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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给得更多

    “苏编辑,我们出去谈事。”纪蜜一时没有说话,季暮就站了起来。

    苏韵欢来的目的主要还是见,季暮要是提出离开病房的提议,苏韵欢当然照做。

    苏韵欢又跟纪蜜告别,没再追问纪蜜那时拉着她叫言欢的人是谁。

    她自然不会追问,追问了就显得可疑,虽然被误认为其他人会让人很好奇想要知道被误会成了谁。

    可刨根问底,不是这个人好奇心实在太重有强迫症,就是本身有问题。

    苏韵欢要是还再问,纪蜜会坚定她就是言欢。

    然而苏韵欢止住了,这让纪蜜无法判断。

    自从听了言绪那句要让季暮偿命的话,纪蜜不得不对苏韵欢产生戒备,原本她只想搞清楚苏韵欢是谁。

    但现在不管苏韵欢是谁,她似乎都和言绪有关,是那个要用来对付季暮让他偿命的人。

    纪蜜在苏韵欢离开病房前,说道“苏编辑,有空我请你喝咖啡,为昨天惊吓到你表示歉意,而且可以跟你谈谈我那位跟你长得极其相似的朋友,你们太像了,我都区分不开。”

    “你有朋友跟我长得都区分不开?那好的,纪警官我们改日再约。”苏韵欢被纪蜜引起了很大的兴趣,一脸吃惊不敢置信,十分好奇就应下了纪蜜的邀约。

    纪蜜跟言绪之前的争吵太严重,再套问言绪到底要做什么事,一定不会有结果。

    换苏韵欢这里下手,调查她和言绪的关系,或许会有现。

    苏韵欢来找季暮是代出版社方面来跟季暮商讨出书的事,古温淳是季暮的经纪人,也跟着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空无一人,关着的病房门阻隔了外面的谈话,纪蜜什么也听不到。

    一个人坐在病床上,纪蜜还在回想苏韵欢在病房时的每个反应,可后来想着想着,盯着点滴,反而被药水那滴答滴答有节奏的滴落方式给清空了思绪。

    静下心关注一件事物,让脑袋放空,无法运作去想事情,只目光平静凝视着药水滴落的地方。

    季暮回病房,看到纪蜜眼神呆滞盯着点滴,他看了看输液瓶里的药水。

    护士说这是消炎类药物,瓶小容量少,但需要快输液。

    看到输液瓶还剩下三分之一,在他的预计内。

    他算着按照最快的输液度需要多久输液结束,在跟苏韵欢谈事情时就控制好了时间,赶在输液完毕前回来。

    他对纪蜜的照顾,不放心其他人插手,同时也不放心纪蜜本人。

    而且事实证明纪蜜确实也是个不值得季暮信任的人,她着呆,连他进来了都没反应,又如何能指望她关心输液瓶里的药水挂完没。

    季暮敢肯定,要纪蜜现输液好了,一定是等针头那里血液回流,更加痛了,她才会觉醒叫护士拔针。

    季暮又端了凳子在病床边坐下,这时纪蜜回神了。

    “苏编辑已经走了?”

    “嗯。”

    纪蜜感受被子下面的手被另一只温热的手按住,季暮拉开被子一角,看了看,纪蜜手上插着针的附近部位已经浮肿有淤青。

    他找对位置,在手背青筋纹路下去到手腕的那个地方,用指腹轻柔抚摸,缓解纪蜜的痛楚。

    纪蜜心中一暖,季暮还是心疼她的,她喊疼,他就想办法不让她疼。

    “苏编辑像我的一个朋友,她叫言欢。”纪蜜做了思索,最后决定把言欢说出来。

    “嗯,我知道,言欢曾经是我的临时助理,言欢和言绪两姐弟小时候跟你一起长大。”

    季暮不惊讶纪蜜也认识言欢,是因为他查到言欢跟言绪的关系,而纪蜜跟言绪青梅竹马,自然也是跟言欢很熟。

    “言欢在十八岁的时候出了国,说是留学,但其实是去打工为主,那个时候说是国外打工赚得钱多,言欢就跟着她家一个很远方的亲戚出了国。

    言绪当时十六岁,母亲已经去世,姐姐又不在身边,我妈就把言绪接到我家来住。言欢隔几个月就会寄钱回来,两年后言绪被人挖掘,让他去当艺人,承诺边读书边配合娱乐公司那边培训,都有钱拿,言绪为了远在国外的言欢不用为养活他而辛苦打工,如果他能自力更生,言欢就可以回来,言绪也就同意了签约天勤。

    可言欢没有回来,既然言绪在国内已经不愁钱的问题,她就要为自己的梦想努力,之后就专心开始学习,一开始留学的学校是国最差的学校,后来有钱能交得起名校学费,成绩又好,就自然而然进了高学府深造。”

    纪蜜叙述着,季暮认真得听着,他对言欢的印象只有国名校高材生,可光鲜的事实背后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

    “再后来,就在两年前,言欢没回来,回来的是她的死讯,当时言绪在娱乐圈已经是名及一时的当红男星,匆匆出国,带回了言欢的骨灰。

    因为事情是生在国外,言绪跟言欢的关系也没有曝光,言欢的死就没有刊登过任何报纸,我那时已经在西城警局实习,就托人找国的警方了解情况,那边的警察给出自杀的死因。

    言绪回来也没有颓废,只是人变得更加阴沉,后来我才知道他不信言欢会自杀,言欢留下了一封遗书,这让言绪坚信言欢是被谋杀。”

    纪蜜说了很多,虽然还有所隐瞒,但她相信季暮能在她这些话中找到很多重要信息。

    言绪认为言欢是被人害死,要报仇,所以季暮你要当心。

    纪蜜等着季暮表听后感想,可季暮没说话,而是看了眼输液瓶。

    也不叫护士,把纪蜜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亲自为她拔针。

    看着季暮干脆利落的拔针动作,打过针的都知道,扎针那是真有刺疼感,技术再好的护士,也会痛。

    但拔针,技术好的护士来拔,会让你什么时候拔走的针都不知道,快得让人的知觉都感应不出。

    可纪蜜扎针会惊叫一声,拔针也会惶恐,技术好的护士拔她针,那跟技术无关,而是她心理作用。

    实际无知无觉,心理上却觉得会疼,就算不疼也要畏惧拔针。

    然而季暮的动作在她还没反应过来要拔针了就拔掉了针,让纪蜜都来不及做心理反应,也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纪蜜称奇,“季暮你真有一手。”

    “看着护士拔了两次,学了后就会了。”

    “你以前经常挂点滴?” “不是,是你昏迷的时候练了几次,熟能生巧。”

    “……”

    纪蜜心塞,要不要问他那以后还会不会在她住院的时候在她身上试验扎针?

    那样未来的日子都不用上医院了,让医生开了药,直接在家中就可以由他扎针输液。

    纪蜜越想越可怕,有些东西季暮你真的不必要去学,全能有什么好!

    季暮将输液瓶和针头拿出去,找到护士站,扔进了专门的医疗器械垃圾桶。

    这些东西不能随便乱扔,以免被有恶意的人捡走二次利用或是其他不法应用。

    季暮回病房,抬起纪蜜的手揉搓,帮她舒筋活络,缓解手背上微肿的淤血。

    纪蜜想着,怎么继续言绪和言欢的话题,她还没说完。

    “虽然国警察给出了言欢的死亡证明,但苏编辑突然出现,她跟言欢不是相像,而是到了一模一样的状况,这让我在意,要说这是巧合,我宁可相信言欢没死。”

    “言欢留下来的遗书内容是?”季暮并不那么纠结于苏韵欢到底是不是言欢,他想要了解的是言欢的遗书。

    纪蜜神情变得复杂,季暮应该不知道言欢爱上了他,言欢一直是单相思。

    “季暮你是怎么看待言欢的?”

    “工作效率高。”季暮只说了一点,在他看来,言欢只跟工作联系在一起,而其他的事不在他考虑范围内。

    纪蜜深吸着气,说出了不是滋味的话,“言欢的遗书里写了,她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个人叫季暮。”

    季暮第一反应,皱眉。

    “当我察觉到她这种心思的时候,就提出了辞退她。”

    纪蜜惊愣,季暮居然知道!

    而且就因为言欢对他的感情,就不再让言欢做他的助理!

    对啊,季暮怎么可能瞧不出一个少女对他的爱慕,他是那样情感世界达的人。

    高情商的人,能熟悉并分析所有情感展。

    “言绪认为言欢是失去了爱情才选择自杀,所以恨我入骨,他要报仇的对象也是我。”

    季暮用波澜不惊的语调说着,冷静分析着言绪的犯罪意识。

    纪蜜忽然不关心言绪和言欢了,而是有些心颤地想,季暮其实是个冷情的人吧。

    在他不想感受爱的时候,就拒绝所有人,任何人都无法被他放在心上。

    而且会用行动来斩断这种爱慕,让你连观望他的机会都不给,要求你远离他。

    纪蜜有些害怕,怕哪天季暮要是不爱她了,他会要她从他的世界消失吗,或者分手后从此失踪,让她不可能再找到他与他相遇。

    “季暮你会爱我多久?”纪蜜这时就只想问这个问题。

    季暮在纪蜜提言欢爱他时,眉头只皱了一下,很快又松开,两年前就不花心思去关照的人,现在提了又能获得他多少怜悯。

    可纪蜜不一样,一个问题就让他眉头深锁,似是永远解不开一样。

    季暮站起来,半弯身,扭住了纪蜜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望着他。

    “我不会说我会爱你多久,因为在我所学的衡量范畴里没法找到正确的刻度来说明,但是……”

    他的拇指有些粗鲁地按压在纪蜜唇上,强行让她的红唇半开,露出白洁门牙,和隐约现显的小蛇。

    他盯着她嘴中的水润,想要采撷芳泽的加深,一个深吻落下,不给纪蜜合嘴的空隙。

    长久的唇舌搅动纠缠,感受到纪蜜开始喘息困难,他才停止。

    但松口前狠咬纪蜜唇瓣的那一下,下口之重,瞬间让纪蜜尝到了血腥味。

    “好疼!”

    “还有力气叫,看来是我不够强大。”说完季暮就又不顾一切锁住她出血红肿的唇,这次搅合了血液,吻得更加猛烈刺激。

    纪蜜被亲吻全身软,如果不是季暮托住了她的腰肢,很有可能要软绵绵瘫倒在病床上。

    一番索取,纪蜜面色通红,眼神涣散,已经意乱情迷。

    而季暮终于感到有所满足,再次放开她,改轻柔吮吸着纪蜜唇瓣上由他留下的渗血缺口。

    “但是蜜蜜你要知道,我爱你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简单,很复杂,除了爱,我还要给你更多更多……乃至遗忘了自我……”

    因为相拥而吻,吻得用情,让季暮也忘乎所以。

    将早就埋在心中,但警告过自己不能让纪蜜知道的言语,情难自禁地说了出来。

    他不会说,我爱你爱到对其他所有女人视而不见只想爱你这种话,只会用行动让纪蜜领悟到他的心意。

    听到季暮说爱,纪蜜不知道如何回应,仿佛她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比不上他付出情感,

    干脆躺在床上,把被子一闷,在被子里闷声哼气,“居然咬我,当心我把你牙都给磨平!”

    季暮无奈摇头,他不表白一下,她就想东想西没有安全感,他一说得深情,她又娇羞吃不消。

    这世上恐怕只有他能奈何得了她了,要是别人还不得反被她欺压。

    “把头露出来,还要说正事。”季暮不客气把被子扯下来一截,露出纪蜜的脑袋,一头中短已经毛躁凌乱。

    “温淳查了苏韵欢,是言绪安排了她进出版社。”

    纪蜜一下子又坐了起来,季暮的效率比她高很多,已经把苏韵欢能查得都查了个干净。

    “这下苏编辑就是言欢的概率又高了,我会继续试探她。”纪蜜不想让自己显得没用,怎么说她都是警察好吗,查人的事改由她来才对。

    “不需要再管他们,如果只是因为言绪误会我害死了言欢,我给他一个解释。”

    季暮不在意一个人,是真的不愿意花任何心思在这个人身上,不管是言欢还是言绪,他都只会一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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