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又到徐家村来过。
钱家,哪比上徐家呢?
钱霭英是县君,加钱家这么多人能压住徐老爷?你觉得莉莉姓啥?
一家人在这儿过节罢了,天还好。
钱娟忙完,在屋檐和莉莉说话“我后边做的,除成本赚了一千两。”
所以高兴了。钱媛说“可以安心养着。”
钱娟摸肚子,自己孩子还是期待的“是安心,但活儿慢慢做。我给小姑各五十两银子,两人就拿二十两。”
徐茉茶听着。
钱嫆搭一句“二十两不少了。”
钱娟点头“婆婆来,我就给她六十两。”
端午是个节,给了银子,也就没啥说。
钱嫆都像冯家女儿似的,给冯家不少。
钱娟说“婆婆说现在好了,陈时八岁,过两年再到城里,省的操心。”
陈家那事儿,过去也就过去了。如今县尊好,好人能安生。
陈牧跟着钱永贞也还行,没的叫钱娟全操心。
钱嫆和奶奶说“过了年到端午累,不过我分下来也有一百两银子。”
栾雪梅呀“一年不是能赚三百两?”
钱嫆和大嫂说“夏天热,东西不好放,要九月人才多,我那铺子一年五百两差不多。三羊楼那边,明涛去光做,一月十两银子左右,有这些我就够了,闲了就带孩子。”
钱老太太说“孩子是根本。银子是叫人过舒服。”
栾雪梅说“再生一个又得带,带孩子不轻松呢。”
老太太“有苦有甜。男人也不轻松。”
地里忙的,读书的,铺子里忙的,这就是人生。
甘佩坐在一边。
土器大一岁,迟光小一岁,几个丫鬟看着。
徐茉茶抱着小如意“我们也去学堂好不好?”
好!好!好!小如意看哥哥。
宝珠无奈“那小混蛋,将来管事。”
老太太宽慰“管事好着呢,没人管、地没人种哪行?”
钱嫆不怕拆台“他是搞事情,除堂长没人能镇住。”
宝珠叫儿子过来,你姑叫你!
钱岩站一边立马乖了“妹妹。”
徐茉茶乐。
宝珠扶额,这疼妹妹,那妹妹挖的好坑。
小如意表示不懂。
徐茉茶亲一口“我们到学堂就好好读书。男孩纸可以皮,但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些事谁做谁挨打。女孩子也可以淘,人的天性,我们要在合理的范围。”
小如意甜甜,我没听懂。
甘佩听懂了。
宝珠抱着外甥女“姨姨为你办学堂呢。”
甘佩点头,姨姨可好了。姨姨就是我榜样。
钱媛不紧张钱霭英都紧张。
徐茉茶眨眼睛“我打算酱紫,将女学全部弄成花园,其实,房子后花园与花园内房子,在于一个气氛。我们营造花园,一边给十岁以下的女孩,可以玩耍就像村子里。”
野。
徐茉茶真考虑“一边给十岁以上的女孩,基本是学做好小姐了。十岁以上还能在学堂,肯定是条件好的,她们束脩也贵,甚至开高级班,一年十两二十两银子。十岁以下,好比街坊的,读半天是一两银子一天二两。不仅整理女孩读的书,再整理女孩玩的游戏,大家在一块健康成长。”
甘佩点头。
钱娟说“都好奇莉莉要咋整呢。”
徐茉茶想想事儿不少,总之这就是费神“大小若是分开,与蒙正学堂差不多。但不完全分开,我觉得人是差不多的。高贵的不是凌驾于别人之上,而是水利万物而不争。所以,中间的湖,得好好修。”
甘佩眨眼睛“姨姨要修桃林吗?”
徐茉茶点头“女孩就像春天的桃花灿烂,女人就像梅花扑鼻香。以水为界,修桃园、梅园、梨园、女子如梨花纯洁,湖里自然要种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菊是必须种的、菊为隐士、女子还要有点隐忍的胸怀。”
钱娢“啥花都占?”
徐茉茶“百花齐放百家争鸣,采百花酿我蜜,习百家结我果。一天三顿饭一年吃不同的菜,这花,自然要变的。”
好比,娴静时如姣花照水,动起来就是活见鬼。
钱媛愁“就那么大地方。”
宝珠说“很多府里没那么大,有那么大也不是你随便转,所以,不小。”
徐茉茶“大不大在心里。”
绿豆秒懂“有棵树底下坐着歇口气都不错了。还想一个花园?”
徐茉茶“其实我考虑的是,小女孩三百左右,小姐们应该少。”
钱媛怀疑“你确定少?”
徐茉茶无辜“一甲三个、或十个,一月五两银子。二甲五十个,一月一两银子。三甲五百个,一月一钱银子。”
都逗乐了。
宝珠点头“没准能搞成。这样的话,小孩五百个,单纯就是教读书识字。”
徐茉茶“这五百人,教室两层,也得不小的地方。其次,女红,绣个花儿朵儿其实不现实,一个个拿着针,你确定不乱来?十岁以下的小孩不好管。纺织、缉麻是不用学了,织布机占好大地方。”
栾雪梅都出主意了“要织布的单独报名。”
徐茉茶点头“要学琴的、学棋的、选修课。读书识字是必修。”
所以就得地方。
徐茉茶最后决定“女学不知道办多久,房子也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一栋楼一栋楼的分开。六七八最多、塞一块。九岁十岁一块,桃树梨树下整个琴楼棋楼。”
宝珠一想“楼小,就在花中了。”
妙。
桃树不用特别高,因为楼占地方小,非常灵活。
哪怕周围几棵桃树,中间一楼,意境就差不多。
这样的话,湖边主楼还是需要。书房是必须。
徐茉茶一想“都是二层,男先生、办公在门口这儿,女先生就在主楼。”
男先生,就选年龄大的,基本祖父辈,若是搞什么就老不要脸了。或者小不要脸。
钱霭英问“要男先生吗?”
徐茉茶“孩子都是父母生的,一块教才是最完整的。”
又胡扯。
男先生与学生是拉开了,还有女先生呢。
这就没法说了。街上你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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