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的举动让白紫妃很不满,她紧皱着眉头,生气的说道“我也要回去了。”
“别急啊,夏浅璇等着她的家人来接,你的家人又不在这边,我只能等着南筝珺回来后再通知他了。
哦,对了,他带着南筝玥出去玩儿了,以他们俩的速度,估计得到晚饭过后了。”
听南星这么说,白紫妃看看时间,她已经跟着夏浅璇出来大半天了。
加上出了这么一场子事情,她竟然有好几个小时没有看到南筝珺了。
她也自是没有想到南筝珺竟然不带她一起出去玩儿,她怎么能相信呢?
“你说什么!珺珺哥没有告诉我!”
南星见她这个不知所谓的样子,还真是替她悲哀。
不管白家存在怎样的心思,白紫妃对南筝珺,那是真心的好。
只是一厢情愿的人,是怎么也不会得到祝福的。
而且南星很喜欢看白紫妃现在这个表情,是真的很爽啊。
“呵,白紫妃,你觉得他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是他什么人?充其量不过就是个发小而已,还只是南筝玥的发小,不过看你们俩最近的情况,怎么,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啊。”
白紫妃气的鼻孔都快冒烟儿了,她指着南星,不屑的回击道“你不用得意!不过是南家的亲戚罢了,有什么资格关南家的事情,真以为自己姓南就是南家的人了,你还真是脸大啊!”
“嗯,最起码我姓南,我现在想要回南家那是随时随地,而你呢?白紫妃,为什么不看看自己,有什么呢?”
南星依旧没有生气,反而顺着她的话点点头,一副我都明白,你却深陷其中的样子,让白紫妃气的全身都发抖。
“你!”
南星看了看时间,今天已经多半天都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了。
本来下午还和景先生约好,上完课就去找他的呢,现在统统都泡汤了,还是快点问完,争取去接景先生下班吧。
“好了,我也不和你贫嘴的,说说吧,那双鞋子在你的眼睛里是什么样的,竟然让你爱不释手了。”
“鞋子…”
白紫妃一听到鞋子,表现出很害怕的样子,让南星笑的很是讥讽。
“呵,你还要和我装吗,就算现在再有十个人撞死在你面前,你也不定会眨眼一下的,白紫妃,我还是蛮了解你的,对吧。”
白紫妃眼睛被南星说的瞟向了别处,赶紧装傻否认,“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南星是不想跟她在这里打哑谜下去了,游戏事情,大家都自己心里清楚的不是吗。
“嗯,就当不知道好了,说说那双鞋子,两个小时的事情,你不会忘记的吧。”
知道自己在南星面前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秘密,或者白紫妃觉得南星转移话题,让她轻松了一下。
这次倒是没有左顾言其他的,直接回答了南星问出来的事情。
“那双鞋子很漂亮,像是水晶石一样,红的透亮,但是好可惜,同样的尺码,我穿不下去,让那个女孩子穿了,还被她给糟蹋了。”
得,看她一副很可惜的样子,南星就知道,这位大小姐还是没有抓到重点。
“嗯,看,这才是像你白紫妃会说的话啊,不过…白紫妃啊,你在你们白家是不是天天是想着怎么嫁给南筝珺了,白家的那点本事你一点都没有学到啊。”
“你什么意思?”
白紫妃不明白,为什么南星会突然的牵扯到自己的家族,一双鞋子,和白家有什么关系?
“白家风水师也自是会通灵看鬼神的,你碰到的那个导购员是不是人,你竟然没有发现?
还有那双鞋子,你真的觉得好看吗?既然好看,为什么夏浅璇会出现那样的表情?”
南星一连串的发问,让白紫妃的表情越来越僵硬。
等她把南星说的这些吸收完了以后,双眼瞪得贼大一阵骇然,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
“什么…你是说…不可能的…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到的,那个女孩子也看到了,而且她都穿着出去…”
想到那个女孩子死了,她忽的明白了过来!
“她的死是那双鞋子?!”
南星点点头,很是满意的样子,“还算是聪明,那么我们现在说说那个导购员吧,她长得什么样子?”
总归是没让她再多解释点什么,很累的啊。
“我…”
白紫妃努力回想着那人的样子,可怎么就是记不起来,脑海的那人,就是和平常导购员没什么区别,但就是想不起那人的长相!
“我记不得了,我只记得她出现后,周边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我以为是商场里的冷气原因,所以没注意…”
想到这里,她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心里后怕的很。
南星是真的被她的‘天真无邪’给打败了。
她翻了个大白眼后,看着白紫妃,真心想把她弄死啊,太可气了!
“呵,现在都是初冬了,哪个傻帽商场还开冷气的啊。”
见白紫妃呆愣的样子,南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要说沫儿呆愣是可爱,这家伙呆愣那就纯属傻x。
一个风水世家的小姐,竟然连鬼物都不认识,还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身世了。
想到白紫妃说的,她也是同样的尺码,但没有穿进去的事情,这件事倒是可以理解为,“你身上有护身的东西?”
白紫妃点点头,胸前挂着的是父亲给她的护身符,她是从小带到大的。
南星点点头,白家还真不都是废物啊。
“你还真是要好好谢谢这个了,虽然不知道那个导购员是什么意思,但你没穿上那双鞋子,还真是庆幸啊。”
话题暂时停在这里,南星看看时间,对着白紫妃说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白紫妃早就想走了,一听这个,赶紧站起身,就要往外跑。
可是到了门口那,她用停了下来,颤颤巍巍的回头,不好意思的问了句。
“那…那个导购员…会不会来找我的啊。”
南星见她这个样子,顿时就笑了,不过还是很‘善意’的提醒她。
“这个可说不准,所有人里面就只有你和那个死了的女孩子能把那双那么难堪的红鞋,当成宝贝,说不定那个导购员会去找你探讨一下呢!”
要是说南星一本正经的回答,白紫妃还就真的信了,可是见她这么嬉皮笑脸的,她顿时恼羞成怒。
“南星!我告诉你,我也是会那些道术的,虽然不如你精,但也能防身了,你不用吓唬我,我是不会害怕的!”
白紫妃的声音很大,不过也正证明了她此刻心里是多么的心虚。
她的这个样子,让南星更乐了。
南星慢慢站起来,几步走到白紫妃的跟前,低着头看着她,轻声的说道“嗯,真好,希望下次见到那人的时候,你能认出来,这样我才能肯定,你确实是会…防—身—术…”
气跑了白紫妃以后,南星顿时觉得今天心情还不错。
别说她不为案件着急什么的,案件这样的事情,该着急的是警方。
她呢,只要顺心的时候,抓两只鬼就可以了,其他的都是浮云啊。
赶到景先生下班的最后几分钟,她是终于进了景先生的办公室。
只是这一进来,就发现周围的气氛有点不对劲儿。
蓝玄和璃秋站在桌子前,低着头,刚赶回来的灵溪和灵羽一看这情况,也赶紧和她们俩站成一排。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是他们四个以往的习惯,只要有人这么站着的时候,就说明出问题了。
他们都会这么跟着站着,这就叫做有难同当。
南星悄悄的跟在灵溪后面,也想站在那里,她不是凑热闹啊。
她是真心觉得现在这个气氛有点严肃啊。
景殇陌见到小家伙像是个小松鼠一样,偷偷的跟在灵溪的后面。
一时所有的气愤都消失不见了,但心里不气了,脸上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对着蓝玄和璃秋说道“这件事不是你们的错,但你们的疏忽造成的,去领罚吧。”
“是!”
两人转身离开,一句话都没有多说,灵溪这个二货这个时候还是有点脑子的,虽然心里很好奇,但和小命一比,他自是知道哪个最重要了。
所以他使劲闭着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倒是灵羽,从进来后就看出点什么,他们几个人办的事情大家都清楚,所以只要往仔细了一想,也就想明白了。
等到蓝玄他们出去以后,景殇陌看着后面站着的小家伙,轻轻咳了一声,“还不过来?”
南星从灵溪的背后探出一个头,发现警报解除,笑嘻嘻的跑到景先生的跟前。
一把被景先生拽到了怀里,下巴放在她的都头顶,声音再也没有了刚才的严厉,“商场的事情解决了?”
灵溪和灵羽被当做空气,好不可怜,于是两人也悄悄的退了出去,还很认真的给景先生关好了门。
“没有,麻烦。”
南星吸着陌哥哥身上独有的气息,很安稳,在他怀里,好像什么事情都不用烦恼一样。
“嗯?怎么了?”
商场的事情灵羽都差不多汇报过了,只不过小家伙和白紫妃之间的谈话他们不知道,所以也不清楚小家伙这口中说的麻烦是关于什么的。
“就是鬼怪在作祟,但是不知道被什么隐藏住了,我看不到。”
南星别看在外面是多么的威风凛凛,整个一个大师级别的人物。
但只要到了景先生身边,那就是一个小女儿白家的啊。
见小家伙眉头皱着,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景先生自是心疼的不得了,他亲了亲小家伙的额头,温柔的安慰道“想不通就暂时不要想了,我们晚上吃什么?”
“我想吃陌哥哥做的手擀面了。”
一说到吃,南星就来劲儿了,不过景先生听到这点的菜,不得不感叹道,多么好养活的孩子的啊。
他随即就应下了,并小声的在南星耳边说了句,“嗯…那我下面给你吃?”
南星一顿,抬头就见景先生那一副不怀好样的眼神,她后轴怼了他一下,娇嗔道,“流。氓!”
两人抱在一起,嬉闹的一会儿,南星想起刚才进来时候的场景,随口问道“蓝玄哥他们怎么了?让你这么生气?”
她一般是不问景先生公司的事情的,问了也不懂,懂了也怪累心的,这次她只是好奇。
要说灵溪偶尔的让景先生生气,那是情有可原,蓝玄和璃秋,还真是想不到。
这么两个谨慎的人,到底是反了什么错误,能去领罚啊。
南星可知道,这领罚是真的要挨鞭子的,这是思南内部地狱岛的规矩。
说到这,景先生眼神里都是慑人的目光。
“地狱岛的事情,不知道被谁泄露了地址,遭到了不知名的火器攻击。”
想着不要让小家伙担心,他转而说了句,“没关系,受损不严重,让灵溪做一下定位防护就行。”
南星倒是不觉得他们解决不了,这样的事情到还真的不算大,自然也不算小。
地狱岛是思南的老家了,自是要多加注意的。
可是…
“能找到地狱岛的人…那是熟人啊,可是从地狱岛里出来的人,都是你们可以相信的人啊,怎么会?难道出现了叛徒?”
“或许是吧。”
景殇陌不想让小家伙知道,这个叛徒不一定是他手下的人,还有就是那个唯一在地狱岛失踪的女人,甘冰姿。
景殇陌一直很相信自己的手下,尤其是跟着他从地狱岛经过训练,拼过生死的那些兄弟们。
所以,在这件事上,他更倾向于那个未曾预料到的变数。
不过,所有的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满,这件事还是得有待细查,索性受损不大,他也不是很着急,狐狸尾巴总是会露出来的,不是吗?
第二天,南星一大早就跟着灵溪去了学校,昨天商场的事情被媒体爆了出来。
虽然媒体不敢说是商场的责任,但毕竟死人了,这商场对外的生意一下子冷清了许多。
而学校里面的学生,年纪也都二十来岁,一个个的对这件事是又好奇,又害怕,所以弄的舆论是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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