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茉茶,我也不知道咋歪的。
反正有可能,为何不做呢?又不用她全部精力在那儿。
钱永贞能在徐家做事,宝珠不合适。
而且,宝珠若是一两年就有孩子,得带孩子,若是有她的事,完全能自己安排。
宝珠表示“莉莉出主意,我们对半分。”
钱媛,以前我是对半分。
不过,这事不是搞一时,她也没必要都搞到一块,能做的可多了。
徐茉茶没意见,出主意出场地,真正做的也很辛苦“水碓的能力有剩余。”
一片目瞪口呆,用水碓串珠?又蜜汁相信。
徐茉茶“人工太费劲,若是用水力、或是任何更轻巧的,这样,就算别人模仿,他成本更高,竞争力必然不如我们。”
明白,花的本钱少,卖的价格高,赚的银子就多。
徐茉茶继续“设计这样一个,就是带动一个刀,或是一圈刀,均匀的往下斩,把竹子斩成一个一个竹珠,虽然设计的过程费劲,但这自动下刀,好比水碓,就会有很大用途,就算不卖钱,也能拿去立功。”
这不能再跑偏了。
继续说串珠,徐茉茶说“这个刀、若是换成锯,那也是省不少劲儿。不过,我们先做出一个斩竹珠的。有人,就能将珠子打磨更好看,或染色。竹子即便挑细的,也有粗细不均匀,一定要分开,有的可能没孔、太小,一般的话,是最好穿的。”
有的竹子孔大,穿起来特简单。
不过竹子小了,孔大小也差不太多,给你做竹筒是不可能。
徐茉茶出去找,大竹,那竹枝都粗,还得枝上枝。
不是很满意,随便弄一些回来,拿刀剁着试试。
这要剁成一样大,可费劲了。不是不行,是不划算。
宝珠,我说的珠,她给我搞成竹。
钱媛、钱娟、豆岭都点头,这竹珠才对。搞什么珍珠,不是咱玩的。
黄蹊也明白了“珠帘虽然贵,本钱也高,咱的本钱,能做起多大?”
咵嚓,宝珠的脸就红了。
大概,劣质的,还能便宜些,但再便宜,东西摆在那儿,你要如何做出花?
还真、不如这竹了?
徐茉茶看宝珠“要做一件事,找合适的材料,可能走烂好几双鞋,费无数劲儿。设计那个刀,虽然费劲,有潜力。儿孙都能用。”
好吧。宝珠不是不能下工夫,也真是没玩过。
找材料还有永贞呢。永贞很可靠,宝珠很甜蜜。
天好,大家一块来看水碓。
琢磨如何能用水车,做出自动的刀。
杜广宁也过来,因为杜博来瞧热闹。
徐家要榨油了,来瞧的人很多。
不少人想与徐大贵合伙。
就算不合伙,商量好,你收哪一片,收回来哪天榨油,他安排到什么时候。
就算一百斤要交四十文,还有得赚。卖油,也可以与徐大贵一块。
徐大贵就成了红人。
这事儿,他就算好心,也不好办。还是那道理,若是谁亏了,骂;赚得少,又以为他赚多了。
这就拼人品了。看谁颜值高,徐公子稳居第一。
“姐姐姐姐。”小伙子看别的小伙子四处跑。
徐茉茶抱着弟弟,明年就能满地跑了。
“爷爷爷爷。”小伙子一个都不落。
杜广宁都习惯了,你得应,要不然会伤他幼小的心灵。
一般人孩子,是不管的。徐小姐这么养,孩子确实灵性。
几个小孩积极“前溪我们明年一块玩好不好?”
前溪小伙子“不好,姐姐。”
小孩尴尬,取笑“男孩纸,怎么能和莉莉姐玩。”
大人骂“前溪以为是你们这些野猴子。”
前溪是不一样的,但小孩,还是稀罕与前溪一块玩。
一群人看得出神,一时没什么头绪,回去动手试试。
那力度,斩竹子应该没问题。
舂米都行呢,把它换成刀片,人在这儿看着。
榨油用水碓不多,舂米一天集中的话也不到半天,剩下约半天时间,其实就切一道工序,打磨、穿还得人工。
有人瞧出点什么,问“莉莉要做什么?”
徐茉茶“一直想造纸。哪怕不太好,大家都能用上。”
这问题,有点尴尬?
但其实是好事。
有的就说了“贵了用不起。”
徐茉茶点头“琢磨咋便宜,而且大家都能赚到钱用得起。白送是没的。”
喔耶,若是真能用,莉莉是不打算赚钱了。
有知道的“用草吗?”
徐茉茶“用葛。豆苗会织葛布,山上葛过两年就有了,得早做打算。”
豆苗忙不过来,葛就能分开,一部分织布,一部分造纸。
徐家村、扈家桥、都知道了。
莉莉之前种葛,还要造纸,真周到啊。
帮徐家种葛、挖葛,赚几个钱,若是能买起纸,挺好啊。
看来徐家还需要更多人,收茶子要成本,这不用。
杜广宁,我都没怎么看懂。关键是听不懂。
扈伯载给老大人翻译。
一个小孩冲过来。
扈伯载挡前面,将小孩撞回去。
杜家护卫还没动手,知道扈公子习武,这也是贴身护卫?
那小孩十来岁,很胖,若是撞着能将人撞翻。不过,被扈公子撞回去,也没敢吭声。
挑衅扈公子的基本熄了。
县尊虽然没再来,但、据说对扈公子像失散多年的亲儿子。
十月初,县城吉阳街、那边贫民窟都修完。
楼就起名羊楼。
很特殊,反而叫人都记住。
大家都知道,三阳开泰这羊通阳,羊也通祥,总之这是好地方。
扈伯载特地在羊楼前石雕三只羊。
所以,吉阳街的人自动叫三羊楼。
三羊楼比客栈还偏,不是一个方向了,但没事的时候,人愿去走走。
尤其,今年那么热。
臭水沟好在修了!谢天谢地,要不然不知道会臭成什么样。臭一整个饶桐县未必是假。
过了农忙,大家使力,作坊完工了。
家具也打了一批。
钱永贞和宝珠来个乔迁之喜。
就算以后住城里,经常回来的话,也住这儿。
吉阳街的客栈还没人常住,不过没人住的地方不少。
一时半会儿也没事。目前,谁还敢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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