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端一盘子水果来喂鸟。
这鸟很能吃,好像饿了几天。
其他人都看鸟,如此艳丽的鸟,又凶又萌,俗话叫奶凶?
吃饱了,这小鸟,已经比小型鸟大一圈了。
那不知道的问徐小姐“这能养多大?”
徐茉茶“野雉那么大?”
其实,野雉也好看,不能说野雉好看就不养鹦鹉,这幅画好看还看那幅吗?这件衣服好就不做别的了?
小鹦鹉开口“小姐。”
徐茉茶、你还是闭上嘴,舌头撸顺了再叫。
小鹦鹉歪着头想想,趴那儿给大家看。
有人知道“徐家养的狼、豹,都是有灵性的。”
徐茉茶“一直想养蛇没敢。”
鬼姬、你一直想养虎、蛇还是别养了。就算银环蛇胆小。
人比蛇还胆小啊。
仪封县主缓过劲儿了,盯着金刚鹦鹉“献上来。”
小鹦鹉站起来。
徐茉茶顺毛“没你事儿。”
小鹦鹉趴下,小姐顺毛,好舒服。
徐茉茶不顺了,又不是养狗。家里那么多狗,就像小孩多了,你说喜欢哪只、都难。
果然是物以稀为贵。家里野雉多了,天天就想薅它毛。
等等,这鹦鹉,与桐柏山那凤是不是有点像?
可别说异国他乡遇到老乡,两眼泪汪汪啊。鹦鹉和凤不一个品种吧?颜值一般的、或许能自由恋爱了。这一只,也省的寂寞。
仪封县主的毛是怎么都撸不顺了。
鬼姬看小姐,这场合,她应该一踢,然后一脚踩凳子上。可是,她吃了败仗,踩桌子上都不好看,难为她。
大家跪下!可是,徐茉茶坐着,糖炒栗子,给鹦鹉尝尝。
鹦鹉的镰刀大喙就是厉害,划开,吃肉,吐壳。
颇有点开堂破肚吃的精细,但吃饱了,所以,不紧不慢的吃着。
那眼睛,颇有点看戏的意思,这鹦鹉成精了?
仪封县主计较半天,赏徐茉茶十两银子。
这狗腿,在上一个、即前车之鉴、倒是很有礼貌。
仪封县主只要动动口“陆璇,上次误伤你鸟,这只就赔你,可满意?”
陆璇“你主子可能会被你气的吐血。”
仪封县主大怒。
陆璇“你比你主子还大方。叫主子脸往哪儿搁?看来也是无人,才会叫你出来。”
仪封县主稳住,冷笑“知道陆玓嫁到哪家?”
陆璇“一个庶女,你这么关心,当真是无人啊。”
徐茉茶说“你这嫡出在这儿喝茶,叫人咋办?天下的嫡出若是都养鸟,那些鸟就方了。”
陆璇看金刚鹦鹉“一般的鸟可没这好看。”
金刚鹦鹉看陆小姐,我知道自己颜值无敌。就算鹦鹉一族,我也是最帅的。
徐茉茶、脑洞又蠢蠢欲动,这是一只被同类出卖的鹦鹉?所以也不惦记回老家?
人有水土不服,花有,鸟自然也有。
它死掉的同伴,也可能是太小。
不知道折腾多少地儿,不知道这世界是多大。
问鹦鹉它也不知道,这脑子哪还记得?
仪封县主回到了熟悉的节奏“徐小姐不是与陆小姐很好,竟然霸占一只鸟?”
徐茉茶问鹦鹉“她说啥?”
鹦鹉、不知道。
徐茉茶“你不是鸟吗?你都听不懂我要你何用?”
鹦鹉胆小“小姐。”我以后会听懂的。
徐茉茶“谅你年幼不懂事。”
鹦鹉吃栗子,多吃点长得快,我剥开,小姐吃不?
徐茉茶,不敢,你是百毒不侵我哪知道有没有银环蛇的毒。
不少人称奇。这鹦鹉是真的剥了、请主人吃。
就算鹦鹉能驯,但到徐小姐手里才多久?徐小姐厉害啊,这鹦鹉直接认主的。
徐茉茶,要一只鹦鹉干嘛?来只凤。
金刚鹦鹉,凤其实是我表姐。
徐茉茶,叫你姐来一下。
仪封县主找陆璇“你想养什么样的鸟?”
陆璇的丫鬟,能卖银子的,而不是银子买了再卖,我家缺你几两银子?摆这姿势果然是贱。
陆璇看那边花园。
徐茉茶请她给点意见。
其他人也纷纷提意见,诶以后若是更好,岂不是好事?这动口而已。
有瞎扯淡,也有中肯的,小厮在一边记下。
仪封县主茶都凉了,人还没走。
啪!桌子没拍碎。
金刚鹦鹉吓的一声尖叫。
其他人魂儿没吓掉。
金刚鹦鹉真的胆小,而且这叫起来比女人还气势,把仪封县主也吓到了。
县主极干脆“杀了这畜生!”
没人敢动手。徐茉茶的鸟你说杀就杀?你拍桌在先是不是得先弄死你?
仪封县主几乎疯狂!太不好使了!
是啊,一些客人想,你过江龙想斗地头蛇?你得有那本事。
仪封县主一想,指徐茉茶“不是要成亲?”
徐茉茶“我鹦鹉吓到了,赔偿一千两黄金。”
金刚鹦鹉瑟瑟发抖,小姐,求安慰,求虎乂摸,宝宝腿都软的。
仪封县主大笑,像疯狂。
徐茉茶很老实“这鹦鹉远道而来,同伴已经不幸,这只若是再被你吓傻,别以为你傻就行。”
陆璇想给徐小姐竖大拇指,厉害!
仪封县主装疯卖傻都没用“你算什么?”
徐茉茶“大家看到这只金刚鹦鹉是我的就好。”
仪封县主指着赏银。
徐茉茶一颗枣弹她嘴里。
丫鬟“据说上茅房塞的是鼻子。”
徐茉茶“她觉得饶桐县枣好吃,这荸荠也不错。”
仪封县主吐出枣,抬头就是一颗荸荠。
荸荠比枣大,一咬咔嚓,又脆又甜。没核,是不是更好?
其他人看着,想对金刚鹦鹉下手都、看好自己的手,省的被剁了。
一只鹦鹉,真的值二百两银子甚至更多,你说多少人会动心?
以为都认银子不知道那些宝贝?
金刚鹦鹉慢悠悠吃着荸荠,跟了个好主人啊。
陆璇看鹦鹉,这胆小的货,从此心满意足了。
胆小不代表不狠,长大,总觉得这货,就这身毛指定有人要惦记的。
仪封县主算是、还不走,盯着陆璇。
陆璇、这欺软怕硬也实在不咋地。
仪封县主“你最好立即与我回京城。”
然后,她高傲的走了,她真有骄傲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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