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苗、豆岭、豆蔻、都是富得流油。
樱桃芭蕉比较能花,小县城是没什么好花。
不过,想要什么,钱永贞或宝珠就能给弄来。
徐茉茶心想,樱桃芭蕉二十八岁也是女生,豆苗三十三岁了还是美少女。
大家过开开心心不好吗?没有合适的男,大家有伴儿还好。
这环境也是轻松自在,不会将人逼变乂态。
农村有压抑的,徐茉茶没有。
囤很多料,倒是盼着将徐春苗她们打发了。
问题是,徐春苗、栾帛都没嫁,打发啥呢?
其实也还好,一个村的,难道还说啥?她们过去是干活,又不是一天浪。
古槐村到徐家村不远,天好就能过来,反正自己干不是给别人。
一群在这儿干的,一天四到五个时辰,差不多、算不得累。
但搬去古槐村,有人就不便了。
罗七娘几年赚了些,找徐小姐商量“我想在上岭村也弄个小作坊,五台织布机差不多。”
徐茉茶点头“我一直说串珠子也顾不上。”
罗七娘乐“小姐忙。我女儿也大些,有作坊,大家就安心,也就是村里几个女人赚点钱。那家里织布的也不愿了。”
一人在家里织布,哪比得上几个有说有笑?
就像缉麻都会坐一块,在家那婆婆骂、小姑子的、男人也啰嗦。
和和气气的人家少,一般都会有几句。
当然,三个女人一台戏,凑一块有时候也事儿多。
徐茉茶这儿都是选过,爱生事都不要了。
饶桐县没县尊,这要过年,竟然、出奇的顺利。
好比徐家、后山,那房子、地基打好就往上盖。
盖好了,与八风楼一块整也不错,周围修路、种花,种什么大树坡上爬什么藤。
薜荔藤萝,啥名贵的也弄几种来,金银花、这些多培育一些,其实扔地上就长了。
徐树根、领着几个雇的,多弄些肥,有肥才能长得好。
山上,八风楼若算一个中心,黄蹊的屋是一边,亭子往西是一边。
现在,八风楼西边一些,挪东边好近两栋屋了。
不能总叫人满山跑。偶尔跑是情调。
这样也好着,犹如前边住、后边花园,这也一边住、一边耍。
地上草。徐茉茶都准备弄艾草。
艾草好处不用说了。没事都能出来摘野菜。
艾草能做印泥、染色。
想玩的时候随便玩,海棠弄回来,还能来些秋海棠。
八风楼周围、像啥呢?准确说像人头,楼就是脖子立起来。周围没什么平地而是云肩一样,两边确实有肩,前后下垂。
后边近处不种大树,免得太阴,但下去一点,种罗汉松。
再配木槿、黄杨、小叶女贞等做树篱,省的骨碌碌一直滚下山。
树篱到楼底有着三丈以上,贼要潜伏都不易。
三丈不够就五丈,将这一片都收拾干净,种马鞭茎。
一场大雪,徐茉茶领着弟弟又出来打猎,猎物真是多啊。
李虎无语,徐小姐搞的他在山上不敢随便乱走。
张羽他们当然不乱走了,在楼里赶工呢。外边有徐小姐,多放心啊。
几个木匠、学徒骚动的青春,出来帮忙。
扈通觉得,快看押不住了。
原飞叫几个人来,徐小姐能逮住,还能在山上安置,好着呢。
里正高高兴兴回去干活。这大冷天,一冻一饿,很能让人认清现实。
晚上,徐茉茶和原飞、李虎,就坐在宝顶上。
四处都是白,不过绿树多,风吹着爽啊。
人生就该如此。
徐茉茶将弓准备好,李虎都兴奋了。
原飞摸摸脸上的疤,年轻好啊。
年轻不觉得,年纪一旦上去,风雪几多沧桑。
那来的一群,夜里,八风楼就像灯塔。
根本不用指路,照亮你前行。
原飞心想,年轻好啊,就这么一头朝这儿来,不带拐弯抹角。
徐茉茶出手,这弓,忒爽了。
原飞坐上面看着。
下边几个学徒好奇的、趴哪个窗户,压根看不清。
原飞无语,以为人和人的眼睛是一样的?
其实他也没太看清。徐茉茶和李虎几乎同时飞下。
李虎有心和徐小姐一比,这野性上来,虎爹都拦不住了。
徐茉茶干脆给他掠阵。
这些江湖真正高手,山这边,雪飞天。
两个贼悄咪咪爬上八风楼,找原飞喝酒吗?
啊、啊、啊傻傻的贼,把里边学徒逗乐了。
估摸着也是贼里的学徒,一万两黄金,叫他们头脑一热。
芸豆比较倔强,要不然他天赋好,以后也能做个、贼中高手。
金器那小子还小,若是带歪了,以后妥妥的祸害。
李虎上来,伐开森。
徐茉茶不知道咋安慰,正常组队,不是打配合最好吗?
知道,所以李虎伐开森。
徐茉茶指指。
李虎转身一记虎跃、龙腾。
那贼吓的掉下山,李虎看着像雪崩,这货脚被缠了?再是高手都怕阴招。
李虎都被逗乐了,将贼拎上来。哪个要玩、玩去。
白天,徐茉茶补觉。
这昼短夜长,睡一会儿就觉得天黑了。
金器来和小姐汇报“那人说他是乌龙山少山主。”
徐茉茶“是山猪。”
金器点头,小姐说的都对。
绿豆好奇“你咋审的?”
金器羞涩、从实招来“脱鞋子挠脚板底,他脚好臭。”
豆蔻笑的扶门框。一群活宝。
金器不是从实招来咩“我就堵了鼻子,拿针戳,效果还不错。”
几人面面相觑,这招是什么效果?
徐茉茶问“乌龙山养了一群猪吧?”
金器跺脚大怒“他竟然骗我!我要将他做烤猪!”
徐茉茶拦“好了。”小、孩别太歪,就是叫他们明白一些罢了。
徐老爷腿差不多了,自己在屋里走。
徐经徐济下课,来陪爹爹。
徐老爷明白“你们不去写作业?”
我们就在堂屋写,堂屋暖和,爹爹不孤单。
徐老爷,我好感动。
穿暖和了,到屋檐,来个盆景修修。
钱老爷子和贤婿聊天“都说明年要旱,这事儿我们也没办法。粮就那些,再多也是不够。”
徐家良看开了“明年再说呗。天意谁都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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