静了。

    一家人总是安静的多。

    钱霭英问外孙呢:“周岁要怎么过?”

    扈贽,不过。

    徐直抱着娘亲就乐。

    钱霭英明白了。这天天就烦人,若是周岁人多,还不知道要哄多少。

    不过,钱霭英不能和小孩一样任性:“你是扈家孙子,让扈家桥摆几桌吧。”

    扈贽,随便。

    钱霭英打他小屁屁,这小子就是欠揍。

    徐家良想明白:“扈峤在牢里呢,摆酒不好看。”

    钱霭英:“就是扈家桥自己,到时扈伯载抱着扈贽过去一下。不能因为扈峤,扈贽就不过了?”

    好吧,徐家良过去和扈翔说一声,不用张扬。

    扈家、当然都是明白的。

    扈贽愿在那边过周,就很好了。

    扈贽、徐直养这么好,在扈家桥未必养的出来。最终还是扈家的孩子,这不等于白捡?

    扈峤啥都不用操心,白捡这么好的,他没福享受不了。

    让扈家办,徐家良给一百两银子。

    扈家也不说啥了。

    若再拖后腿,脸都没法看了。

    徐老爷,我也是现在银子多。

    钱霭英,为数银子烦恼。若是一千两银子一张,省多少事儿。

    大家都明白,一千两、五百两,用于流通,家里存还是银子。

    但流通中,已经提供极大便利。

    现在正好打的严。商,是发展的极快。

    有些人都方了。

    徐茉茶也不知道会变啥样,安心躲在徐家村,反正银子咱有。

    扈伯载去州城给老儒啥拜年,回来。

    扈贽紧紧抱着娘亲。

    扈伯载连他娘亲一块抱。

    扈贽崩溃。

    扈伯载可高兴了,这小子,小小的拽啥。

    扈贽气的,信不信我放大招。

    扈伯载,儿子你啥大招放来。

    扈贽,算了,懒得和你们幼稚的计较。

    扈伯载挨着姐姐坐:“一群人高兴。岂止商从笼子里放出来,儒都发现了新天地。比起一天怼天怼地……”

    扈贽,也没干啥正经事。

    扈伯载亲亲妻儿,他们做的挺好了。引导这样一个方向,就像大势所趋。

    徐茉茶,当初不就是要这效果?或许大同小异,小同大异。

    都知道扈伯载的影响,但这与那些狗腿不同。

    扈伯载也没拉他们干啥,只是观点得到他们认可,自己就做了,他们行的正。

    或许有一天他们会为站队啥的。

    但我们都没站队。

    宝器是在这儿,但宝器也没干啥。

    你们想的太多。一天想的前提不是做事,而是位置,屁乂股决定脑袋。

    扈伯载就喜欢姐姐,我们一家在一块浪就好。

    只要别发神经,其实谁在那位置,似乎也想多了。

    我们做的不少,他们也没哪个靠谱。

    但我们做的,都不是为私心,又不急。

    儿子来给爹爹笑一个,看爹爹笑多好看,爹爹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