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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章,我行侠仗义

    早起,天阴。

    外婆带小弯月。

    有外婆的宝宝好幸福,没有奶奶就不管了。

    扈伯载、来爹爹抱。

    抱毛线,宝宝睡着。

    扈伯载出来,耶?今儿到齐了?

    一群冲着扈伯载哇啦哇啦。

    楼上挥手,几个小子动手,打断腿,衙役带走。

    一阵安静,然后更猛烈的一波。

    读书人的骨气,这枇杷街,看你能打多少。

    看好了,衙役来,继续带。

    有人琢磨过来,衙门站扈进士这边呢。不过,那些闹的,大家都知道。

    清静了不少,买报纸的,请那边去,这儿是报社。

    不知道的?

    来个大嗓门、站高一点,向大家解释:“陛下说话,老百姓听不见;老百姓说话,陛下听不见。因而滋生了一些,欺上瞒下,岂不可惜?南华报的初衷,就是选圣言,天下知;择民事,与上知。”

    大概知道了,平民的事,印在报纸上,谁拿到不也知道了?

    大嗓门、都快喊哑了:“这件事不容易,有志者,宁愿赔钱,为大家做一点事。也希望大家支持,为了自己。若是哪儿做的不好,或者有什么意见,那儿,专门接受意见的。报社,是大家办事的,请别打搅。而发行,要买报的在那边。”

    这就清楚了。

    有意见行,没事找事的就一边去。

    有人很容易意识到好处。

    让让!这要作一波大的!

    这姑娘,嘤嘤,被谁睡了没给钱?

    大概二八,长得美,小脸,梨花带雨,好多人求一睡。

    穿的裙子如桃花,最是招桃花,头发也美的很,确定是这儿?

    有人来问。

    姑娘嘤嘤不说话。

    徐茉茶出来,将人拎着,倒吊在某棵枇杷树。

    只是,街上人都看着,你吊的谁?

    这头戴金冠、都倒过来了,听说把名字倒过来写,整个人都倒过来就很碉堡。

    一群狗腿嗷嗷。

    徐茉茶将狗都吊了。

    枇杷树是主干,枝丫小,不过总有办法吊的,街上吊一片,壮观。

    还有嗷嗷,拿绳子来继续吊。

    芸豆捆猪的手法小姐亲传,早上肉铺是不是吊这么一片?

    屠夫、都想出来拜师了。徐小姐好酷啊。

    徐茉茶回门口,与姑娘说:“瓢了你没给钱的那位,我行侠仗义,你想要钱要人要命随便去。你瓢他不给钱也算两清了,或许你还赚了。他瓢你是一百个钱,你瓢他怎么也得二百个,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上!”

    支持你!

    其他人、目瞪口呆到下一个目瞪口呆。

    瓢了、是能两清的?似乎没错啊,金冠公子,若是给你瓢,大赚。

    钱玉仙在一边嗑瓜子:“姑娘看开点!别光腿乂开。多少人找徐小姐帮忙,她一个女子能帮那么多?这是运气好。南华报,就这么不畏强权,有啥就报。需要大家的支持,头上的青天不能光靠谁。”

    有道理,不过,这姑娘是来找徐小姐帮忙?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姑娘懵哔中:“不不不不是的。”

    徐茉茶:“你不会说郎情妾意他银你贱吧?你俩是玩刺乂激呢?没发现现在更刺激吗?上!”

    一个儒生跑出来怜香惜玉:“分明是!”

    掀翻,捆了,吊起来!

    比屠夫杀猪还娴熟,有人听说吊了不少。

    徐茉茶:“把报社当戏楼呢?戏在报上,看戏的拿报回去看,演戏的不是演了就能登报,要报的是民事,而不是你们玩刺乂激的。”

    钱玉仙翻译:“天天在报社门口演了,就像下场十次还落榜。想登报还得再刺乂激点,比如瓢回去!”

    有的摇头,看的津津有味。

    这若敢瓢回去,那确实。

    来个高手,干掉!

    衙役立即收拾,也不用他们干别的,打杂就好。

    那边救人,失手,金冠砸地上,可怜的脑袋也砸了。

    奉劝大家以后别戴金冠,危险。

    有人不敢看,问别人:“血溅三尺了?”

    “没,还活着。”

    就不知道会不会摔傻,树上吊着也好呀,啥高手救人都不行。

    来个老儒,大家让让!

    老儒指着徐茉茶。

    掀翻,捆了,吊起来!比屠夫杀猪还娴熟。

    有人不敢看,问别人:“血溅三尺了?”

    “还没,暂时还没。”

    这老儒一群门生啥的,冲过来。

    徐茉茶继续,枇杷街成天看他们装哔,被他们放的屁也熏够了。

    有老儒看不下去,劝:“悠着点吧。”

    徐茉茶从善如流:“百姓困苦没看他们做什么,鸱靡国打起来没看他们做什么,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钱玉仙:“他们不是一天在争吗?有啥可不幸?”

    徐茉茶:“老了是老狗小的是小狗,读了好多书,没学会做人,不可悲可叹?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汝能否?”

    一群儒、甚至路人、都被冷风刮的一个激灵。

    徐茉茶声音是软糯:“我是女子,你连女子都不如,读一辈子书就学了个蛮横无理,何时做到、再说我不迟。”

    老儒摇头:“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徐茉茶:“我虽是女子,但我一直在做,踽踽前行。若是有更多人,则吾道不孤矣。”

    这气度。

    对比那姑娘,还有树上吊的。

    有人得承认,徐小姐确实一直在做,你没见过的她都做了。

    有人喊刺史。

    刺史好像头也撞哪儿了,挺大一个包。

    别的呢?油川县不是还有人吗?

    知县崴脚了,严重的话可能会瘸了。

    主簿来,老的头发都白了,似乎还耳聋,还能当主簿?

    反正有知县,有刺史,他眼还没花呢。

    一群围着主簿,要强歼他似得。

    主簿吓的惨叫,大街上多不好,拒绝他是拒绝不了。

    要不,咋会叫他当主簿?

    其实,很多人明白,刺史在油川县,很容易和知县打架,其他小鬼遭殃。不知道糟蹋几根秧,或许主簿曾经也年轻,风流英俊,都是泪。

    许家欺负主簿,就很难看了。

    徐茉茶看着,下一期有内容了,虽然这种事儿多,看到一件写一件。

    出手救主簿?谁来救我呢?一个弱女子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