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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改八月春

    秋高气爽。

    沈颢带着即墨云、陈子房、一群狐朋狗友、到徐家村。

    上山看八风楼。

    一层建好,料也用了小半,其余地方清理一下,看着更整齐。

    门没做,进来,一水的青石,地面到墙到顶,好像青石的世界。

    大家不明白,顶为何用青石。

    青石没虫蛀发霉?不知道返潮的时候,这山上空气流通,应该会好点?

    即墨云进出的看墙“好厚。”

    沈颢点头“承重,据说累坏了几头牛。”

    石匠修也不容易吧?一块就得几人搬着,这石匠都不一般。

    做出来的东西不一般啊。感觉确实非常的妙。

    陈子房说“没一根柱子。”

    沈颢点头,但谁来算,都没问题。

    也是八角之奇?当然这空间,还不是特大,谁还没见过比这大的?

    山下徐家大院的堂屋,也与中间差不多,面积大几倍的殿堂也不少。

    这儿不是接待特别多的人,读书的话,来上十个二十个,还是够的。

    前边连入门,没必要算在内,后边是楼梯,暂时也没修。

    过来看水池,鹅卵石已经在铺,边上还堆着好多!

    只要有钱,小孩都愿背到山上来。

    再雇几个半大的,将差不多大分开,差不多颜色分开,这样就能铺好看的图案。

    陈子房感慨,他是没银子造。将来有银子,人家早就造过了。何况,你造的不一定有这好。

    大家在亭子里坐。

    正好,下边琴声。

    几只听的入迷,说好的酒肉朋友,都得装正经。

    谁还不知道呢?这儿有位先生。许家都没求到,有人大概都猜到。

    小小的徐家村,要造出大气象。山窝里的金凤凰,不往外飞。

    徐茉茶上来,信任沈恶少。

    亭子快挤满了,徐茉茶在山上转转。

    沈颢拿着定稿看,然后传给几人。

    几位先看字,徐小姐的字,堪比进士。

    馆阁体就这好,谁看的都轻松。

    狐朋狗友看半截,都知道沈十二搞的,有些东西略过,但程老五写的妙!

    陈子房乐“程老五自己都不知道有这样?排个戏他想上去演自己。”

    沈颢也不说,进士,看的还精,看完了再回味。

    一字千金?我得把这变成银子,搓搓手指头。

    狐朋狗友看他猥琐的,没空,这津津有味饭都不用吃,一气儿看完吧。

    这话本,也就、八音盒?

    徐茉茶过来“要不要改个?”

    沈恶少“为何要改?”

    徐茉茶“流行马甲?我看八月春不错。”

    秋海棠和海棠不一回事。海棠是蔷薇目、蔷薇科、苹果属木瓜属,灌木或小乔木。秋海棠是葫芦目或堇菜目、秋海棠科,多年生常绿草本。差太远了。

    但秋海棠花色艳丽,花形多姿,叶色妖嫩柔媚、苍翠欲滴,总之也是美美哒。

    沈颢想想,也行。省的人盯着八音盒。

    即墨云问徐小姐“八音盒是什么东西?”

    徐茉茶给他一个小盒子“随手整的,极粗糙。”

    即墨云颠来倒去看半天,这一个手柄。

    徐茉茶示意转,就是摇动。

    沈颢拿过去,这么摇着,就发出声音了,还不错。

    弹琴也能有声音,这比弹琴简单。里边的构造、一张好琴讲究也多。

    这多了个玩法。

    一群狐朋狗友都好奇了。不是这音,而是这构造。

    徐茉茶说“好像有一种,上发条,好比这,拧拧拧,它松松松,转回来,就是一次拧够它转个一阵。其实,算好能转多久,一个时辰、十二个时辰,就能计时用了。”

    拧拧拧、松松松的过程,拧衣服大家都知道,非常好理解。

    拧拧拧、也能变这么强?

    计时、有精致的沙漏、水漏,香也可以。

    公子们是做不出的,若是给工匠呢?

    徐茉茶也没那技能,造精密的钟表,费事。

    在乡下,时间不用那么准。徐家计时还可以。

    若是有谁能造出自鸣钟,不管。

    送走沈恶少,徐茉茶和外婆进城看宝珠。

    外婆是曾祖母,当然要来看曾孙女了。

    天气还好,吉阳街热闹的很。

    一群在三层楼前面,化缘?

    一个算命的在那儿叫“累及爹娘的东西,叫我带走吧。”

    徐茉茶看着他。

    算命的看她。

    一群的起哄。敢不敢带走徐小姐?

    来个妇人“他算命可准了。”

    徐茉茶“算到你今天血光之灾了?”

    一个银锞子,砸她流鼻血,有血肯定算,算命的,再好好算算。

    来个小子凑热闹“给我算算,今天咋地?”

    徐茉茶给他十两银子“意外之财,算到了吗?”

    一片哄笑,小子拿着银子就跑。

    钱老太太进去看曾孙女了。街上的事,能搞过我外孙女、我保证认输。

    算命的要溜。

    徐茉茶将他扒了“累及爹娘这话好熟悉,哪儿听来的?都说医者不自医、算命不自算,今天你的命还得我给你算。”

    算命的大哭“何小姐叫我来的。不关我的事。”

    徐茉茶“谁说算的可准?血光之灾的过来,赔五百两银子,这是破财消灾。”

    街上要笑死了。徐小姐算命还带化解。

    没血?造一个。不破财?估计不行。

    有人想到。何令仪一次次来,叫她破财呢。

    妇人哭“我没有。”

    徐茉茶“你银子藏哪儿我都知道,不利索点,叫你一个铜钱都留不下。”

    妇人“那不是我的!”

    徐茉茶脸冷下来。

    这是要杀人?妇人吓哭。

    没用的,能赖过去?徐茉茶抬腿。

    妇人走,几个跟上,一群都跟上。

    何令仪过来,这伤、看着还不怎么好啊,又急着作了。

    何令仪对着徐茉茶“又要诬赖?”

    徐茉茶将何令仪抓过来,拎着她,前头走。

    妇人急着要拦。

    徐茉茶“你确定拦得住?我没动你,是我懒得。你还非得来动我,让我活动活动?我是不是得请你吃鱼头?要剁椒鱼头还是鱼头炖豆腐?比较补脑的话是鱼头笋汤。”

    何令仪挣扎,徐茉茶拎着她走。

    一群跟着,将一个宅子能包围。

    一个胆大的过来叫“徐茉茶你敢私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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