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回门,夫妻两人歇的比较早。
皇宫乱糟糟,与他们无关。
正王府,更是乱。
苏侧妃预谋许久,对付颜宁出手,一招便让付颜宁早产,产下死胎。
下手是极其狠毒。
这些夫妻两人更是不管的。
天麻麻亮,镇南王府便闹了起来,尤其是两位主子起来后,送热水、送早膳。
有人去检查今日回门礼,东西一样不能丝毫差错,处处都需要认真检查,然后搬上马车。
吃了早饭,南希、凤秉御才一同出门。
凤秉御小心翼翼扶她上马车,等上马车后,小声问她,“腰还酸疼么?”
“……”南希俏面顿时红了个透。
抿唇瞪了他一眼,扭开头不理他。
凤秉御轻笑,“那我还是信守承诺的!”
不然,才尝过滋味,美妙无比,又哪里能忍得住。
“哼!”南希哼了一声。
伸手掐了他一下。
郁府这边,早早便有人在门口等着,见到两人马车过来,立即去喊人。
几乎能来的人,都到门口来迎新姑爷、姑奶奶回门,南余氏见到南希面色红润,眉目舒展,便知道她过的不错,略微放心。
等把两人迎回府,凤秉御被几位哥哥请去说话、喝茶,南希与嫂子们说话,倒也热闹。
郁从文也难得,请凤秉御去他那边坐坐,两人在屋子里说了一会子话,至于说了什么,外人不得知,凤秉御出来后,面色有些沉重。
午饭的时候,南希才从下人口中得知,她朝凤秉御他们那桌看去,凤秉御神色正常,还给几位兄长敬酒,并无不妥。
才稍微放心。
饭后闲聊时,南余氏也与南希说起要回江南的事情。
“我和你两位伯娘商量过,咱们长期住在郁府也不好,是以我们先回去,留你五哥、六哥在京城,看看哪里有合适的宅子,先买下来收拾妥当,往后等你爹、大伯。二伯来京城,还是要住自己家才是!”
她们妇道人家,家里三个老爷又要守孝,南希拜郁从文为师,从郁府出嫁倒也说得过去,可以后三位老爷来京,还住在郁府,别人说起来会很难听。
“好,我这边给注意着,一旦有好地方的宅子要卖,咱们就买下来!”
家里兄长多,宅子也该多买几个的。
她手里银钱甚多,买几个宅子赠与兄长,还是可以的。
南余氏拉着南希回屋子,说了一会子私房话,无非是让南希好好跟凤秉御过日子,因为她是再嫁,对凤秉御更要上心几分,别给其她女子插足的机会。
南希笑着应下。
其实想要插足她与凤秉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过为了让家里人放心,她一一应下。
下晌午回去前,南希去拜郁从文。
郁从文笑着招呼她坐下,“他待你可好?”
“嗯!”南希颔首。
凤秉御待她,自是极好的。
这一生能嫁凤秉御为妻,是她的福气。
“先前我与他说了一会子话,问他何时启事,他说还要再等等,被我责骂了几句,你回去与他说说,趁我还活着,能为他造势,说几句话,让他称帝之路不那么辛苦!”
南希应下。
但是这话,她不太好与凤秉御去说。
也不能去说。
何时启事,凤秉御有他自己的打算,哪里用得上她指手画脚,但师父这里,她还是要应下的。
“是!”
回去的路上,凤秉御倒是主动与南希说起此事。
紧紧握住南希的手,“我原本想等岳母、舅兄他们回到江南,我再启事,那样子他们也安全,如今想来……”
凤秉御顿了顿才说道,“明日你便把他们接到镇南王府小住,京城要乱起来了,住在王府,有她们陪着你,我出门办事也放心!”
“其实在郁家也可以的!”南希轻声。
郁家暗卫本事并不弱。
“可是娇娇,他们是你的亲人,理该由我来保护,不是么?”凤秉御笑问。
南希笑着点了点头,“是,相公言之有理!”
凤秉御有这份心,她甚是欢喜。
只是两人都没有想到,有人会去敲登闻鼓,状告贞元帝弑君杀父,鸠杀庶母,毒杀亲子,谋朝篡位,无耻卖国。
等凤秉御、大理寺、宗人府、刑部、各位亲王、藩王到的时候,见到那敲登闻鼓的人时,除了凤秉御,一个个错愕到极点。
皇后,居然是皇后。
皇后敲响登闻鼓,皇后告贞元帝,这简直古往今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贞元帝得到消息时便晕厥了过去。
他从未想过,后院起火,皇后竟把利剑对准了他。
很多话,别人说了他还能去辩论,可从皇后口中说出来,五分真都能变成九分,若是凤秉御拿出先皇遗诏,他这皇位再也坐不稳。
想到淑妃还在昏迷,正王下落不明,贞元帝胸口剧痛,一口气上不来,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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