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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卖扈公子

    艾草好种。

    城里钱嫆那儿要,扈家桥都种了一些。

    你正经地里舍不得,随手种,能换几文钱就好。

    这水有了,大家将水沟再扒拉美了,艾草种过去。

    呵呵,一边是黄栀,还要种茭白,能把这水沟又种满了。

    只要长的起来,它随便。

    种的那荼蘼,花陆续开了,长的好,还是挺好看的。

    蜂、徐茉茶叫他们放山上,蜂的采蜜范围在五里,比较大了。

    山上人少,不容易伤人。茶子树若种的多,还能放几箱蜂。

    日西斜,吃两顿的该回去吃饭了。

    路上来几辆马车。

    大概远地儿来,这会儿到。这华丽的马车,大家倒是认出来,魏家的?

    豪门,或许有一些标记,车马行也会有,县城有赁驴。

    其实,很多是乘牛车。为一犊车饰以金翠,间以珠玉,一车之费,不下数十万贯。一辆牛车几十万两银子?真正奢华在牛车。

    骏马难得,以马拉车总显得奢侈,还涉及级别问题。徐家的马是人家送的。

    赁驴业格外兴盛。

    夹路列店肆待客,酒馔丰溢。每店肆皆有驴,赁客乘,悠忽数十里,谓之驿驴。

    寻常出街市干事,稍似路远倦行,逐坊巷桥市,自有假赁鞍马者,不过百钱。租一回一百文是多贵?

    驴作为骑乘工具,速度比牛快,耐力比马好,便于饲养,价格便宜,各种道路都可以走;而且驴性情也较马温顺,骑起来也安全,不仅车可以租赁。

    男女老幼出行一般多骑驴,就是王荆公御赐的马死了也骑驴。

    王荆公不爱静坐,非卧即行。晚卜居钟山谢公墩,畜一驴,每食罢,必日一至钟山,纵步山间,倦则即定林而睡,往往至日昃及归。

    所以,这马车,像闹着玩。

    来个人问路“徐家在哪儿?”

    小子叫“这儿!”

    这儿是哪儿?

    你这一比是个水沟、水坑?徐家这么水?

    来人讲的官话“徐家良家。”

    正好这几个字都懂,简单的会说“这儿!”听不懂人话吗?

    找徐家就这儿下来,我们都饿着要吃饭,你快点闹完。

    其实,那边就看着徐家大院。

    来人目标不是徐家“扈伯载呢?”

    小子都不耐烦了“不在!”

    前边不用去了,徐茉茶、徐老爷都在这儿。

    徐茉茶也不管。

    徐老爷还忙着,扈通、郑河、都是想到。

    浇不上水的地方可多。有的就是离水近喝不到,水车那个脚踩也辛苦。这自己转的,不是哪都适用,总有能用的地方。

    郑河在琢磨,下大雨的时候,就别往上甩水了。

    虽然大雨、咋都是水,也不确定什么影响。

    有人端了饭来,看新鲜。虽然不是水碓,有空看个新鲜呗。

    那茭白是吧?只要能种几个钱,就是好事。

    钱永贞想好找谁打听了,那玩意应该不贵,就是拿回来,如何繁殖更多。

    好比茶花,每次能给薅没了。

    路上人,看出不对劲了,出手一把银锞子。

    我们徐家村没见过银锞子吗?就像卖孩子换钱,那都是不行的。

    路上人憋气了,来个丫鬟,找上徐茉茶。看样子徐茉茶能说人话。

    丫鬟送上手串。

    徐茉茶,看、看、看、特别有意思。

    钱娟过来看热闹,作坊出来,很有工作后的气息,就是绣娘。

    徐茉茶看娟娟,再看丫鬟,要干啥呢?

    丫鬟都有点懵,拿着手串手都酸“这是我们小姐从城里带的。”

    徐茉茶“乡下人不戴这些,干活碍事。”

    钱娟点头,非常的碍事。

    丫鬟“我们小姐……”

    徐茉茶“发乂骚了?”

    钱娟点头“一定是很骚了,这骚气,柏州那边都能闻到。”

    村里小孩都乐了。追扈公子追到这儿,还不是骚吗?啥小姐又咋地?小姐不都是规矩的在家?和我们莉莉姐比就差远了。

    丫鬟气着“我们小姐什么身份!”

    徐茉茶“头牌?”

    钱娟“花魁?”

    徐茉茶“失敬失敬。看来头牌要从良。”

    钱娟“莫非田家那种情况?或者豪门限制了我想象?”

    徐茉茶脑洞打开一道缝“也可能磨乂镜、反正稀奇古怪的。”

    钱娟、失敬失敬,这就是有个稀奇古怪毛病的小姐。

    那瘸的哑的还好,有着难言之隐,挑个好女婿。

    有的是说明了,像冲喜,就是多少银子买走。有的不明说,还坑人。

    丫鬟头顶都冒烟了“我们小姐是魏家独生女!”

    徐茉茶同情“这魏家断子绝孙了。”

    钱娟“什么缺德事干多了。”

    以前徐茉茶是独生女,现在加了两个弟弟,可以尽情嘲讽别人了。

    徐茉茶看娟娟。

    钱娟不吭声。想找个家里儿子多的为魏家带?

    魏家可以买儿子嘛。这么有钱,买七八个的。

    丫鬟指着徐茉茶“好大的胆子!”

    徐茉茶抓着她手指咔嚓。

    钱娟理理散乱的头发,在家惯了,没那么认真,田里干活那才凌乱。

    头发乱又不是衣服乱,诶乱想。其实有些头发脏,粘到一块,是够整齐了。

    这要入夏了,天暖和,一般都洗干净了出来。女孩比男孩干净。

    丫鬟惨叫。

    同情。这丫鬟,都是比小姐娇贵的。

    魏家媳妇过来了,眼睛挺厉害“你就是徐茉茶?”

    徐茉茶点头。

    魏家媳妇、叫丫鬟去拿银子来“这二百两,以后扈公子与你就无关了。”

    徐茉茶点头。

    魏家媳妇看她好说话,不接银子?放地上。对了,回头问“扈公子在哪儿?”

    徐茉茶点头。

    孝榉来说“一万两黄金。”

    魏家媳妇“你说啥?”

    孝榉和小姐说“她脑子不好使。”

    钱娟“你才看出来?”

    孝榉错了。小姐早看出来了。魏家脑子是非常有病。

    魏家媳妇还不信了“一百两银子,谁说?”

    来个懂官话的小子“有一万两黄金还要一百两银子,你是没救了。”

    我们就奉行这原则,扈公子是可以卖的,毕竟徐家有两个公子,但价钱也得合适。俗话说,银子能解决的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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