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奴婢也不知道,只是那位也不管别的什么,一个劲的就是要闯进来,奴婢们就算有心想去了,可那位的脾气皇后娘娘也是知道的,奴婢们又不敢真的对她如何,又怎么能拦得住呢。”婢女也是一脸委屈的样子,显然在对方那儿也受了不少的苦,皇后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多加责难,只得皱着眉头一脸无奈。
“其实皇后娘娘只需拿出您的威严来,如何用与您有什么关系呢,她也是初来乍到,傲气狂妄邪也难免会有的,等到将来在这宫中呆的时间久了,便会知道自己如今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无知。娘娘大可不必将她放在心上,放进来仔细问了,到底有什么事情说清楚,倒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淑妃在旁边开口劝道,一边说着一边朝旁边的婢女使了个眼色,让她配合着自己一同劝说皇后。
婢女本就夹在中间,两面为难,此时见淑妃愿意为自己说话,自然是愿意的,便开口朝着皇后说道“皇后娘娘,奴婢早就将您的意思告知了那位,和她说让他在自己的屋子里好生歇息着,我要出来冲撞了别人,奴婢也说了,这是您的意思,更是皇上的意思,希望她不要违背。可那位毕竟是又怎么愿意听奴婢的话呢。”
“果然是个麻烦,当初若不是皇上任性,又怎么会让这样的人进到这后宫中来。”,皇后一副头疼的样子,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一脸的痛苦。
旁边的婢女见状连忙几步上前去,站在她身边替她按摩着额头,嘴里却还不忘开口说道“其实娘娘也不必太过担忧,直接叫那位请到宫殿里来,人家有什么话直接当面训斥便是了。就算她本事再大,难道还能翻出两个您的手心吗?”
“本宫倒是不担心他能翻出谁的手心,只是此人在宫中日子久了,必将后宫搅得不得安宁,本宫只是害怕有她这样一个隐患在,又让本宫如何才能安睡呢?”皇后的语气也重了几分,看样子确实是十分为此事烦恼。
“皇后娘娘都说这斩草要除根,娘娘若是不想将来,这株野草毁了咱们整个后宫花园,可要早些下决断才好。”淑妃在一旁开口提议道,难得不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除非这块的意思本宫就听不懂了,这位如今在皇上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本宫不说难道你就不明白吗?”皇后嗤笑一声,显然是在嘲笑对方的想法太过简单,并没有考虑到这件事的可行性到底有多少。
“任凭她在皇上心中地位如何,难道还能大得过咱们贵妃娘娘?”也不知淑妃是不是故意的,说完这话她才后知后觉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副自知失言的样子,“哎呀,方才也是臣妾失言了,咱们皇后娘娘才是皇上心中头一份的人。娘娘又何须如此惧怕她,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
皇后此时也没有那个心思与她耍什么小心眼,对方明里暗里话里有意无意说的她也并不在意,只是皱着眉头拍拍婢女仍旧按在在自己额头上的手,低声吩咐道“行了,那人现在在哪儿?”
“回皇后娘娘的话,她原先是站在宫殿门口,说什么也要进来向您请安,奴婢们拦不住,只得将她放了进来,如今就候在殿外等着娘娘发落呢。”婢女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同时观察着皇后的神色,生怕自己说错了一句话,又惹得皇后娘娘不高兴。
“让她进来吧。”皇后摆摆手,示意她下去,直接将对方带上来,婢女也了得终于不用夹在中间,行了礼便快步走下去了。
皇后坐在座位上长出一口气,神色里的忧愁却没有半分减轻,显然来者是一个让他十分头痛的人,就算旁边坐着淑妃,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将自己的疲态和为难暴露的一干二净。
“皇后娘娘,臣妾知道您为了那位的事已经与皇上商讨过多次了。只是娘娘您也知道咱们皇上的性子,若是他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并不是我们三言两语便能轻易改变的。”淑妃有算是好言相劝了几句,见皇后的眉头并没有要松动的意思,想了想又开口说道,“娘娘等一下见机行事便是,若是她真的冒犯了您,正好借这个借口好好教训她一番。让他知道这后宫之中也有后宫的规矩,容不得她在此放肆。”
“她若真是个放肆的人,也许本宫就不必这么头疼了。难道你以为,咱们的皇上会喜欢一个放肆无礼的女人吗?”皇后并没有直接将话说破,而是意有所指,眼神微微偏向坐在下头的淑妃,见对方也是忽然一愣的样子,这才扳回一成似的,露出个得意的笑容来,“想必淑妃也是许久没有见到皇上了吧,在本宫面前说这些又有何用呢,等下等那人进来了,有什么话你直接同她说便是,本宫不责你僭越之罪。”
“臣妾知错。”淑妃又抬起头看了皇后一眼,知道此时的自己除了告罪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
其实不只是淑妃,皇上已经许久没有去她们二人到宫里了,平日里也是待在苏贵妃那里,自从两人之间像是有了什么隔阂,皇上便干脆歇在自己的寝殿书房里,连后宫都很少踏入了。
可眼前这两个人却好像都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淑妃仍旧每日把自己关在宫殿里,不知道在里头忙活着些什么,偶尔出来溜达,也都是一副悠闲的样子,好像完全与世无争了一般。
而皇后从以前开始便一直是冷漠的性子,且虽说凌盛不在她宫中留宿,可按照规矩,每月还是有几次要到她那里用膳,凌盛又素来尊重皇后,这个规矩更是一直没有断过,两人也算是有所攀谈。
只是如今皇后特意提出来便显得突兀了,倒像是故意在讽刺淑妃一般,这才惹得两人都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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