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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怪茅坑

    扈家桥的水碓用上。

    徐家村的水碓依旧忙。

    这天儿好了,来舂米的,有拉一车葛藤来卖,自己不折腾了。

    豆苗早把煮葛包出去,他们干挺带劲儿,卖葛藤、买的也乐意。

    茶子真香,比花香。

    一群人坐在荼蘼架下,不知道徐小姐为何选择这儿。

    徐茉茶坐在亭里,找找思路,思路这玩意,不知道在哪儿。就像悟道,突然灵光一闪。

    小赵氏,在徐茉茶跟前装,好比县主还是算话的,就不跟你们说了。

    我们也不想知道。

    少年摸的鸟蛋,煮了收拾干净请莉莉姐。

    徐茉茶吃一个,和鹌鹑蛋类似,点头“可以养啊。”

    少年眼睛亮。

    徐茉茶算看着他长大了,村里都这样,你看着我长大我看着你变老。

    不,少年觉得,莉莉姐越来越年轻,真正的仙气。

    徐茉茶“我随便说你自己去试。我知道鸽子能养,鹌鹑能养,养的想吃就有,不用去摸。养的好能卖,养的不好糟蹋粮食还耽误事。”

    大家都知道徐家养山鸡,一直都养不错。

    有些跟着养山鸡。

    其实少年,掏鸟窝大概是一种习惯,平时不用养也有的吃。

    但少年长大,终究要考虑更多。

    若是能养起来,当然养、是各种各样的问题。

    有人说“鹌鹑蛋知道,比鸡蛋小,两文钱一个。”

    这么贵?不过,掏鸟窝这几颗蛋,一般也没法卖。自己过个嘴瘾。

    小赵氏在这儿呢。

    哦她干啥?

    小赵氏的丫鬟嘲讽“鹌鹑蛋是有钱人吃的,你们养的起。”

    小赵氏拉着丫鬟,噗通就落水了。

    这水面结了薄薄的冰,冰炸碎,大家离远点。

    亭子的位置,真是与水池保持了适当的距离,吃着鸟蛋看鸟洗澡,落毛的凤凰?这本来就是鸡,水里爬出来,就好看了。

    小赵氏惨烈,丫鬟也发抖,半天说不出话。

    也没人帮他们,比如递个毛巾,递个火篮。

    徐茉茶是漂亮的温婉包,今年又造一些文字款,但文字与绣花激乂情,还想看他们噗通。

    小赵氏咬着嘴唇,我见犹怜的意思。

    不过老光棍,也不敢在徐小姐跟前、去撩欧阳老爷不要的妾。

    看着就好。丫鬟要发飙。

    飙!几个浴堂出来,坐在一边擦头发,都是洗澡,为何区别这么大?

    徐茉茶科普“有人冬泳,大冷天只有身体好,才能游辣么远。”

    明白“冬天有人落水,也能捞上来。”

    一般人就不行,一般的小溪也省了,不是水少就结冰。

    水碓还能用,真是天照应。

    丫鬟飙“徐茉茶!”

    噗通,丫鬟拉着小妾下去了。水池都洗脏了,这红色是那什么?

    两只从水里爬出来,实在不行了。

    小妾吐血,看着徐小姐,遗言“县主说了。”

    滚下去再洗一洗,省的县主说的没记清。

    几人将小赵氏弄回去。县主?县主亲自来未必有用。

    县主能叫桃花开吗?徐小姐能。

    金器、一群包子看小姐,好人呢坏人?

    徐茉茶过来,一群包子赶紧跑回去,跑得快又摔个脸着地。

    摔习惯了,就是自己爬起来,跑。

    徐茉茶来看迟光。

    迟光看看小姐,闭上眼,做个乖宝宝。

    豆萁去弄了别的包子,回来弄自己包子,一天围着包子转。

    徐家大院,钱永贞过来,钱永宝和陈回也在。

    徐茉茶赏先生的兰花,有六盆,好像一样,当然是不一样的。

    好比徐经和徐济,差别明显。

    钱永宝看前溪和后山烂柯,你们干嘛、哥一点不懂。

    陈回不看了,和老爷子干活,宝哥就喜欢找虐。

    钱永宝抱着姐姐大腿哭诉“后山几时会的?”

    徐茉茶安抚宝哥“忘了跟你说,后山看哥哥一个人玩,弟弟得陪哥哥,于是,现在成了两个人玩。”

    钱永宝湿漉漉的眼睛看姐姐。

    其他人不好意思,老太太来说“你好意思。”

    算了,钱永宝悲愤“去州学的名额,竟然有人要强抢。”

    老太太问“你考的怎样?”

    钱永宝“我和姐夫稳居前三。”

    陈回开口“没去州学不照样中举?刁教谕还是不错的。再说,我是不指望金榜题名,先中举再说。”

    钱永宝“我气不过。”

    钱老爷子教训“气不过的事多了,你想叫莉莉咋样?扈伯载八岁读书,也没耽误他。屁乂股乂歪怪茅坑。”

    大家喜看宝哥活在扈伯载的阴影,哪怕扈伯载不在。

    人不在江湖但到处是他传说么。

    希望别只是一个传说。

    徐茉茶叫绿豆翻出四个状元及第的金锞子“同窗要去州学,就要大度,祝他们桂榜题名、扬饶桐县的名,毕竟都是饶桐县的。”

    钱永宝拿着金锞子“姐,你的坑是不是有点深?”

    老太太教训“什么坑,莉莉说的实话。等你中举,现在就属于过去,有什么可计较?”

    陈回说“不懂问前溪,后年,扈伯载应该回来了,不耽误我们大比。”

    钱永宝,我不想听扈伯载。

    那货在国子监浪了,我还在县学和人争州学名额?

    罢了。钱永宝看孝榉。

    孝榉无辜,我就算读,不考和要考还是不一样的。

    钱永宝拉着前溪的手“哥被欺负了,你是不是要帮哥哥?”

    徐经的手很小,总觉得很有气势,先生那儿学的。

    不是你和先生学一个姿势,他是一天天一年年熏陶的,深得三味。或者,你学个形,他学的神。

    徐济开口“宝哥是男子,被欺负要自己找回。”

    钱永宝强行抱着后山坐腿上。

    徐济看他就欺负小孩。

    没错,钱永宝愉快的欺负小孩。

    徐经得帮弟弟,请宝哥来一局?

    钱永宝被前溪杀的、亲奶奶都认不出了。

    求宝哥心理阴影面积。也就宝哥想得开,要不然多郁闷?

    钱永宝其实一点都想不开,但人还得活着啊,唯一庆幸的,前溪后山、后边没有了吧?钱易钱岩那些,都不是叔对手。我欺负小孩我快乐。

    吃完饭,钱永宝向宫先生请教一下,被虐一脸血,可以睡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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