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做男子的东西,有点说头。
不过,这又不是做了私下送,又不是某些小姐夫人。
相反,黄蹊觉得很不错。
女子的东西,一般自己做。
男子不同,有时候不耐烦找女人,外边买若是方便,几十文钱。
几个姑娘拉着黄蹊问男子的喜好,淡定。
一我们没干啥二我们就要银子,以前没人干才好赚。
豆苗乐,这是和包干上了。
女子的包,做到书包,再到腰包。
书包是读书人用,讲究多。腰包,好比那些管事用,就是得实用。
天好了,工作间不那么冷了。
加上宝珠和露珠。
徐茉茶得先说好“我拿出半成给宝珠。”
不,钱媛阻止“主意都是你出的,你就是雇几个人照样做。我占两成足矣。娟娟还是一成半,但不能偷懒。”
钱娟,看在一成半的份儿上就不说了。
宝珠笑着“我有媛媛让的一成就够了,偶尔还做别的。”
豆苗“少给我一点。”
徐茉茶、感慨“人家都是争家产打的死去活来。”
宝珠笑的好听“我们是礼让,一家人这样才好。莉莉功劳最大。”
徐茉茶“那我就不客气了。”
钱娟撇嘴。莉莉本来就舍不得。不过想想,她赚一百两银子真没那么大功劳。
徐茉茶将几种包都说了,大家再改进改进。又找黄蹊参谋。
豆苗织的布比较好,可以做好的包。
再买些差的来,又买些兔皮鼠皮。
很多东西怕水的,所以,獭皮书袋就棒棒哒。而男人出汗也多,汗在腰这儿就像汇成小溪。
皮也不一定防水,但比布能好些吧?皮比布贵。
可以用在需要的地方,兔皮也不是那么的贵,真要坏了就扔。
搞这个皮就难些,一般需要皮匠。
但也有办法,烘软一点,冷了更硬。就像打铁了。大家都挺能想。
那直接拿布缝就便宜,这皮的贵一些。
一边只管裁,几个缝的,还有打下手,速度可快了。
工作间还是小,好在这是临时,等着溪那边盖好。再多几个人,一波就能做出好多。
现在真要雇人做也行,就怕这账不好算。
反正徐茉茶没指望赚多少,其他人也就靠自己,雇的人应该是莉莉赚。
呀呀呀,徐经小朋友在外边叫。
徐茉茶出来,抱着弟弟坐吊椅,风吹着是不是好凉快?
包子亮亮的眼睛看着姐姐,赏你一波口水。呵呵,姐姐我今天有没有更帅?
徐茉茶抱着他一边瞧织布。
里边针啊线的就别靠近了。
呵呵呵,包子看着抛梭可兴奋了。
豆苗都逗的。这布织的不多,像小姐这么不急的,不过她明显觉得慢一些能做的更好。
有些人不算,或是知道你能织更好,恨不得织更快。人是有极限的。
傍晚,天阴。
钱媛钱娟还在赶工,有银子赚,年都不想过了。
京城都不想去了。这包肯定能卖,多赚点,以后再去?
宝珠笑,徐小姐真是,这能赚银子,她手头是真没多少。相信学到的,以后也能赚到。
钱媛钱娟、还得和宝珠学。
没几天就过年了,这天更阴,年前怕是有一场雪。
徐家反正囤好了。
山上房子盖好,焦宏和豆岭就像父子。
上岭村那边,房子没盖好,但救济的几家,有里正安排好了。
大家都是很夸徐家的。能帮几家盖房子,那房子可能就住几十年,虽然有人嫉妒,但、若是别家有难,没准徐家也会帮一把。
听说徐家公子很不凡,将来像徐家良,给乡亲带来更多好处。
那就好了更好,多福多寿,其实徐小姐也够了。
徐家良行善,还没徐小姐这么大手笔。
徐家良,我也不吃女儿的醋,女儿请我吃冬笋鱼汤。
还有这,虽然是扈公子从县城买的,却是我女儿给的银子。
黄杨没说。
扈公子现在还挺威风的。管着五百两银子的事,都想从他手里赚点呢。
黄杨也没想到能跟着公子这么风光、的这么快。
夜风,呼啦啦。
老狗,汪汪汪。
徐茉茶披着斗篷出来。
门口,一个猥琐的年轻人。
年轻人左看右看的,再看“你是徐小姐?”
徐茉茶“县城来的?”
年轻人惊讶,还是赶紧说“吉阳街客栈那边的。”
哦,进来说。
年轻人进院子,赶紧关上门,慌张“徐小姐不好了。县尊不是要抓人,又传说徐家有黄金千两。”
扈伯载过来,向姐姐点头。
年轻人认得他“我家就是东沟头,那是我祖宅,后来来了一群,占了。还要拉我入伙,我没办法跟着混了几年。午后,来了一群,说是十八罗汉,已经在这边死了两个,剩十六个,准备今晚血洗徐家大院。这事儿我不能掺和,我还想收回祖宅,徐小姐明鉴。”
徐茉茶点头“还得委屈你一下。”
年轻人一愣“应该的。”
徐茉茶点头,一记手刀,砍晕。
这一招,不是那么好学的。
扈伯载眼睛放光。有人要血洗咱家?
徐茉茶和过来的豆藿说“去叫黄蹊来一下。”
老余头,我去叫焦宏。
徐茉茶,不用。
但徐家、大概都知道了。
就算是假的,也搞得很紧张。那些人,那是真敢。
黄蹊才知道,看小姐,小姐冷静的可怕。也是,孙家、程家、能不报复吗?
黄蹊不如小姐,当然是小姐说什么就做什么。
徐茉茶已经叫三哥将年轻人捆成个粽子“帮黄蹊拎到山上,他醒来若是有一点异动,杀人敢吗?不敢杀,就拿棍子打断他腿。”
黄蹊点头,这肯定行。
都要血洗我家了,小心点好。
徐家良紧张。
徐茉茶安抚“都在家,该睡睡,睡足了才有精神,万一今晚耽搁了明儿来呢?大人一慌,小孩和老人必慌。”
徐家良,那十八罗汉。
扈伯载“我跟着姐姐。”
钱永贞,还有我。
徐茉茶“好了,时间紧。看这夜色,他们该提前来瞧瞧。你们没习惯,一旦气息泄露,或底气不足,反而坏事。我一人,要的绝对压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