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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差点入魔

    人有多少样,媒婆也有多少样。

    人有多少样,媒婆都能给你说动。

    时有风吹幡动。一僧曰风动,一僧曰幡动。议论不已。惠能进曰非风动,非幡动,仁者心动。所以,她说不动,除非你想动。

    徐茉茶听的不耐烦,进去,关门。

    徐经小朋友过来“姐姐。”

    徐茉茶抱起来,我们去山上浪。

    徐经就喜欢姐姐抱,娘亲抱不成,别人么其实他不需要,他已经大了。

    来,拉着姐姐的手,自己爬台阶,这一百个台阶,爬的好有劲。

    扈伯载和迟公子在上面亭子,于是,扈伯载请迟公子“赋诗一首。”

    迟之恒,我不会了。

    扈伯载问“娶一妻生一子如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令堂叫你金榜题名,但娶妻生子绝对是其一。”

    迟之恒,迟钝了半天,其实没想到娶妻生子的经义。

    迟之恒是正常男人,于是,正式向钱夫人提亲。

    钱霭英准了,迟之恒和豆萁看过。

    迟之恒没觉得丫鬟怎么,他所有心思,都在读书。

    徐茉茶感慨,不过,真要嫁人,嫁个这样的,就像赌石,一刀穷一刀富。

    黄杨陪着迟公子,办好婚书。就差洞房花烛了。

    豆萁不急。夫人要生,咋都不急这几个月。明年正月二月都好得很。

    八月二十八。宝珠先生下儿子。

    钱永贞高兴坏了。

    钱老爷子、老太太也高兴。

    钱进福过来,宝珠没婆婆,李琴过来,帮着几天。

    钱永贞第一个儿子,但不在古槐村,这徐家村,也不准备大弄。小姑更要紧,何况,前溪没大办,不也好好的?

    九月初一,下午,钱霭英肚子痛。

    一家人更慌乱。请稳婆的,请张大夫的。

    徐茉茶带着弟弟,避到西屋。

    那生孩子,怕影响小孩。但徐茉茶一直教弟弟,所以,这距离就好了。

    徐经小朋友好乖“姐姐,要不要去和弟弟说话?”

    徐茉茶点头。

    阵痛过,钱霭英看着没事。

    徐经抱着弟弟念叨“要乖乖啊,哥哥和姐姐等着你,我们一块去山里玩,山里有仙气呢。”

    徐茉茶教弟弟“给小弟弟吹一口仙气。”

    徐经小朋友,正儿八经的“弟弟知道吗?娘亲最喜欢你了。”

    钱霭英,不知道小儿子咋样,这大儿子是舍不得的。

    徐茉茶领着弟弟走,娘亲还需要休息。

    西屋,给爹准备的床,徐茉茶带着弟弟睡。

    徐经小朋友“姐姐,我睡不着。”

    徐茉茶安抚“睡醒弟弟就生出来了。”

    徐经问“姐姐说我出来很快?”

    徐茉茶“弟弟可能比较懒。”

    东屋闹,徐经吓的,窝在姐姐怀里。

    徐茉茶安抚着。这一晚未必生下来。

    张大夫也住这儿。目前,还是正常的。

    凌晨,有点不正常了。

    徐经差点吓哭。

    徐茉茶抱着弟弟,其实,也还好。

    徐家大院,灯亮着,那边徐有财、徐有余都被惊动。

    这谁也没办法。所以,有些不孝子,真应该打死。

    徐经一直没睡,徐茉茶也不抱他起来,到天明。

    东屋轰动!没有那一声哭响亮!

    徐经小朋友都听见了“姐姐!我们去看弟弟!”

    徐茉茶“好!”

    姐弟俩收拾整齐,回到东屋。

    正屋收拾干净了,徐茉茶从自己屋到娘亲的屋。

    豆萁抱着小宝宝,给姐弟俩看。

    徐茉茶抱着徐经,看仔细了。

    徐经看着姐姐、眼里泪花花“这就是弟弟,娘亲好吗?”

    豆萁点头“歇下了。等醒来再来好不好?”

    徐茉茶带着徐经“我们再去睡会儿,你才生下来,吃了睡,睡够了长得快。”

    徐经看姐姐,靠在她肩窝,睡。

    太阳好,徐家大院安静。

    虽然天天唱,但真的,钱老太太可激动,徐家祖宗保佑。

    徐家良去西屋补觉,一个女儿两个儿子,足够了。

    下午,天挺好。

    徐经进卧室,看娘亲和弟弟。

    钱霭英摸着长子的头,看女儿“有弟弟了。”

    徐茉茶“娘亲辛苦了。”

    徐经“娘亲辛苦了。弟弟不乖,以后我和姐姐会教他。”

    豆萁在一边看可怜的小弟,就被哥哥姐姐打上不乖的标签。

    难怪有难产的孩子,被大人不喜。扯不上不说了。

    徐经看弟弟,再叮嘱“乖乖的,吃了睡,等长大,哥哥带你玩。”

    徐茉茶抱着徐经走,那么小,所以,精力有限,带了这个顾不上那个。

    徐经两周岁,很懂事了。

    这几天还有点乱,绿豆就跟着大公子。

    我们徐济小朋友,小名后山,就是二公子。

    晚上,徐经小朋友睡在姐姐怀里,还有点怕。

    徐茉茶亲一口,睡不着,那就去看看弟弟,他已经乖乖睡着了。

    徐经安心的睡觉,他要快快长大。

    扈伯载和迟公子在山上。

    迟之恒触动很大。他娘将他生下来,养到十八岁。后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扈伯载也追思,为生母写祭文。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迟之恒,就这山上,为母写祭文吧,呜呼哀哉!尚飨!

    陈回过来,又退回。相比起来,他还是幸福的。父母健在,没扈公子这么惨的童年,没迟公子已经而立,我时间正好。

    陈回心想,若是能进学,陈家就会好一些,待中举,不用做什么都能帮到父母。

    所以,读书为主子,为父母,可以更用功些。

    扈伯载说他“做什么都切忌急功近利。尤其身体第一。”

    陈回没听进去。

    扈伯载说“知道姐姐买豆苗时,花了几十两银子给她看病。我习武,一年也要几十两银子。陈家的情况,不在一朝一夕。真想好起来,也得靠他们自己。徐老爷已经给陈家六十两银子。”

    陈回没听进去。

    扈伯载“你会读成下一个迟公子。”

    陈回猛吓一跳。真的假的?

    扈伯载“开始都是不在意,然后越陷越深。就像那些赌博的,所以,姐姐一直觉得打击没什么不好。你还年轻,要经历的多了。”

    陈回,你比我还年轻。想想,迟公子还是很有杀伤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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